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宋端午试探性的说了一句。
“你若不说;又怎知我会不会生气?”听到这么一说;项虞显然来了兴致;转过身坐在沙发椅上;看着宋端午饶有兴致的说道。
宋端午笑着点了点头;这才说道:“这样昂贵的价格;花你的钱我心疼;可是花我的我又花不起;你说这可咋办?!”
项虞先是一愣;后又是忍俊不禁的哈哈大笑起来;其中有一半是在笑宋端午奇葩的思维;而另一半是在笑宋端午假装出来的正经;因为他的这句话如果放在了半年前说;项虞保不齐就会以为他这是在当真;可是当她看到已经从头到脚彻底鸟枪换炮的宋端午;说这话已然没有半点胆怯神情的时候;她就知道这犊子又开始变着法的扮大尾巴狼了!
项虞渐渐收敛了笑容;不过仍能在嘴边看到残留的一丝笑意;她眼波流转的看着宋端午;像是看着一个在吃羚羊前不仅会流泪;而且还会在吃完之后作忏悔祷告的鳄鱼!
“如果我告诉你;只要我愿意;你在北京所有的花销都记在项家的账上;变成名正言顺的因公支出;你会作何感想?”
项虞在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灼灼;因为她也想通过这话来验证宋端午到底是个贪图占小便宜的鼠目寸光之徒;还是个义正言辞推却;并痛心疾首的控诉自己lang费民脂民膏的卫道士!
宋端午显然没有料到项虞会说的如此直白;而他在仅仅愣了一瞬之后;就不禁呲牙笑了出来;说了一句让项虞哭笑不得的话:
“还有这好事?!住!必须的住!撒着欢儿的住!”宋端午这才随意的往床上一坐;颠着屁股感受着床垫的弹性和厚实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