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正经吗?而明明知道,自己不可能跟马瑞涵结婚,还要跟人家亲热,又搂又抱的,这不是不负责任吗?
所以房子下来了,是他希望的三居,可是手里提拉着钥匙,他却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如何面对悠地喝了起来,叶若黎问柳森怎么样,柳森说能怎么样,慢慢恢复吧,并说他经常用叶若黎教他的办法,难受的时候,塞上耳塞,听着音乐晒太阳,叶若黎问他有效果吗,柳森说轻叹了口气说,时间长了应该会有效果吧,叶若黎能够感觉得到柳森那种欲说还休的创痛,就转移话题说我也该晒晒了,柳森问叶若黎,叶姐也有什么不开心吗?是呀,好多人的不开心是能说出来博得人同情的,可叶若黎的伤痛呢,她可以说出来吗,说出来又有什么用呢?咳,还是烂在心里吧,说出来也免不了痛,何苦呢?还是自我疗伤吧,叶若黎举了举杯,说好了,不说了,喝酒吧。柳森感觉叶若黎有点儿怪,从今天一见她就觉得,但感觉叶若黎并不愿意说出来,他发现,唯有谈到工作的时候,叶若黎才真正地开心,就像刚才说到的订餐卡。
《城·事》二十四(5)
其实毛剑在窗外就看见了叶若黎和柳森,毛剑在外面站了半天,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如果说他在来之前,还满腹愧疚,带着要像叶若黎负荆请罪的诚意,把房子钥匙交到她手上,说咱们马上复婚,那么现在他不这么想了,他觉得叶若黎信誓旦旦地跟他说她跟柳森什么事儿都没有,根本就是假话,他才来店里几次?怎么几乎每次都能遇到他?那他没来的时候呢,敢情这小子成天泡在店里是不是?我他妈还愧疚什么呀?毛剑转身想走,想了想,又折了回来,我干吗就这么走啊?毛剑把房子钥匙在手里晃着进了餐吧。
朝门坐着的叶若黎见毛剑进来,楞了一下,起身走了过去:“你怎么来了?”
毛剑干笑了两声,看了柳森一眼说:“对不起,来的不是时候。”叶若黎扬着头直视着毛剑不说话,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柳森回过身子看到毛剑,感觉有点儿不自在,忙起身过来跟毛剑打招呼。毛剑不痛不痒地跟柳森点了点头,随即冲叶若黎扬了扬手里的钥匙,对叶若黎说:“房子已经分下来了,静安庄16号楼,你要有兴趣去看一看。”叶若黎听出了毛剑的意思,充满疑问地说:“这房子跟我还有关系吗?”
毛剑看着叶若黎和柳森,突然冷笑了两声:“是没关系了,我真是自做多情。”毛剑说完,转身就走。柳森看着他们,楞在那儿,知道自己可能闯祸了。
叶若黎赶紧追出来:“毛剑,你站住。”
毛剑急速转身冲叶若黎:“干吗?是不是要我祝福你们?好啊,恭喜了。”
毛剑气呼呼地上车,一脚油门把车开走。叶若黎看着毛剑开车远去,使劲地跺了一下脚,柳森站在叶若黎身后,不知所措。叶若黎回过身来,无限伤感和落寞,朝柳森说,走吧,回屋,没你事儿。回到坐位上,叶若黎给自己和柳森又倒上酒。
柳森阻拦:“叶姐,不能再喝了。”
叶若黎没说话,把自己的杯中酒干了。柳森满腹疑问地:“怎么了,叶姐?”叶若黎又给自己倒上,摇了摇头:“不知道。”柳森去抢叶若黎的酒杯:“叶姐,您说过,借酒浇愁愁更愁。”
叶若黎苦笑了一下:“你也说过,醉了就不痛了。”
“到底怎么了?”
叶若黎眼里蓄满了泪水,看着街灯闪烁的窗外:“怎么能这样?”
“是不是您先生”
叶若黎收回目光,点了点头:“我想不明白的就是,怎么有了别的女人,还能掩饰的那么好,为什么要这样?”叶若黎的眼泪滑落下来,她迅速扯过面巾纸擦掉。柳森端着酒杯定定地看着叶若黎。叶若黎不胜其苦地说:“想不到十年夫妻,居然以一场阴谋收场。”
柳森大惑不解:“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