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包括经济方面。无论怎样,钱都是要还你的。”
高远那她没办法,走近她,她头顶上新长出的浅发毛绒绒地飘动,抬手把它们抚下去,温柔
的说:“好吧,随你的意,我先走了。”
他转身准备开车离去,钟天随口问:“你怎么又换车了?太显眼了。”
“我怕你在家等得着急,乡下的路况不好,开越野会快一点。”高远似乎又想起什么,折返身
,对她说:“一个男人让他心爱的女人站在人群中,享受至高无上的荣耀,没什么不好,你要
适应才好,我希望你能在我的双翼下随心所欲地恣意生活。”
他的口气很霸道,透露出十足的大男子主义,钟天也向往恣意的青春,但从未想过要通过别
人实现,哪怕这个人是她爱的人。但这番话也着实让她感动,谁不喜欢心爱之人的甜言蜜语
和誓言。
这时,钟天的手机响起,是妈妈打来的:“小天,你让你那“个朋友留下来吃午饭。”
钟妈妈重视女儿的终身大事,以她多年看人的经验,觉得两人关系肯定不同寻常。她想让高
远留下吃顿饭,顺便好好了解这个小伙子。钟天却不乐意,她觉得两个人的关系正是确定也
没多久,不愿意这么快见父母,便回复道:“你说他呀,他已经走了,下次再说吧。”
高远抱臂,好整以暇地看她,说:“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我不是还在你面前吗?未来
岳母的手艺真令人期待呢。不行,我得尝尝。”
钟天急忙拦住他:“你还嫌不够乱的呀,待会儿我要去给姑婆送钱,没工夫陪你瞎胡闹。你先
回去,我下次给你做饭吃。”
高远耍起赖:“那不行,你做的饭又不好吃。”
“那我请你下馆子。”
“也不行。”
“那怎么办?”
“我收你为徒,教你下厨。”
“嗯。”
“学费不用交,但是得给我做一辈子的饭。”
“高远,你做梦吧。”看着已经驱车离去的背影,钟天又好气又好笑,心里依然快乐着。
把钱还给姑婆后,钟天回家不等妈妈开口,便说:“刚才那个人叫高远,是a市的中学老师。
我们目前是朋友,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清。你不要担心我,他不是坏人,我自己有分寸。你
们养大的女儿,你们也清楚,我不是随便的女孩子,不会给你们丢脸的。”
她一番话说完,把钟妈妈的嘴也给堵回去了。晚上,钟爸爸劝妻子:“钟天这孩子从小就聪明
听话,但脾气也倔得很,你别逼她,有些事让她自己拿主意的好。”
钟妈妈便没再过问高远的事。
端午节后,钟天又回到鱼水乡上班。每周还是按时给孩子们上课,高远几乎每天都会给她电
话,两个人浓情蜜意,似乎全世界只有彼此的存在。家里的烦心事没了,工作顺心,爱情美
满,一切都朝着美好的方向前进。
就在栀子花期快要过去时,余文瑶通知她参加自己的婚礼。钟天觉得有点奇怪:“怎么突然就
决定结婚了,订婚这么久也没见你说起要结婚。”
“反正都是要嫁给他,迟或早又有什么关系,你到时候早点回来,做我的伴娘。”
“你是想用我衬托你的美丽?我才不答应。”
余文瑶语气变了变,有点试探的意思:“钟天,林凯想让高远做伴郎。”
“喔。”
“你没关系吧,你们最近联系没有。那次我故意在他面前提起你在鱼水乡交了男朋友,你没看
见当时他那样儿,黑着一张脸,阴郁地想要吃人。”
“你少给我造谣生事。”钟天不好意思说她和高远不仅有联系,还大大的有奸情,只是底气不
足地轻声责备余文瑶。
“我不说了,你可得给我包个大红包。”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