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赵副的声音,不过,赵副什么时候欠过高利贷了?而且,听他这么说,似乎他和阿帕少尉之间已经达成了某项隐秘的交易?难道,赵副已经和叛军媾和在了一起?
但是,赵副背叛了我们,那他为什么又要为我隐瞒呢?他明明知道我根本就没有羊癜疯,他却为什么要向阿帕少尉编造了我那近乎于荒诞的身世?哦卖膏!这一切的一切,都将我绕到了无边的疑云里。
就在我的脑袋还在昏昏噩噩的时候,阿帕少尉的声音却再次响了起来,那语气里满是唏嘘:“哦,原来我以前在香港电影里面看见的那些锁住人家的铁门,还要泼油漆放火之类的都是真的啊!”
“唉……”赵副的一声长叹,似乎要将人生中的无尽辛酸都凝结在了这一口气上,让人听了几有黯然泪下之感。若不是我知道赵副绝对是家庭美满、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几乎也会对他产生同情怜悯之心。
赵副的这一番几可媲美奥斯卡影帝的精彩表演,却让我心又重新镇定了下来。古人怎么说来着:事不寻常,必有蹊跷。也许,在上面曾经发生了一些不为我所知的变故,所以赵副才会作出如此反常地举动。来骗取他们的信任。
“少尉先生,我看我们不能再在这里耽搁了,要赶快追上前面的空姐们,然后我们再想办法把那些不属于你指挥的大兵解决掉。要不然,等到他们找到了出口,在宽阔的空间里想要动作就更难了!”赵副大概也是怕被少尉他们给识破,在一声长叹后。急急向少尉提议道。
赵副的说话明显很符合少尉的胃口,少尉发出一声长笑。向赵副回应道:“哈哈,赵副机长,我发现越看你越顺眼了,这次事后,你是不是可以考虑留在印尼?我们地军队正是需要你这种人才,那么就不用怕那些狗屁的放高利贷,我倒要看看他们有没有胆子来印尼试试我地枪法!呵。你不用这么快就回答,我们还是赶快上路吧!得里,你去把那个小子给背起来,小心点,他可是我们的摇钱树之一啊!”
少尉的话音刚落,我就听到一个沉重的脚步声向着我这边走来,那大概就是要来背我的士兵吧。我努力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在手电的光柱照耀下。一个模糊的身影正蹒跚着向我走来。
忽然,一个相对矮小地身影挡在了那个士兵的面前。赵副的声音随之响起,“阿帕少尉,凌云还是让我来背吧。你的两个士兵等下还要参加战斗,背着这么重要的人质,万一争斗中有什么意外的话后悔都来不及啊!”
“恩……”阿帕少尉犹豫了下。迟疑道:“赵机长,您考虑的确实很周到,不过让您来背的话,岂不是会加重你地负担?你的伤口……”
伤口?这么说,赵副确实有受过伤?
“不要紧的,子弹刚才只是穿过了我的腿部,再加上你们的止血药剂很有效,现在已经不再流血了,背一个人绝对没有问题!”
“那……好吧,大家快点收拾一下。我们要快点追上前面的队伍!”
那几个人当即整理了下弹药什么地。而赵副却一瘸一拐地走到了我的身边,将我背了起来。
几个大兵在检查完枪支弹药后。在阿帕少尉的一声令下,向着密道的深处快速前进。我悄悄睁开眼睛,黑暗中,前面几道手电光柱在不断晃动着。原来阿帕少尉和他的两个大兵都走在了前面,而赵副则背着我走在了最后面。
我心中不禁有些疑惑,难道他们真的对赵副那么放心,丝毫都没有防备?
不过既然他们放松了警惕,那就正好让我有机可趁了。我趴在赵副的背上,伸长脖子,凑到了赵副的耳朵旁,正要轻声向赵副询问。
“赵……”正当我才发出第一个音节的时候,我忽然感到赵副扶着我两腿的手重重在我地大腿上掐了一下。
再怎么说,我也算是智慧过人,才学横溢之辈,联想赵副这一连串地举动,连忙紧紧合上嘴巴,屏气静心,等待赵副的下一个举动。
果然,在几秒钟之后,赵副地手指忽然在我的大腿上有规律的敲击了起来。重轻重重,重轻轻,重……
晕,赵副这是打的那门子哑语啊?可气的是现在又不能说话询问,也只好让自己苦苦思量了。
这,应该不是哑语吧?难道是汉语的什么简化写法?可是却又不象啊?我,我靠!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就在我脑袋里就要变成一团糨糊的时候,赵副却又再一次敲击了起来,还是刚才的那些规律,重轻重重,重轻轻,重……跟刚才的敲击完全一样,只是,这次最后末了,赵副却又再一才掐了我一把,然后敲出了三段规律:轻轻轻,重重重,轻轻轻。
晕,我是越来越糊涂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临到末了,竟然还给我多搞出了一段什么东东。轻轻轻,重重重,轻轻轻。等,等一下,这个,这个好象是莫尔斯电码的嘀嘀嘀,嗒嗒嗒,嘀嘀嘀。sos?难道赵副要我用莫尔斯电码来交谈?
我连忙在赵副的肩上,同样用莫尔斯电码敲击道:赵副,你的衣服好久没洗了。很臭!
很快,我收到了赵副地回答:臭小子,这还不是因为你!
太好了,果然是莫尔斯电码,终于和赵副联络上了。幸好,当初在上基础航空学时,我们有学过莫尔斯电码的收发操作。
于是。我们一边前进,一边通过彼此的手指敲击来进行商讨。很快。我们之间达成了一个共识,必须在见到老机长之前,将阿帕少尉和他的士兵解决掉,不然,万一在人群里发生冲突,可能真的会酿成不必要的流弹血案。
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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