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很香,小叔嗓门颇大很恼火的从外面进来。
“睡了?明天起来就下掉她的腿!”
一听此话,裴泥躺在床上当僵尸,死也不肯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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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小叔也只是说说而已,他整日忙的像陀螺似的哪有空下她的腿呢,南塘在建别墅的那段时间里,乌烟瘴气,裴泥和宴青只能躲在家里,宴青和同村的唐仅关系很好,唐仅的爸妈从南部买了一台游戏机,还是美国进口的,宴青就天天窝在他家,和几个男孩子在那闹成一团,每天都听到唐仅家里传来“杀,杀”的喊声。
裴泥就悲剧了,她的月份本就小,又提前一年上了学,到了五年级是怎么也跟不上了,整日在家复习,也和他们玩不到一起了。
“你快点计算,我还要和他们对决一场。”
宴青拿着黑色的玩具手枪对着窗外的树闲的坐在院墙上,面对着里面的情况吹起口哨:“安然哥又被抓了,这次二叔不会放过他了。”
裴泥也啧啧叹气,“听说这次是打群架,葛警官昨天来二叔家了,二叔气的脸色都发白了。”
“那个人欠揍,抢了安然哥的地盘还藏管制刀,安然哥是躲得快,否则会吃他一个大亏。”宴青一只腿架在院墙上,一只腿在下面晃荡,显得放荡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