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在这几位还在对着早点狼吞虎咽之际;宋端午就跑到了几条街外的澡堂子彻彻底底的洗了个澡;虽然澡堂子刚开门水还不太热;但这对于以前经常在大冬天里冬泳的宋端午来说;实在是不值得一提的事情。
宋端午洗毕之后精神焕发的回到了住的地方;期间给项虞打过一次电话;得知她一整个上午都需要在酒店好好休息的答案之后;宋端午心里的打算这才算是全部落定;而他在回到住的地方又重新换上了只在重要场合穿的那套阿玛尼时;天字号的赖大狗腿子就又开始无事生非的揶揄宋端午起来。
“啧啧啧;这昨晚独自去偷换之后;这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就是不一样哈!看来又穿的这么整齐;肯定又是去酒店约会赴宴!怎么着啊三猫;今晚你是回来不回来啊?!”老赖阴阳怪气的说;眼神也猥琐不堪的瞄;再配上那张苦逼紧凑的脸;演里的大茶壶都是不用化妆的那种。
“昨晚可是你叫我去的;若论居心叵测之罪;你首当问斩!”宋端午很明智的没有在这个问题上逃避;他知道越是逃避越会招来老赖无耻的穷追猛打;于是宋端午笑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说道。
“看看;看看!承认了不是!”不过宋端午显然低估了赖苍黄的厚脸皮;当这老货听到宋端午的话语时;立马拍着大腿的叫嚣道:“这罪都定论了;显然是这奸夫yin妇已经勾搭成奸!哇呀呀呀呀、锵锵锝;衙役何在?!给本阁将这对奸夫yin妇画押收监;待到秋后五马分尸之际在游街展现;以儆效尤!”
老赖越说越兴奋;到了最后竟然合辙押韵的踩着京戏的鼓点;用包龙图的腔调念起白来。看其激动程度;好像昨晚是他得到了九天玄女项虞的垂怜似的。
于是已经被老赖的厚颜无耻彻底打败了的宋端午只得踹了赖苍黄一脚;无奈的笑着骂了一句:“你个老pi眼儿的;滚蛋!”
“得令!”得到了命令的老赖将面前的碗筷一推;还真是双手捧着裤裆的蹿回了被窝里;十分的恬不知耻!而这货在三人的白眼中还更甚的从被窝里露出个脑袋朝着他们‘羞涩’的一笑;本就焦黄的烟牙中间还夹着一片碧绿的菜闲且惬意的祭出他的‘11路交通工具’;一路走一路看。虽然已进冬季;但是那些个不怕‘美丽冻人’的短裙美眉们;还是很能给这个象徵萧瑟的季节里;凭添一丝靓丽色彩的。
“亚夫没出来转转真是他的损失;他可是最喜欢黑丝的!”宋端午的心里暗道。
于是就在宋端午的视线;在一位身材面容俱都姣好的美女身上多停留那么几秒钟的时候;却不料那位美女在见到宋端午后竟然朝他妩媚一笑;也不知是出于礼节还是其他的某种目地;但即便是这样;宋端午还是第一时间将目光转移到了她的黑丝之上;之后就再也没敢看那位美女一眼。
有了这等际遇的宋端午在这之后就再也没敢四处张望;而他那双肆意的眼神当然也就收敛了许多;原因一是没有想到现在的美女竟然开朗到这种程度;而这二来显然就是宋端午还没有做好四处留情或者大小通吃的无上情圣境界。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是形容自古以来具有大本事、大能耐、大境界的某些人物的;他宋端午显然还没有到达那种道行;所以当宋端午十分有自知之明的认清了自己现在所处的状况时;于是心里就不禁生出点类似‘从一而终’的念头。
其实有的时候在一棵树上吊死也是件不错的事情;起码比几次三番的死不成;最后总算如愿以偿了还被人挪来挪去的不得安生要强上许多。
所以有了这等念头的宋端午走在路上的时候;心里的感觉明显就踏实了许多。而乘着这种良好状态的时候宋端午拨了两个电话;一个是给展鹏程;而另一个则拨给了裴鸾;意思相同目地相同但明显的说话语气却不相同;一个是朋友间的亲近;而另一个是熟人之间的拜托;至于说那两个人的回复也是不尽相同;一个是当机立断的满口答应;而另一个则是稍作沉吟后才勉强应承。
但是不管怎么说;宋端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