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床榻上,怎么有那么多的血?
有些还蹭到了月娘和他们的大腿上,看上去好不惊心!
卫子卿愣了一下,示意月娘别慌。
他轻轻扒开月娘的腿,发现这血都是从月娘的下身流出来的。
「你看,你看你们,把我弄成这样。完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月娘带着哭腔,捶打着卫子璇的后背。
她现在真地很慌。小肚子坠坠地痛,血还在一个劲地流出来。
她不想死,她刚刚体验到爱人和被爱的滋味。她才刚刚15岁!
「月娘,你来月事了,你——不知道?」
卫子卿费力地说出这句话。
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他的月儿,居然不知道这是女人真正成熟的标志?
而他自己,自从跟月娘混在一起,以为小女孩子月经有时迟了些,也不以为意。
他没想到,月娘居然现在开始,才算一个真正的女人。
卫子璇皱着眉头看看月娘:「月儿,你到底几岁?连这个都不明白?你娘没教你?」
月娘抽泣着说:「过年就满15了。我娘死的早,没告诉我这些。」
兄弟二人面面相觑。
原来他们之前,为之争的要死要活的,居然是个女娃儿。
过了一小会儿,两人终于控制不住,都嗤嗤笑起来。
他们的月娘,终于成为一个女人了。
也许,正是因为他们的需索无度,所以把她这朵小花,给彻底催熟了。
「还笑,你们还笑!怎么办,我这样该怎么办?我下不了床了!」
月娘气得打了每个人几巴掌,气呼呼地说。
卫子卿这才抑住了笑,很正经地对卫子璇说:「我去找人来,你先回避回避。」
「不要!」
月娘连忙制止。「这么脏,我不要别人看到!」
卫子卿只得点点头:「行行行,别生气,我亲自伺候姑娘,可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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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这才嘟着嘴巴点点头。
「唉——」
卫子璇笑够之后,看着月娘长叹一声。
「怎么了?」
月娘问他,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
「月儿,你真会折磨人呢。你伤好才几天呢,我还没跟你亲热够呢。怎么它就来了?你说,我能不叹气么?」
卫子璇想到,自己恐怕又要禁欲好多天。抓起衣服穿好,不敢再看月娘那窈窕又丰满的身段。
「真地?」
月娘倒有些高兴起来。
原本她只觉得这月事很可怕,听卫子璇这么一说,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的。
她被他们纠缠了这么几天,是真地累坏了。
对付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都不是件容易事。
更何况现在,是两个一起上?
看着月娘高兴的样子,卫子璇凑上去吻吻她的嘴巴:「月儿,呵,别忘了,这还有一只小嘴呢。别高兴的太早。」
「不行,我肚子好痛,一点心情都没有。你别闹我了。」
月娘推开他,恹恹地趴下去。
这一会儿,她是真地痛了。
原来,月事也会让女人这么痛的。
难怪娘活着的时候,总看到她一边织布一边痛的流汗。
原来,这滋味真地那么难受哦。
月娘无心再与卫子璇调笑,惨白的小脸背着他。
想到自己是个没娘的孩子,连这种事都懵懂无知。现在又疼成这样,月娘鼻子一酸,眼泪便如决堤的河水,流个不停了。
「这是怎么了,你欺负月儿了?」
卫子卿拿着一堆丝帛进来,看到月娘在哭,就问卫子璇。
「可别冤我。月儿,你这是怎么了?我也没说什么呀。」
卫子璇看到月娘哭得越来越起劲,也有点慌了。
难道自己一句无心的玩笑,竟让她这么伤心么?
「疼,呜呜……肚子好疼……绞着疼……」
月娘哭着说,总算是给卫子璇平反了冤案。
「月儿乖,来,先把这些垫上。看你弄得,两只腿都是血。」
卫子卿像哄孩子一样地哄着她,把那些丝帛轻柔地叠成厚厚一叠,护住月娘血污的小穴,又帮她仔细地系在腰间。
「是了,别哭了啊。月儿,你放心,我出去给你弄点药。女人家月事就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个疼法。但喝了药就能轻多了。你乖,我现在就去,嗯?」
卫子璇为了平复自己的罪恶感,赶忙一溜烟跑出去,给月娘取药去了。
他并不知道她痛的那么严重,所以才跟她开玩笑。
看到她哭成现在这样,卫子璇才知道,自己的玩笑是不合时宜的。
看着卫子璇大步奔出去的匆忙背影,卫子卿笑笑说:「你看,你都把他弄成什么样了?这个府里,现今他就只怕你一个。恐怕我爹娘说话,还不如你管用呢。」
月娘虽然还是很疼,这时也有点破涕为笑的意思。「我又没叫他这样……」
卫子卿在柜子里翻出平常出门才用的水囊,往里面灌了一些热水。
贴着水囊又试试温度,才小心地,把它贴在月娘的小肚子上。
「嗯,这样,或许可以缓解一些。等一下再喝点药,就不疼了。」
卫子卿抬起月娘的腿,用湿帕子擦去她腿上的血渍,给她换上一件干净的亵裤。
假如这时有人可以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惊讶地,连嘴巴都合不上。
堂堂的卫府大少,怎么做的都是最底层下人才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