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乱人间-第62章_ 御宅屋自由小说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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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1 / 2)

姚然的实地走访也没有什么线索,袁家村的人基本都已经忘记了袁启暮这个人,知道当年那件事的人死的死,离开的离开,现在还住在那的人,知道的不多。袁启朝离开北京后,也没有回来过。问起袁启暮有没有孩子,这些村里的人都摇头,没有。袁启暮没有结过婚,这个姚然是知道的,他们本来怀疑袁林是他的私生子,可所有人都不知道,那这个孩子又从哪里来的,又是谁跟他生下的?

韦诩一直都在香山底下寻找线索,他想找出许辉阳是通过什么方式能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后保住性命。一个一个的可能性被排除,直升机接应,不可能,声响这么大,不会没有发现;用安全绳,也不可能,山上没有可以承载一个人体重的载重点;用匕首插入山壁,可能性也不大,这需要太大的力量来阻挡往下的冲击力,按照臂力,是受不住的。莫非这个许辉阳是个武林高手,还会轻功?他慢慢地一点点往上爬上去,细细搜索,在抓一棵树接力的时候,树断了,他人也往下滑了几米。

他忽然灵光一现,明白了许辉阳是怎么下来的了。他从悬崖上跳下来的时候,可能是计算过了飞行的速度和方向,选择了几棵粗壮的树木,化解下行的速度后,又借力使力,跳到一棵树上后又飞向另一棵,就这么从山顶一直到了底下。韦诩立刻下了山,从山底下往上看,寻找许辉阳的借力点,还真的有,从上往下,一共有儿十棵左右的树木可能承受一个人的重量而不会连根拔起,相隔也是二十米左右。但这也是理论上可以,实际上,会因为多种原因,而造成偏差,一个点不对着,风度大点,都会是粉身碎骨的结局。这个人的胆子真的很大,居然选择这样的方式下来。

顾烨霖听了姚然和韦诩的汇报,陷入了沉思,他需要组织一下思路。烟点燃了一直没放入口中,在手指间夹着。袁启暮,袁启朝,许辉阳,袁林,许曼丽,张廷,这一个个名字滑过他的脑海。不够,光靠这些人不够,一定还有别的人,而且是在他们身边的人。如果只有一个人,那这个人对他们所有人都很熟悉,如果不止一个人,那这个局牵扯起来就大了。张廷这样一直跟着他有十年的的人也会帮着袁林来欺瞒他们,那谁出现了都不意外了。这件事不能再叫自己军区里的人来查了,他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局外人,一个能帮着他们来秘密调查此事的人。

他拿起电话,略一停顿,拨出了一串号码,电话响了三声,对方接起,但什么话都没说,沉默。这是他们的规矩,就怕是被外人截获信息,所以一旦发现是陌生人,立刻就会挂断电话。

“呼叫3号,我是1号,我需要你帮我处理点事情,完毕。”

“1号请讲,3号随时准备,完毕。”

“请你调查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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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曾看过西蒙娜。德。波伏娃的《第二性》,当代最富盛名的女权主义者写的,有史以来讨论妇女最充满智慧的书,号称“女人的圣经”。得出的结论就是“女人,不是生而为女人的,是被变成女人的。”西蒙娜的独立宣言“我决不让我的生命屈从于他人的意志”让含笑一阵子也是极为欣赏的。

《第二性》中提到过女性的形成,女性的处境,好似分了很多的种类。在含笑看来女人就分两种,一种正派的,一种无耻的。她常常会思考她是属于“无耻女人”这一类的,还是“正派女人”。她还正想把自己往正派这边靠靠,今天这一个吻过来,就把这想法给打消了。

要是正派女人,这会该推开这个男人,先给他一巴掌,然后义正言辞地告诉他,“绅士,您这样做是不对的,您怎么可以不经过一个淑女的同意,就做出如此有失身份的事呢,现在,我已经同意了,我们可以继续了。”

可是她不想诶,虽然她连这个人的长相都没看清,虽然她算是被强吻,但她觉得这个男人的味道她很喜欢,而且他的吻技也是一流的。她不想矫情,所以她选择享受。

也是她没看清就投入了,要是看清了,定会推开的,剪不断理还乱,本就是一团乱七八糟,还添进个这顶级浪荡子干什么,何况这位还是跟含笑互相讨厌的人。

曹洋也不想的,不过是地上跪着的女人实在是太烦人,像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他才随手拉过一个女人演场戏叫她死心,哪里晓得会是她。在唇与唇接触的那一刹那,曹洋感到对方紧绷了一下,随后又放松了身体,而且还开始投入其中,这才看清了是谁。他心里暗恨,淫妇,是个男人就要,来者不拒,下贱。何为淫妇,有着潘金莲勾搭奸夫杀正夫的心狠手辣,有着山阴公主豢养面首三千的淫荡无耻,是陈圆圆那般的红颜祸水,是杨玉环那般的乱伦之辈,“帝王从此不早朝”,“冲冠一怒为红颜”,“英雄难过美人关”。

心里骂着,嘴上的功夫可没闲着,为什么,舒服呗。男人亲一个毫无经验的女人,能满足男人的自大心理,而跟一个势均力敌的女人接吻,会激起他的好胜心,这是一个征服和被征服的过程。

曹洋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试探了一下,又缩回去,含笑也如法炮制,比他更具诱惑,她的口舌功夫,是那天央着唐优教,打了几百个樱桃梗结练习出来的,自然灵巧。

第一轮试探过后,才开始正题,他把个嫩舌勾住,一下一下地吮吸着,吸得她由舌尖开始整个人都麻麻酥酥的,吸得狠了,她也会反击,用尖锐的牙齿咬他,他吃疼放开了,她又把舌勾回来。这一亲,曹洋那可是心急如焚了。他这叫什么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完全被这舌勾住了,放不了嘴。不行了,再亲下去,这魂都给吸走了,他一收舌,离开了那张红润的小嘴,神情都不自然了,转身就走,多看一眼都嫌多余,脸上死灰一片,又是气愤,又是悲哀,心里是凉得透透的了。

他们这数分钟的接吻,叫旁边的人是惊悚万分。唐优就跟皇帝寝宫外头守门的小太监似的,看也就当没看见,听也只是立马忘。可曹洋身边的人,跟五雷轰顶似的,成了一根根的楞木头。都在那次仿膳饭庄见过这位陈言的家里人,哪个不晓得这位对于陈言是什么概念,哪个不晓得那次小宴上她和曹洋之间的唇枪舌剑,他俩可是不对头的。这些人把这巨大的冲击深埋在心里,什么话都没说,跟着主角走了。

含笑装着无谓地笑笑,拉着唐优继续往前走,走到个没人的角落,才开始发作,抱着唐优,直拍自己的脑门,“优啊,我死定了,我刚跟陈言的发小亲了,我会不会给浸猪笼啊。”被亲了,还给人嫌弃,更叫人受不了,那个死家伙有什么资格一副“你水性杨花”的表情啊,我还恶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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