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更像我们自己。
想念一些精英
阴天,闷得慌,呵呵,北京的阴天有点苦。
想开车去新疆。
只是一味地开车,如同飞跑。
有时,坐在书桌前,头脑中便会出现漫无边际的景象,大多是在公路两旁,南方的小镇,凌乱而热闹是,而北方村镇,多是展开在萧瑟的风中,一团儿一团儿蜷缩在田野上,像是从土里生长出来的,我就爱这样走神儿。
读昆汀·贝尔所著《伍尔夫传》,里面的人物不是失去信仰,就是获得信仰,信仰在一段时间内,对于欧洲人是十分重要的东西,有点像是政治身分,然而,现在,对于他们,信仰已不再重要的了——生活变得越来越轻松,历史上,轻松一般伴随着无聊的痛苦,现在,这痛苦也少了,生产能力提高了,效率提高了,人们制造出大量物质商品,结果人们自己也变得越来像商品,人们对超验的事物好奇心锐减,生活越来越现实,神秘的事物被通俗化以后,人们对神秘也厌倦了——社会以一种使信息快速流通的方式改变有性格的人,使性格成为一种精神上的疾病,如今,人们可同时生活在1500、1600、1700、1900年以及目前的时尚里,按照某种健康模式,社会“向中间看齐”,谁会反对这样的社会?生存的焦虑感已转化成一些细碎的与成功有关的焦虑感,像是宣布了一个无聊而浅薄的青春宣言:小人必须得志。
其实那挺没劲的,无精英便无创造,历史上,从生活方式到科学艺术宗教,哪一样不是精英试验完了,再从上至下的传播呢?现在好了,精英在我们眼里,就如同佣人眼里的主子一样,没什么了不起的,但你可知精英们曾把生命凝聚成到一点,而长期地专注于某一件我们全无兴趣的事,从而才能侥幸取得成功吗?(看看《牛顿传》与《孟德尔传》吧),佣人们是不可能那么干的,佣人们只会说,“杨振宁教授娶年轻老婆,真是好风流啊——至于杨教授的理论嘛,我们可不懂,也没兴趣知道”,唉,人们只是谈论他们知道的那一丁点儿东西,也不觉得枯燥——又是令我厌烦的浅薄与狭隘,每一想到此,我便觉得那些努力的精英真是了不起,很少人对他们的努力感恩,尽管他们变相地摹仿与使用,却从未想到要了解一下那摹仿的原型是谁,在中国古代,人们还会把鲁班什么的定为祖师爷,立块牌子供着,自己有了点成绩,挣了点钱便烧上一柱香,放上几个水果在牌位前,现在成功的飞机设计师会感激莱特兄弟吗?会谢谢牛顿吗?哎,有点没良心啊。
路上的人
今天早晨下了雨,六点半在胃疼中醒来,来到外面去吃大同鸭肉粥,只有在厦门,我在才会盼着吃点什么,并且忍不住一有空就去吃,鸭肉粥就是其中之一。走了店,我在细雨中散步,渐渐地,雨大了,只好回家,胃不疼了。
除了写,就是写,中间走走神,然后就是散步。
昨天在休息时,看到两个比较特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