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疏的毛发中,原本粉嫩的肉茎因欲望而转成了一片深红色,大腿根部的皮肤明显要比其他的部部白皙细嫩一些,因为刚刚的抚触而微微泛着粉红的色泽。
把楚云墨的双腿架在肩膀处,凤王低头吮吻着那细嫩娇粉的诱人的色泽。
”啊……“张大眼睛猛得向上挺动了一下,前端滴出了诱人的白色浊液,楚云墨只感觉身下一片麻痒炽热,炽热的吮吸似乎带着难以抵抗的魔力,让他无法控制的想接近那片热源,让那炽热的触感最好烙印在他最敏感的部位才好。
透过大张的腿间,凤王的眼睛看到了那臀间一片狼藉的小穴。穴口一片污浊,白红相间的液体似乎还在不断的滴落着,被他肆虐过的菊穴依然有着裂伤的痕迹,在他亲吻腿间时,那一片红肿淤痕的菊瓣因欲望而张合,却又因张合时的痛楚而不断的滴落着红色的液体。
凤王看到那一片狼狈时,脑中被欲望冲击的一片混浊的思绪清晰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凤王皱眉把被欲望折磨得扭动不已的楚云墨放入浴桶中,手指伸入了那已经红肿狼狈的穴口处轻轻的扩张着,体内的浊液因凤王的动作而不断的涌出了体外。
即使深陷欲望之中,楚云墨依然被这样的痛楚激得清醒了一下,感觉到了凤王的动作而扭动挣扎不已。
”别动!“凤君毅一手紧紧捏着楚云墨的腰间制住他的挣扎,一手依然不断的让热水冲洗着那倍受肆虐的小穴。”我可是第一次这样忍耐,你要是再挑引我,我可不忍了。“
男人粗哑的声音和烫人的体温,及水间不断挺动着顶触小腹的触感都在告诉楚云墨,这个男人没有说谎。
楚云墨不再乱动挣扎的任凤王帮着清理自己,眼中却闪出不可置信。
似乎受不住楚云墨的目光,凤君毅又冲洗了几下後就把手指抽出,清理一下手上的残液,伸手捏住楚云墨的下颔,紧紧的锁起了眉头。
”怎麽?我忍耐你不满?那我就不忍了。“
连忙摇摇头,虽然不太懂对方这忽冷忽热是什麽意思,楚云墨却很清楚什麽叫做识实务者为俊杰的道理。
疼痛过後,身体的热浪却又不断的侵袭来,楚云墨勉力的想让自己冷静,眼中却渐渐的被一片红雾包裹住,似乎什麽都看不清了。
下身胀得几乎疼痛,身体传来麻酥酥的如同过电的感觉,似乎一切都让他不断的向着上空处飘飞,又似乎不断的向着地底下落,楚云墨茫乱的摇摇头,耳朵处一片轰鸣。
感觉到了楚云墨身上又上升的温度,凤王皱着眉伸手套弄着那粗硬的肉茎,在一阵颤抖中,楚云墨射出了白浊的液体。
可是那肉茎并没有软下,相反的,甚至更加的坚硬,胀得更大粗大,楚云墨的身体体温又开始上升不已。
”肖楠,你进来!“
凤王看着楚云墨眼中一片的暗红之色,没焦距而无神茫然的眼睛让他心底不舒服到了极点。
”陛下!“
肖楠踮踮的跑了进来,在看到楚云墨一脸红晕而凤王铁青的脸色时呆了一呆。
”宣御医!“
凤王一脸冷凝的从桶中站起来,不顾一身的赤裸从架子上拽过一个外衫包裹住楚云墨就向外行去。
肖楠吓了一跳,连忙拽过另一件外袍披在了凤王的身上,在凤王进入寝室後命几个懂眼色的内侍进去伺侯,自己一路小跑的去御医的营帐请人了。
(9鲜币)春猎大典………捕获(二十)
”怎麽样?“
看着张御医一脸的眉头紧皱凤王只有一个想法,他是怎麽想的居然让这个庸医来看楚云墨的?明明当初连楚云墨都可以处理的伤势这群废物却束手无策。
”凤王陛下,五公子是中了凤国最常见的春药。咳,三月春。“张御医本想隐忍不说,但是看凤王陛下一脸的不耐与疑惑就知道凤王定是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果然,硬着头皮说完後,满室一片寂静,就连在帐外的内侍与侍卫们似乎都感觉到了王帐内突然冰寒一片的温度与气压。
”有办法解吗?除了我们知道的那种?“凤王阴沈沈的问。
张御医吞了口口水,看着凤王的眼神战战兢兢的。
”启禀陛下,似乎只有那一个方法,没有别的。“
”没用的废物,给我滚!“从牙关崩出了这几个字,凤王一脸冰冷的看着张御医惊慌失措的冲出了营帐。
三月春,在凤国是最常用的春药,对男性没有任何的伤身的药性,同时也是增加闺房情趣的用品之一,凤国的烟花女子也常给客人使用来让客人尽兴。
唯一的特质,就是男子中了必须与女子交合才可以解去药性,其他的方式,都不行。
凤王的眼睛缩了缩,拳头握紧又复放松。
脸色阴沈神色捉摸不定,而肖楠犹豫了半天终於还是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往凤王的跟前蹭。
”陛、陛下!“
肖楠看看凤君毅显然已经快结冰的表情,看了看床上被点了睡穴却依然不断呻吟翻滚的楚云墨。
”五公子,怕是支持不了多久,这个……“
”滚!“凤君毅狠狠的站起身一拂袖,桌案上的东西挥落了一地,精致的杯盏清脆的碎落到地面。
肖楠吓了一跳,连忙转身想快步离开。
”站住!“
狠狠的一拍桌子,肖楠僵在当场,维持着转身的动作慢慢回头看向凤王,不断起伏的胸膛让肖楠明白凤王陛下此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