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犯了什么法,你自己还不知道?你不是想告状,告我们公安局和我们的领导,告我们刑讯逼供制造冤假错案吗?你已经涉嫌诬告陷害罪了。你问我凭什么抓你,问得好,”警察拿出一份拘留证,说:“你看看,这是检察院签发的正式批捕通知!你要是有什么疑问,到我们局里去问吧,走吧!”
小牟来不及打电话,也来不及写下纸条,连大门也来不及锁上,被两个警察象拎小鸡似地拎到警车上,拉到了公安局。
在那间熟悉的审讯室里,小牟又经历了如上次同样的审问。之后,满脸冷笑的宫局长走了进来,仍是双手反操在背后,用一种平淡的若无其事的语气说:“你还不错嘛,居然想到告我。我上次不是对你说过,没有我办不下的案子,凡是我办的案子没有人能翻得过来的。你的案子也是铁证如山,你自己也签了字认了帐,你没有能力小王八翻得了天,更没有能力小胳膊拧过我的大腿。我实话告诉你,你在我的辖区之内,你就是我的子民,我就是这里的一方之王,这里是我说了算;你要是还不老实认输,我一句话可以把你关上两年三年。”他问那个警察:“她的‘收容教育决定书’填好了吗?”
警察连忙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印制的‘收容教育决定书’,填上了几行文字,最后请示说:“这收容教育的时间,填多久?”
“先给她六个月吧,以观后效,如不听话就再给她加,笔在我们手上,”他边说边踱出审讯室。
那个警察紧跟了出去,问道:“宫头,明天把她怎么处理?”
“照老规矩,送拘留所呗。”
警察小了声说:“她在外边做了处女膜检查,要是还坚持说自己是处女……”
“外边的检查结果顶个屁用,我们指定的医院写的报告才有效,”宫局长眼睛骨碌碌转了两圈,压低了声音说:“你的硬功夫那么好,就不会动动脑子,叫她的检查结论永远无效?”
警察的脸上露出别人无法觉察的微笑。他回到审讯室,拿出一副扑克牌,和另两个同伴玩了起来,中间不时地斜着眼瞟上小牟的身体,那眼神叫小牟感到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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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半夜,他对两个同伴说:“这几天突击扫黄,你们都很累了,可以先去休息,这里我一个人坚持一下,有事我就打电话给你们,明天上班早点来换我吧。”
两个同伴走后,这个警察关上大门,在审讯室转了几圈,考虑了一些什么问题,然后抓住小牟的手,把她拽到上次绑她的大楼后面的操场上。出大楼走廊后门的时候,他用钥匙反锁上了后门。
小牟觉得大腿上重重地挨了一脚,身子“扑通”一下倒了下去,刚想喊叫,接着头上也被拳头似地东西打了一下,昏昏沉沉地就晕了过去。
警察顺利地放倒了小牟,本能地朝四周望了一眼。夜阑人静,月暗星稀,大楼后排的电灯全部都已熄灭,只有周围地方的灯光碰上大气中的分子和微尘再折射下来的若明若暗的光线,将任何鬼魅似地动作遮掩得是这样的恰到好处,从远处看来黑暗一团而近处则依稀可辨操作无误。空旷的操场上,除了自己和地上这个楚楚动人、在大庭广众之前可望而不可及的女孩子,再也看不见其他的生物。想到这个女孩还是个道道地地的处女,警察心里的热情就如火山一样地喷发出来。他嘴里咕哝着:“处女,多么美好的圣物啊!这是上天,不,是我的头儿给我的最高的奖赏!你还企望做什么处女膜检查,让你的检查结果见鬼去吧!从此以后,你将永远不是什么贞洁的处女了!……”
警察觉得遗憾的是,这里的光线太暗,使得他不能清晰地浏览和欣赏手中这具珍贵的宝物的每一丝细节。要是在明亮的室内的绫罗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