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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1 / 2)

“哎呀,你真顽固,你的伤口都好啦,不信你自己摸摸看!”为了怕自己的彰信力不够,绿无暇动手去掀开左岳·内彻特菲的衣服,三两下把他衣前的扣子全打开了。

“住手!你这个无礼的女人!”他脸红如潮,又羞又恼。

谁知道绿无暇根本没在听,她的小手摸进左岳·内彻特菲的小腹,往胸口长驱直进,碰到他的乳头。

“你耳聋了吗?我叫你住手啊!”他隔着衣衫抓住她不规矩的手,气得头顶冒烟。

“哈哈——”绿无暇的表情奇怪,“你的奶奶为什么是硬的?”

左岳·内彻特菲的脸色就像吞下十几斤炸药,随时快爆发出烫人的岩浆来。他狠狠抽开绿无暇的狼爪,重重别过脸。

没错,他衣服上染血的痕迹还在,可身体却感觉不到痛苦,他身上曾经血流如注的伤口不见了,就算再高明的科技医疗,也绝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让他又活过来。

为了取信自己从一开始醒来就处在扑朔迷离的状态,他迅速翻开衣服,果然,小腹光滑平整,连缝合的痕迹也不见踪影。

这,世界上真有魔法这种东西吗?太难相信了。

“喂,我不骗人的,说好就是好了嘛,疑心病那么重。”绿无暇笑嘻嘻又凑过来,把左岳·内彻特菲不屑的药汁又端到他面前。

“你就喝了吧,无暇的药可不是轻易想喝就有的。”凤凰女别有深意地讲道。

“对呀、对呀,这个季节小矮人种的姜根很难找,荆棘的芽眼也越来越少,还好山老鼠粉跟蝙蝠血有现成的,说来算你运气好。”

冷汗慢慢沁出左岳额头。妈呀,她说的是什么鬼玩意!“厕所在哪里?”他大吼。

“厕所?”绿无暇茫然地重复左岳说的话,他们这里哪来的洗手间?

话未竟,左岳·内彻特菲已经疯狂得跑出屋外,用两根手指抠住喉咙深处,想挖出胃肠里的残渣。

“我真悲哀,竟然救一个笨蛋回来。”惋惜的声音就跟做错什么滔天大事一样。

“人类就是这么多疑!呱。”老气横秋的声音发自另一个粗嘎的方向。

乌鸦一派高贵的站在茶几上,穿过八角窗向外看,翅膀推着骑士棋,顺便发表意见。

左岳·内彻特菲嘎然停止动作。对极了,这些奇形怪状的人真要他死,只要袖手旁观就能达到目的,大可不必费事救他再弄死他。

是他想太多,枉做小人了。

他尴尬地转过来,这才注意到矗立在他眼前的,是一幢形状典雅的纯中国式建筑。

它隐在深浅不一的松绿中和朦胧的浓雾里。

大门前的横匾写着“时间廊”。

中国字他是懂的,这要归功他身上母系方面的血液。

这里,处处透着古怪,不单是丹麦,整个斯堪的那维亚半岛一年四季气候稳定,现在是六月,即使到晚上十点天色仍然明亮。这里却弥漫着少见的薄雾,到处,不论是人还是环境都透着玄机,“这,是什么意思?”他指着时间廊的檀香匾额。

“时间廊就是时间走廊的意思,”绿无暇照字面解释,不能告诉他的是住在这里的人是很特别的一群,她们不是神仙道佛,只是游走在时间夹缝中的妖精魔祟,天上地下,三不管的一群。

像她,是个女巫,在中国以外的国度人们是这么称呼她。在东方古老的中国,她的称呼又不一样了,她不在意自己是苗蛊女、巫婆,还是魔女、精灵。反正,她是从大自然孕育出来的,人类加诸在她身上的名词对她毫无意义!凤凰女是琵琶精,另外一个酷爱流浪的同伴,又是另一种不同的幽魂了。

左岳·内彻特菲翻了翻白眼。这有解释跟没解释差在哪里?

对这幢隐在白云深处的建筑和用科学不能解释的人物,他也不想追究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他知道有很多事并非眼睛看了就算的。

“咦,有人来了,你的家人找来罗。”无暇侧耳听了听。她就是知道几百公尺外有很多不同的脚步声正往这里来。

时间廊不是对谁都欢迎的。

“家人?哼。”左岳冷峭地打从鼻孔呼出不屑。“说是一群吸血鬼还差不多!”变调的声音充满着痛苦。

接着他从外套拿出支票簿,随手开了张面额惊人的数字拿给无暇。“这些钱算是答谢你救我的恩情,”

“钱啊”无暇拉长声音,这玩意她要多少有多少,可他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居然随身带着支票簿,真是好大的手笔。“谈钱,太俗气,就当你欠我一个恩情好了。”

左岳·内彻特菲老成地皱起眉头,这才是他最不想欠的。

“真可惜,我想留下你来玩的。”无暇看着跟她同年纪的左岳。“对了,你到底叫什么呢?”

“左岳·内彻特菲。”

“我知道了,掰掰。”她很热情地朝他挥手,脸上还是带着阳光似的笑。

左岳迷离地瞧着,他想,要是能把她脸上灿烂的笑脸一直留在他身边,那该有多好!只是,刚才稀薄的雾气好像越来越浓,形成了无边无际的网,很快地模糊了时间廊的模样,接着,绿无暇和那个妖艳的女人也淡漠了,就像发黄的相簿,经过时间的烙痕,慢慢淡去……没了。

左岳不敢置信得往前抓,除了一掌潮湿,空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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