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昭就是把这放火烧了,也无济于事了。”安子就是孙艺雯的男朋友,那个当保安的黄毛。
南晓棠说的颇为严重,孙艺雯不得不琢磨,他说的很有道理,安全才是第一位的。
“往这面走。”孙艺雯为他们指路。
七拐八拐的,孙艺雯领着他们找到那个小仓储室,敲了敲门,“小白,是我。”
白是听是孙艺雯的声音,上前把门打开,却意外的看到了陈雪年领着江昭和南晓棠,她有些尴尬,她瞒着朋友做这些事情,如今被堵个现行,感觉相当怪异,说句不好听的,就像偷情被捉一样,硬着头皮和他们打招呼,“哈、哈喽,怎么?晓棠你又开发出新的娱乐项目了?”
陈雪年态度相当不友好,“哈个鸟啊哈!我看新开发项目的是你吧,是准备的当间谍还是特务,都要急死我了!”走廊里的一束光照进来,正好照在小桌子上的耳机,陈雪年知道这个,是她在网上看的。
白是把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小点声,你想让我被抓啊。”
相比之下,两位男士就要冷静许多了。
江昭轻声问她,“你没事吧。”
白是点头,道,“我能有什么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七岁的时候就知道春*药怎么配了。”从小,白是就对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感兴趣,这个春*药就是其最高成就,当然,这种高端的技术(……)她自己是研发不出的,传授此技术的是她的母亲——何欣同志。对此,白是曾经笑着跟南晓棠和江昭说,“你们以后谁要是想往事实婚姻发展,我可以帮忙。”
南晓棠上前一看,“呦嗬,你这是高新技术啊。”说着还拿起一只耳机,戴在自己的耳朵上。白是为了跟他们说话,已经摘下了一只。
南晓棠听了几句,“虽然声小了点,但还挺清楚的。对了,哪个动静是你爸啊?”白是黑线,用“动静”来代指人的,恐怕只有南晓棠这一个吧。
“声音最难听那个。”白是神秘的一笑。
“你和威威感情好,看的我都想横插一脚。”是叶弋的声音。“白绍群你不知道,要说北源与胡威威,在大学里就是一道风景。”方才北源翻出了叶弋的风流逸事,叶弋哪有那么好对付,马上翻出北源胡威威。
“胡说八道。”是北源的声音,很熟悉。
“这世上只有两种人,男人,女人。他们的滋味你都尝过,你还有不平衡吗?”
“叶大律师,难道没人告诉你,嘴太厉害,容易招灾么?”北源淡淡的声音,愠怒。
南晓棠插着耳机,差点从墙穿到隔壁,只觉得脑子里像是有一颗雷,轰然炸起。
竟然是这样。
老师和pendy,原来,真的不止是兄弟情义。
南晓棠脑子里像是炸的一片空白,觉得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死死地定着,一动也不懂,只在想着叶弋充满玩味的声音,“男人,女人,他们的滋味你都尝过。”
黑暗中的南晓棠看不清表情,但是同样听到录音的白是看他,脸色居然一片惨白。
各自一边
录音里白绍群的声音渐渐消减,另外两个却是更加熟悉了。南晓棠暗自揣度,这个世界,不会真的这么小吧。直到他从北源口中听到“叶弋”两字,内心又一次犹如天雷平地炸开。
原来,所有的巧合,都可以重合。
南晓棠现在认为,自己真是比小说还小说。
叶弋这个名字,足以给他太多震惊。南晓棠与他算不上熟稔,但也绝不陌生。
他记得小时候,外婆经常把自己抱在怀里,然后对着门口的人大骂,“你这个喂不熟的小白眼狼,害死了我家老头子不够,还要来害我们这孤儿寡母!”
还有他听着妈妈清冷的声音,“叶弋,谢谢你一直照料我们母子,只是以后,你还是少来的吧,也不要告诉他。”
南晓棠现在推想,那时候妈妈口中的“他”,大概就是北源吧。仔细想想,母亲这一生,可谓红颜薄命,两个爱着她的男人,都在不同程度的做着伤害她的事。
耳机里,依旧是两人斗嘴,完全视白绍群于无物
比如说:
叶弋:“谁不知道您啊,出了名的风流才子。”
北源:“您是比我还出名的实战家。”
叶弋:“我再实战,也没实战过男人。”
北源:“这倒是,您一向对异性没有兴趣。”
再比如:
北源:“什么?你说你第一次在大学宿舍里,算了吧,现在离四月份还差得远呢。”
叶弋:“我没骗你,只是那时我们从附中偷偷溜到别人的大学寝室了……”
还有:
叶弋:“你说南静吗?你的第一个绯闻女友,还是你那个私生子的母亲。我就说你,做事太不利落了,优柔寡断……”
北源:“积点阴德吧,上帝都救不了你。”
(白绍群:两位拜托,我还在好不好……)
墙的那头,两个人不亦乐乎的斗嘴,却不知另一边心中的五味杂陈。
白是颇为郁闷,敢情我这儿费时费力地听你俩吵架啊!
南晓棠哭笑不得,摘下了耳机,道“小白,你可是给我听了一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