程立欣眼睛一亮:“欸我弟这方面很厉害的,上次跟你说过,我叫他教教你。”悠说:“没听清。”
叶本初知道他存心为难自己,提高音量:“麻烦!程总!开个锁!!!”
“什么?”
叶本初真是恨死了这种装模作样的小年轻,于是他向前扑去,身体卡在两个座椅中间,靠近程立霆的耳朵大喊:“麻!烦!程唔——唔唔!——”他大意了,程立霆猛地扭头,一把掐住他的后颈扣在身前,给这个不知死活的老男人一个粗暴非常的深吻,亮出獠牙把老男人的嘴皮子磕破,把舌头伸进去席卷了他怯懦畏缩的软舌。叶本初有苦难言,卡在当中动弹不得,整个人被人吻得缺氧短路。程立霆拿虎口制住他的下颌,沙哑地说:“我就想玩猫和老鼠的游戏,怎么办,叔叔?”
叶本初嘴巴又痛又肿,气喘吁吁:“你……你怎么听不懂人话!”程立霆猛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唇,跟果冻一样弹回去:“我听懂了,可我凭什么听你的话,报警?告诉我姐?你想成为上海第一个被男人性侵犯而闻名于世的杂志主编吗?”
叶本初嘟着嘴,艰难地挤出三个字:“不要脸!”程立霆不为所动:“本来你情我愿能解决的事情……别说我操你的时候你没高潮,你没求我再操深一点,你没射到一点都挤不出还求我——”
“别说了!”叶本初愤怒地瞪着他,知道事情已经走到了死胡同,“我明白你什么意思了。”
程立霆和他气息交缠,若即若离:“哦,你说?”
牢笼的大门缓缓地向叶本初打开,他别无他法,选择一步一步迈入黑暗的深渊,深吸一口气,他说:“我们做炮友,只上床,不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