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看来,似乎这墨玉所赋予的权力并不小呢。不过,那权力再大,又能大过御赐金牌?
他心一横,冷笑着对锦娘道:“你不要在此威言耸听,这墨玉不过是个印信而已,除了主持基地生产和商队商务,还能有何作用?”
锦娘听了冷笑着高举墨玉,大喝一声道,“江南总督何在!”
白总督早在裕亲王进府时,就一直暗暗尾随在后,隐在暗处,并未现身,这情形实在太过复杂,裕亲王可是皇上最宠信的皇弟,在朝中可是权势滔天,而简亲王府势力也不容小觑,尤其这个冷夫人又有如此奇才,她可是当年的闲地背到身后,悠悠道:“本王就不走,看那个吃了熊心狗子胆的,敢来拿本王。”
锦娘还真没见过如此惫赖之人,堂堂王爷,竟然如地痞流氓一样仗着身份耍赖,真真可耻!她懒得再看裕亲王,只是轻轻的,漫不经以地对白总督道:“白大人,本夫人限你在一刻钟之内,将本夫人院里所有的闲杂人等全都请理干净,不然,后果自负。”说着,再也懒得呆下去,低了头对冷华庭道:“相公,咱们回院里吧,这里怪闷得慌。”
冷华庭含笑看着她,牵了她的手道:“好,就依娘子的,咱们回院子里去,乏了吧,一会再去睡个回笼觉了。”
白总督听了锦娘的话,心中一凛,无奈地对裕亲王道:“王爷,还请尊驾速速离府,不要让下官为难才好。”
裕亲王冷笑地看着白总督,面对眼前明晃晃的尖刀,不退反进,慢悠悠地向前走了一步道:“本王就不走,你能耐我何?”
白总督听得一炸,军人的血性也被激了出来,抽剑一横道:“王爷,下官也是奉命行事,你如此违抗圣意,那便休怪下官不客气了。”
“圣意?哈哈哈,白大人,你听谁的圣意?本王可是奉当今圣上之命前来督察江南基地之事务的,御赐金牌在手,你敢动我一狠毫毛,本王将你以谋反罪论处。”裕亲王高举手中金牌,大笑着说道。
莫说,他拿块御赐金牌在手上,白总督还真有些顾及,毕竟那块金牌可是代表着皇权,冒犯或是不敬也是死罪,今天,可还真是为难死他了,但他如今只能听命于墨玉,保护墨玉的主人才是他的真正职责,若真让裕亲王将孙锦娘掳走了,那他的罪责就更为重大,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挥剑一指,挡在了裕亲王的前面,他也不用杀招,旨在逼走裕亲王就是。
裕亲王的手下见王爷被人攻击,自然挥剑迎上,而他们一动,围在外面的江南大营的军士也长枪向前一挺,两边人马真的动起手来,和亲王世子和荣亲王世子很见机的退到了一边去,这样的情形,还是明哲保身的好啊。
看出白总督不敢真对自己下杀招,裕亲王却是招招刁钻得很,下下施狠手,只想就此打退白总督才好,白总督不敢伤他,一时束缚了手脚,一身功夫很难施展开来,最为气愤的是,裕亲王右手持剑,左手却是拿着那块御赐金牌来挡自己的攻势,每每剑尖快要攻到裕亲王身上时,他便将手中金牌一挡,白总督又不得不收招,退回攻击,改用他招,而裕亲王便趁机继续出招,一时间,打得白总督连连后退,几乎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
两边的军士也有大胆向裕亲王进攻的,但裕亲王武功高强,一身功夫也是出神入化,那些个小兵丁根本不能沾上他身,那情形,看着反而裕亲王占了上风了。
锦娘和冷华庭没有管后面纷纷扰扰的撕杀,在冷逊和暗卫的护卫下,继续往自己院里走,全然不当后面的裕亲王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