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国家所谓的富豪屁股总是擦不干净的,多多少少都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黄百盛自然也不是例外。但是,可别忘了,此时在场的还有一位重量级的人物,贺坦之!
毕竟是国务委员,论及身份和地位都已经算是顶尖的存在,对这个国家的诸多事务都有着决断权和发言权。陈清扬不相信昨晚自己所做的事情现在还未传到他的耳朵里,可是为什么他到现在依然没有半点动静,并且还要对自己表现得如此亲密呢?
按照常理来说,即便贺坦之现在对自己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么也绝对不可能会表现出这种亲昵的状态,毫无疑问这其中必然是有原因的。是否可以假想成贺坦之,或者贺坦之背后的主子现在对自己的行为采取了默认甚至纵容的态度?想到这陈清扬的心头微微一沉,对于他而言,表面上算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可实际上来说决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陈清扬呵呵轻笑一声,脸上的神色变幻莫测,“昨晚上的事情?你确定也叫陈清扬吗?那可当真巧了,我昨晚上和女朋友在一起,不到十一点就睡熟了。倘若你不信的话,完全可以问问我的女朋友。”
黄百盛并未着急表态,先是用眼神的余光瞥了一眼贺坦之后,见他并没有丝毫的反应,聪明绝顶的黄百盛心中也已经有所了然,手掌一拍脑门:“哎呀,真是越来越糊涂了,那人究竟叫什么名字我还真给忘了。姓陈倒是没错,其他的我倒是给忘记了!”
贺坦之点了点头:“是啊,不服老不行,很多事情就在昨天还清楚地在脑海中闪烁而过,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却又是一片空白。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不用为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去烦忧。我倒是觉得这种做法是可取的,老黄啊,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吧!”
贺坦之的话说得极其精妙,甚至可以用恰到好处来形容。不显山不露水地将事情一笔带过,并且还隐隐规劝黄百盛不要再瞎琢磨这件事情,所谓的政客,通常都是太极拳高手,而能将太极打到这种境界的。自然又是高手中的佼佼者了!
黄百盛见贺坦之的态度,怎能不明白一切,当下连忙点了点头:“贺委员所说甚是,在下一定铭记于心。此后再也不会提及此事,只是我也有担心的一面。虽然说这些事情我们可以挥之不顾,但是有些人却难以做到。他们失去了一些什么,总是要想着索取回来的。贺委员,冒昧之处,还望您多多见谅。”
贺坦之眉头微皱,也只是让黄百盛看到自己这一神态,随后手中红酒轻轻摇摆:“人生在世,不仅仅是为自己而活,更是为别人而活。有些杂音是可以理解,也是可以原谅的嘛。只要这些小动作不是太大,不会妨碍到上层的一些政策,不妨碍到整体的规划,自然是无须在意的。但凡事都要掌握住一个度字,超过了一些限度总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一点老黄你务必要给你那位朋友带到啊,这是我的意思,也是天下人的意愿所在。”
贺坦之这番话说得极其之重,其中的深意,黄百盛也多半读懂,此时听闻后连忙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连连称是。只是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曾清楚,在转身而去的一瞬,额头上竟然已经遍布汗珠。
此时曾狂澜身旁同样汇聚了不少名流绅士,更有无数众多想要钓取金龟婿的妩媚女人围绕在其身侧。女人永远都是这种顶级宴会上不可或缺的调剂品,她们的出现往往会有蓬荜生辉的妙用,或许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可以轻易掀起一段高潮出来。
女人的柔美是用水做的,清澈而鲜嫩,那种肤如凝脂的清香和曼妙是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就像是炎炎夏日中的一口冰窖,可以瞬间让男人一爽到底,那种直刺心扉的快意与刺激,往往诠释的才是女人一生的真谛。
宴会大厅始终保持着摄氏二十度的恒温,相比较外面寒风陡峭的严寒,可谓是别有洞天。正是因为有了温度的保证,所谓的名媛贵妇们才开始在此时此刻放浪形骸。那些往日里不可一世的拜金女,那些打着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泣也不愿坐在自行车后微笑的旗号的女人们,她们的眼中除却金钱,所仅存的便只是男人。如果他们在追求财富和物质的同时,仍旧想要享受到高质量的性,那么上床或许同样也是她们毕生信念的所在。
现实世界,就是女人用白花花的肉体,甚至有些女人用黝黑而臃肿的肉体追求享受的一个过程。男人的创造力因为女人而变得无穷之大,同样的女人的欲望也因为男人的创造力而变得无穷深厚。
此时此刻,环肥燕瘦,裸露着大片雪白的女人们,在浓厚的脂粉堆积下,彰显出一幅幅动人心扉的神色。一个个朝着曾狂澜频放媚眼,更有甚者甚至用还算有些弹性的躯体在他的肩膀和四周蹭来蹭去。然而这一切却又怎样呢?所换来的无非是曾狂澜的恶语相加。即便不赤裸裸地痛骂或者训斥,但是所表现出的神情同样让人难以承受。
在曾狂澜的眼中,这些女人无非就是自己发泄性欲的所在。自己只需要钩钩手指头,这种庸脂俗粉会成群结队地等待自己的宠幸。她们甚至还会自己去高级酒店订好房间,主动将身体洗得雪白,抹上诱惑人心的香水,穿着裸露三点的衣衫,更会主动做出各种妩媚的动作想要勾引自己上前。
俗,俗不可耐,越是容易得到的东西,越是一文不值。这些不堪一击的女人尽管恨不得将自己有多少根毛发都呈现在自己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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