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他没跟我说,有可能约会去了吧”洛子龙哪会知道弟弟的行踪。
洛海珍开心的笑了“约会好啊,他也老大不小了,是该结婚了,子龙你也要加油了”。
“三姑,这约会不表示就要结婚的,这种事急不得的”洛子龙跟她打着马虎眼。
“你们就知道玩,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又喜欢那个,就这一点,君天现在就比你们乖”。
洛君天又差点食物给噎死,侧头,看到唐暖央瞅着他直冷笑,他顿时冷汗淋漓,胸口被她拧成包子的地方,就是血淋淋的教训,下半身犯错的话,估计会直接被废掉。
晚餐吃的消化不良,回到房间,唐暖央还是对他爱理不理的。
“老婆,我胸口痛”他粘到她的背上,撒娇似的弯腰靠在她的肩头。
唐暖央转头,温柔的微笑“痛么?要不要在拧几圈,我保证马上就不痛了”。
“对老公这样,会不会太惨无人道了,你说,你究竟要气多久,才能不这么冷冷的对我,时间久了,我心灵会受到创伤的”。
“你不是说怎么惩罚你都可以嘛,从今天晚上起至下个月,你都不能碰我,至于什么时侯消气嘛,要消的时侯自然就消了”唐暖央推开他的脑袋,又梳妆台边站起来,走到床边去睡觉,床上放着两条被子,是她下午特意让佣人准备的。
从今天起到下个月!
洛君天僵化在那里,不会吧,今天才15号,让他45天不能碰她,这貌似更惨。
他快步的走到床边弯下腰去“老婆,45天会不会多了点,去掉个十位数吧,5天,5天好不好”。
唐暖央张开眼睛“再罗嗦的话,就变成百位数,450天!”
“那你不如直接把我阉割了算了”。
“我是想这么做啊,又怕公公,婆婆,爷爷,会从棺材里爬起来找我拼命,所以不要跟我讨价还价,你犯了什么错,就是受到什么制裁,睡觉吧”唐暖央闭上眼睛。
“老婆,我这么跟你说吧,想要防止老公出轨的最好办法,就是满足他,吃饱了,肚子不饿了,自然不会想着外面的餐厅或是路边摊了,对吧”洛君天企图用这种提醒,来让她改变主意。
唐暖央睁开眼睛,认真严肃的看着他“如果连45都熬不住的男人,我还要来干什么,正好,你就当成是我对你的考验吧,日子还长着呢”。
去了一个蒋瑾璃以为就能世界和平的想法,估计也就那么昙花一现,未来,真是个未知数,她也要打起精神来,既然绕来绕去,她绕不出他的世界,她只有昴足了劲跟他过日子,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杀一双。
她都说到这份上,洛君天还能怎么样,唐暖央可不能于别的女人,她狠起来,他也拿她没办法。
很是挫败的走到另一边,撩开被子躺进去,看着自已单独的一条被子,他重重的叹息,挨到她的身边“亲爱的老婆,被子不用两条了吧,太挤不说,而且你晚上也冷”。
“亲爱的老公,现在是夏天”。
“好吧,就算是夏天,那两条被子也很挤呀,只有老年夫妻才会这么睡,我坚决不同意”洛君天拉开她的被子,抱住她闭上眼睛“睡觉——”
唐暖央被他抱的死死的,过了5分钟,他的呼吸均匀的传来。
她小心翼翼的仰起头,他的脸,他的眉,他的鼻子,他的嘴,每一样都是她熟悉眷恋的,此刻他就这么平静安详的躺在她身边,白天一直不痛快的心,舒服多了,因为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在她的身边,没有出去花天酒地,也没有彻夜不归。
想到他白天求饶的话,又觉得他可爱,靠过去,在他刚毅的下巴上吻了吻,才安心的闭上眼睡觉。
两天之后。
洛家收到警方的通知,洛宏国的尸体已经运回来了,黎圣卿跟蒋瑾璃也押解回国了,案件正移交到司法,过不久就要开庭审理,需要洛家出庭做证。
原来蒋瑾璃是不需要受审的,因为最后的调查结果显示,洛宏国的死亡,跟蒋瑾璃是没有半点关系,甚至于她也是被威胁黎圣卿威胁跟的被害者,不过她在警局抢枪,开枪的事情构成了严重的杀人未遂。
原本这两天洛家人内心的阴影驱散了不少,这一通电话,再一次让他们心里沉重了起来。
机场。
媒体记者蜂拥而至,之前在泰国,洛氏上下高层都严格保密的事情,随着尸体被运回来,犯人被押解回国,都浮出了水面,曝光在国内大众的视线中。
一边是悲伤的洛家人派车来接装有洛宏国尸体的棺材,一边是被警察押下来的黎圣卿跟蒋瑾璃,以及今天才接到消息的蒋家人,还有忙着不可开交的记者,现场一片的混乱。“洛家又出大新闻,洛家二爷洛宏国在泰国被其女婿毒杀,之前母凭子贵入住到洛家的知名画家蒋瑾璃小姐,警察疑是帮凶,更为严重的是她在泰国警局抢了当时身旁警察的抢,对洛家这边的人开枪,另外,今天洛家那边,出现了上个星期被疑说被炸死的洛家少夫人唐暖央小姐,究竟事情有多复杂,敬请观看本台后续的报道”口齿伶俐的女记者,对着镜头,流利的做着现场报道,在她身后,便是飞机停靠的地方。
竟然记者拥挤的厉害,七嘴八舌的问题也是连珠炮似的轰炸着洛君天他们的耳朵,不过好在都被保安阻挡着。
洛家人统一保持缄默,全都穿着一身的黑,戴着墨镜去接洛宏国。
另一边,焦虑万分的蒋家人,关注着被警察带出机舱的蒋瑾璃,听说会被判至少20年,蒋婷直接就晕过去了。
两家人隔的并不远的,可是这一刻,谁都无暇去顾忌对方的人彐。
蒋瑾璃穿着灰色的牢狱服,头发枯的像稻草,双眼无神,麻木不仁的走着,没有化妆的脸,蜡白的像个中年妇女,出舱的那一刻,刺眼的阳光,让她下意识的闭了下眼睛,不知听到谁说了一句洛君天,原本已经一谭死水的眼睛向着四周望去,哪怕到临死那一刻,她不能忘记的人还是他,那个牵动着她全部生命的男人。
穿过人潮,她看到他的脸,于是,身边人,事,物,全部都消失了,全世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只是,他再也不愿意在转头看她一眼,开裂的嘴角向上微微的勾起,血就从那一条裂开的细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