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走出去,又回来看我,那目光让我感动。你不知道我看你看得更仔细。看你的衣服,背影,记得你穿深灰色西装,觉得好看。你的神威使你高大的身躯更加高大起来,这是内在气质的魅力。当时你虽然没有发现我在你背后观赏你,如果知道你不知怎样得意呢!但我不想让你知道。但不知为什么,感觉到你感应到了,我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衣服穿得不得体,被你发现很狼狈,我决心去买些好点的衣服,无论什么时候见到你都不会有自责感。我第一次上了街,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为了你,买了一堆好看的衣服。
想像是一种很好的精神减压方法,一位心理学家说你尽可以将你做不到而又想做的事,多想像,这样和做到有同样的心理需求效果。我便想像,大胆地想像。如:有一天,我大胆地出现在你面前,在你不提防的时候,“拥吻”你,很狂热的,然后看着你吃惊的样子,便镇定抱歉地说:“这是我想做的事,如果你感觉不好,可以报警,我愿为此去坐牢。”我想后果一定很刺激,你一定以同样的方式回报或者理智地说:“你走吧。”我想这些结果都是我要的。
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上你,不知道这样的想像出于何因,但确实有这种愿望,便认真记录,如同已经做了一样。字实在写得很差,如果有一天你看到这些文字,我只能解释,用电脑用惯了。
有一堆事需要做,如:骑白马王子在园里跑,看小树苗。看工人工作。和皇帝一家玩耍、奔跑。看书、写诗。可我满脑子都是你,什么都不想做。如果能再见到你就好了。这些天你为什么不来?是否出差了?我决不主动去,因为我有顾杰,无论怎么样,没有人能突破他在我心中的位置。你不能够,这让我伤悲。我对政界人士没兴趣,可在这样一个地方,实在是你生命的魅力让我改变看法。走近你的生命非我罪过,而是你的辉煌感召。
美化你的形象已是我的兴趣使然,从你来到我的园子开始,你的生命便和我的园子联在一起。
情感的转移
这几天因为我的白马王子病了,请了医生。我的人忙着为它煎药,我急坏了。它对我很重要。这样便淡化了对你的感觉,又不见你,你的面容似乎不太清晰了。我实在找不出理由,情感的转移如此容易,没机会研究你,将真实的感觉记录,真的淡化了。便奇异那几天为什么对你感觉那么清晰?那种美好的感觉怎么没有了,你去哪了?还能见到你吗?既有缘,又无缘,更不知你的感觉?如果你有感觉能记录,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想如果有一种机器,将人的心理活动和感觉复印下来,那多好啊,我努力在想你的笑容。奇迹!我晚上竟梦到你。
梦里的你喝醉了,进了一间房,房里有我,还有几个不明身份的人,你将我的紧肤水抹到你的胳膊上,然后边走边说:“怎么不能挣到钱呢?”那意思是给全市人民挣钱,而不是给你自己挣钱。我想单独和你呆着,可是那些人不走,而你是被两个人扶着走了,我心里实在遗憾想和你说话这么难。
有一种“怕”的感觉,因为这两天有关你的感应特别弱,大约忙于小树苗的缘故?经理建议说:“老的小树苗可以卖了,新的再栽培,”我同意了,签订了一份买卖合同。突然觉得你和一般人一样,我很怕对你那种崇拜感觉消失,产生崇拜感觉实在不易。我要伸手抓住那种感觉,我怕消失,一个生命对另一个生命的感应。那种美感实在太美,我要抓住!当然,最好的方式是想像,想你的形象。你的笑。对!从电视上看到你几次,但没有了那种美感。
只有你的笑永远留在我的记忆中。“有点佛相。”我一直这样认为,生命的美感实在太可贵,少而又少,占生命程序的百分比太少,所以人们追寻,追寻,追寻……
自作多情
今天在电视里看到你的形象,有点佛相的你举着手像宣誓一样,不知为什么,我觉得你离我很远了。在我幼年时,看到许多虚的东西,那就是举手宣誓的样子,骗人骗己的声音。生命本来不多,为什么浪费在虚伪的壳里呢?“生命的意义是什么?”胡适讲:“生命本没有意义,你赋予它什么意义,便是什么意义。”
我觉得生命最大的意义在于:一个生命能感应另一个生命,那是一种境界。当你忙得不知自己是谁时,你的生命意义正在消失。即使生命有意义,你也没感觉到。有部电视剧里有一句台词:“当你忘记一个人时,这个人才会爱你。”我觉得编剧不具有心理学知识,从心理学来讲:“当你想一个人,这个人也会想你。”但是对于一个“忙”得不知体验自己生命的人来讲,这种心理感应是不存在的,所以当我想你时,我想到你是一个忙人,便告知自己,要学会忘记。
自作多情我在体验,你并不知道,如果在前段时间,想到你时有亲切之感,现在没有了。我开心地笑了,觉得生命能感受各种东西,是件好事,而感受的东西与环境有关,你的环境让你没有定点,而我在一个定点上品味着来自各方的冲击。微小的生命有微小的好处。研究各种生命的体验是件好事。我研究多情的来源,应该是来自生命的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