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随波逐流等字眼,我为爸妈赐给我的一双明亮的眼睛感到骄傲。
期待恋爱的日子,经常会审视自己的外表。老实说,我不认为自己难看,也不认为自己有多漂亮。再说那些所谓“漂亮”就像四季变化一样,靠不住,容易变迁。没有什么永恒绝对的“美女”,“漂亮”之所以成为很多女人终身奋斗的目标,那是因为男人的目光,那是因为女人的虚荣,也许有的时候是生存的需要,是逼不得已的别无选择。
当我看到韩寒小说里有一段他对看到美女幻想描写时,心都凉半揭,他所描写的是曾经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长发美女站在校园里,后来的某天想回去再看看她,想想那女孩可能已经不是穿黑色长衣,也可能剪掉长发,也许已经不是美女了,所以决定不回去找她了。他的坦白让我对男生眼里所需要的“美女”凉透心,原来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样子,一个衣服架子,一个玩偶,一个芭比娃娃,去供给他们眼球欢乐,甚至是满足肉体需求,而不是需要长着一颗肉心的人。本班一个男生的表白更让我们凉得彻底,他说:“你们女孩就应该听话点,只要你男朋友对你好,只要家里红旗不倒,你管他外面怎样彩旗飘飘!”
“凉”就一个字,这让我联想到另一个被某些外国人讨论的话题:“男人是人,女人到底是不是人?“他们说这个问题正在讨论中。让我想不通的是:公猴子是猴子,如果母猴子不是猴子,那请告诉我母猴子是什么?女人最好是没脑子的木乃伊,受控于他们的遥控器,他们设计女人的肉体,来满足眼球的饥渴和下身的欲望。原来女人只是一件摆设,而花瓶注定是永远的配角。
这种无聊打发时间的思考浪费我很多脑细胞,也许值得,反正无所事事,与其是听那些超复杂的无聊主义课程,不如反思一些现实问题。就算法律都是男人定的,也不代表他们说的都是圣旨,是人说的就没个绝对的准。那段时间自我与现实的角斗让我觉得自己变成所谓的女权主义者,就差没去剔光头了。阻止我去剔光头的原因是虚荣心,我还真怕剔了光头把自己吓着,搞得没人要就更郁闷了,那样不只公猴子们会失去追我的欲望,那些嫉妒心重的母猴子们要张开嘴“哈哈”大笑了,笑我这个光头母猴子,她们茶余饭后又多一个笑料可以有助消化了。想到这些,我还是对着镜子把头发梳好,发誓要把辫子扎得更长,让她们气得瞪眼也不能让她们笑,再对镜子做个最漂亮的笑脸,ok!原来我也是只虚荣的母猴子。
恋爱日程的来临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一天晚自习后回到宿舍,章婉问我认不认识李帅,我对这个名字没有任何印象。她说这人是我们班的男生,说他人品不错,长得还好,让我考虑考虑,我们几个胡开着玩笑。我没放在心上,也不记得哪张面孔的代号叫李帅,不过从此记得这个人的名字。
某天体育课,我们玩着“贴烧饼”的游戏,她们指给我看那个叫李帅的家伙,我打量了一下,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开学快一个学期了,我第一次见到这张脸,原因之一是我总坐在教室的第一排,连别人的后脑勺都看不见,更别说脸了,而且从不主动和男生说话。所以一学期下来,我对那20个男生的脸孔几乎没什么印象。还有个原因自然是因为缺课太多,连老师的脸我都记不住,更别说那些让我提不起精神的男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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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扔下了我的肚皮》(3)
一天醒来,太阳已经晒到脊梁骨,我又逃课了。正准备起来,她们下课回来了,大笑着说班里又来了一个让人看了崩溃的雄性动物。第二天的古代文学课,我去了教室,依然独坐在教室的第一排,上课5分钟后,我听到有人在门口喊“到”,抬眼一看,估计就是她们所说的那个雄性动物。我继续看我的杂志,谁知道那个家伙进教室后居然坐到我旁边,我撇了一下嘴表示不爽,然后低头看书。余光告诉我这人反复撇脸看我,我基本保持面无表情,实在不爽就撇几下嘴,长出一口气。这让我觉得这节课如此漫长,我等待撤离这个戳屁股的座位。老师忽然喊他回答问题,原来他叫李旭,上课没带书,听课就更别说了。他站起来,小声问我老师问他什么问题,我把书推给他,说了声“不知道”,这是那85分钟我对他说的唯一一句话。
回到宿舍后,我们讨论那群怪兽们,谈论他们而产生的笑料可以帮助我们打发无聊的时间。一个星期后的晚上,我接到李旭的电话。
“喂,你谁啊?”
“我是李旭,我们一个班的啊。你认识吧?”
“哦,有事没?”
“没什么事,我就是想和你交个朋友。我听我们班男生说你在班里不跟男生说话,我对此感到好奇,所以想认识认识你。”
“我对交际不感兴趣,我们现在已经认识了,是同学。我不知道该跟那些男生说什么,所以不说了。”
“没事,那我们交个朋友,一起聊聊总可以吧?这很正常啊!”
“我没兴趣和你聊,你就当我不属于正常范围内的人。没事的话我就挂电话了。”
“再聊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