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人呢?”石铁不耐烦地问他,并用手电筒往屋里照。接着看到另一个人年轻人磨蹭的从屋里出来。“我带来了个人,现在你们马上给我开机,把她送到山上去,叫上面的人给我看好,别让他跑了,然后等着我的命令行事,要是被她跑了,我让你们脑袋开花。”石铁打着手电筒照着我的脸。
“绑票的?”其中的一个人伸出脑袋来看了我一下问道,被黑蛇用手敲了一下脑袋,他忙到里找着东西。等了一会,他拿出了一部对讲机,打开了后,便对着话筒呼叫:“喂喂喂,辉仔,听到吗?完毕。”他一边呼叫着一边拿着手电筒在前面探路。我被五花大绑着,跟本动不了步子,直接被黑蛇扛在肩上跟着前行,他们带着我朝山谷深处走去的。过了一会,对讲机才有人回应。
“四哥带来了一个人,现在要送到山上放几天,你们到货台那里等着,我们要开机把人送上去。?”这边的人说道。“都他妈的把人给我看好点,等着我的命令。”石铁抢过话对讲机对那头的人叫骂。
走了五六分钟后,他们把我放在地上,有一个人拿着手电筒照着一块大石头边的一堆干茅草,另一个人则把那堆茅草翻开,在茅草的下面是一张彩色的油布,在油布下面则是一台吊运东西用的卷扬机,这时我还弄不懂他们要干嘛?接下来他们把我放进一个容下我半个身子的木箱,把我放进去时,我的半个身子还露在外面。
他们找了绳子把我固定在箱子里时,我才看到我趟在的箱子里实际上是一个吊篮,箱子连着一根大铁链,铁链的上头焊接一套滑轮组,滑轮是被固定在一根母指粗的钢筋上,那根钢筋是连接山上的轨道,在钢筋的边上还有一根用来升降吊运篮子上下的钢丝绳。“好好等死啊,再见。”把我装弄好了之后,石铁给我一个让人恶心的飞吻。
接着他下令让一个人去启动发电机,另一个启动卷扬机,接着便听到那根钢筋和钢丝绳摩擦的丝叫声,一股力量把我和箱子一起朝着山上升去,那时我真的像一只死鱼一样任凭着他们摆布,拉升十几米后,钢筋条不停地摆动,真担心半途上突然断掉。把我摔进下面峻峭的石头上,钢筋是笔直到通到山上,途中吊篮被两边的树枝刮得直打转,有荆条在我脸上刮出好几道刺痛的伤痕。就这样上升了两分钟后,才平稳了下来。在我十几米远的上头,有一束强光对我射过来。“慢点,慢点,准备到了。”上面应接我的人对下面的人呼叫。
等我被升到那个男人的前面时,滑轮撞到了钢筋条上的一个死点后停了下来,我次被荡了几个回合,一只粗黑的大手抓住吊篮后,叫下面的人松开钢丝绳,我才被降落在一个平台上。他们有三个人,一个拿着手电筒,两个把我解了下来后,向下面的人报告已经把人放下来后,下面的人才把吊篮放了下去。几个男人不知道我是被绑得不能动,竟推着我走,还没动了步子,我便像个木头一样狠摔了下去,头额撞到了下面的木板,那股疼痛比被刀割还疼,顿时感觉到头上有个东西正在冒出来。
“靠啊,都绑成这个样子怎么走啊?”其中一个人说道。他们把我翻过来后有两个人看着我头前额的包,哈哈大笑起来。我已早哭干了泪水,那种被捉弄的羞辱使绝望到了极点,真恨不得一下子死了算了。“喂,四哥,能不能把她身上的麻袋解下来啊,她不能走动啊。”一个黑胡子的男人拿着对讲机的那个人对下面的人呼叫。
“你们几个大男人不会把他扛起来啊,最好别把她放出来,要是被她死了或跑掉了,你们都别想活命了。”对讲机里传来石铁粗暴的声音。
“四哥,你放心,还没人能在这里跑掉过。”话说着两个男人无奈把我抬了起来往里面走。只走了一分钟后,便听到有狗叫声,他们把我带进一个四周围着栅栏的小院子,在小院子门口栓着两条大黄狗看到我被抬进来,汪汪大叫要朝我们扑过来,好在有铁链绑住它们,要不然我还真被当是它们的晚餐。
小院里有一间很小的木屋,上面是枯黄的茅草盖着的,有一闪发出微弱光线的灯泡,把抬进屋里,我看到屋子的一角落里有几双眼睛正在看着我这个不速之客;我被两个人摔放在地上的那一刻,便迎来一股恶臭味。把我放下来后,他们检查了一下我身上的绳子后有一个男人对我警告:“你别想试图跑掉,门口那里的两条狼狗可会吃人的,就算你不被狗吃掉,十几米外面都是几十米深的悬崖,摔下去你活不成。”说完,那个人用手电筒朝着那几双眼睛,那个角落里躺着几个被铁链栓住的小男孩。
“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快给我睡觉。”有个男人嘴里骂着一边朝那个角落走过去,对着一个人狠踹了几脚,传来一个男孩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还叫。”男人踢得更狠,屋里的惨叫声才停了下来。
我的苍天,连十二三岁的孩子都不放过。灰弱的灯光我真看不到那些孩子的脸和表情,他们有五个人,都是背对墙蹲睡的,直到那三个男人出去湖,他们把小屋的木门用链条锁了起来才走开。
等他们走出院子,刚才被踢的那个男孩才发出低沉的呜泣声,随着他们一有点动静,便传来链条摩着地上发出的叮当声,院子外面的两条大狼狗便发出吓人的嘶鸣声。
当时,我不明白,那么小的一个孩子到底跟石铁或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竟对他们下如此的重手。我的手脚不能动,嘴巴又说不了话,我也无法知道这些答案。来则安之,刚才摔过那个跟头把我头上弄起了个大包,我只好鞠偻着身子在是松软泥土的地上睡。这一路折腾,我也非常痛惜,也很疲惫,可是我根本无法入睡,满脑子都停留在小刀车子总弹后的那一幕,屋里满是蚊子,像饥饿得慌的幽灵一样不停地往我脸上叮咬;我只能尽力摆动把它们一一赶走…
天边露出白肚皮时;蚊子才停歇了下来;我只将就睡了一会;快到天亮的时候;再次被蚊子弄醒;这时我才看清了那几个男孩的脸蛋;我之前的判断的没错;他们都是十三四岁的模样;身上穿的都是脏兮兮的破校服;脸上和头上都扑着一层厚厚的灰垢;头发很乱;加上长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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