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错的!”孤辰看着柳风君,心说律天宗的死,多半和你逃不开关系,但见他满目狐疑,孤辰哈哈一笑,道:“道兄你真的是贵人多忘事,我是断首刀客啊,那一年我还请你喝过酒的,你怎么说忘就给忘了呢?”
“是么?”柳风君还是有些不相信,什么断首刀客,他也是从没听说过的。但见孤辰十分确定,他最后也是满脸赔笑道:“是了,最近记性是越来越不好了,连当年的老朋友都不认识了,勿怪勿怪啊!”
孤辰闻言,摆摆手道:“无妨无妨。”心中却在笑,心说你是记性差,才会记得认识我。
随便寒暄了几句,柳风君对孤辰道:“不知道兄到这里寻我,所谓何故呢?”孤辰一听这话,叹了口气,道:“其实要说有事,也不算什么大事,可是这个事情……”孤辰故作为难之色,那柳风君眉头一皱,道:“老朋友,有什么话就间接说清楚。”
“嗯……”孤辰像是想了想一样,道:“这事说起来也有些丢人的。我有一个不肖的侄子,前些时间,看上了一个村姑,便想收那个村姑当他的第十房小妾,可是那村姑家里死活不从,然后我那个侄子一怒之下,就把她们全家都杀了,本来这是件很小的事了,可是好死不死,一个叫什么律天宗的家伙,正巧路过那里,就把我那侄子给抓去了先阉后杀了。我那侄子是我们这一脉的独苗,杀了他,就等于杀了我们全家啊,如此不共戴天之仇,不能不报啊,我便想寻他报仇,可是听人说,那家伙厉害的很,江湖上罕有能打的过他的人。我思来想去,认识的高手,也就只有您了,您嫉恶如仇,公正无私,一定要帮我报仇啊!事后必然重重酬报仙长。嗯……正好我那侄子的十八个老婆没有归宿呢,届时就都送给仙长好了。”孤辰早就听妙玄奇说过,这个柳风君是个的家伙,十分的好色,还曾想招惹妙玄奇,结果还没等下手,就被天玄子发觉,差一点被天玄子给打死在当场。
孤辰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柳风君,心说杂毛老道,我不信套不出你的话来。
“这……这么行呢?那是令侄的儿媳,怎么好就给我呢?”柳风君连连摆手,做拒绝的样子。听他这样假意的拒绝,孤辰心中立即就有了谱,他其实早就知道,想要柳风君承认自己和律天宗的死有关,恐怕不太容易,但旁敲侧击,还是能够看出一些端倪的,目前律天宗的死,知道的人,其实还是很少的,自己知道,那也是在黄泉中,见过律天宗的面才知道律天宗死了,否则自己也不知道他就身死了。而这个柳风君,根本就没考虑自己是不是律天宗的对手的事情,也不说同门不好动手之类的话,反而是间接先拒绝要那些女人,那就不用说了,律天宗的死,他是知道的,而且十有,和他有关系。
孤辰反应很快,连声道:“仙长让她们为奴为婢,那是她们的造化。送与仙长后,那就由仙长发落了。仙长就行行好,把们收留下吧!”
那柳风君面带为难之色,好半天才道:“好吧,我就勉为其难。手下她们也就是了。”
“那就多谢仙长了!”孤辰说着话,躬身还拜了一拜,心中却说,不用想了,就是你了。其实他也不是乱拜的,因为他刚才发觉,这个柳风君的手里,似乎拿着一个东西,就在袖子里,看的不是很清楚,孤辰拜得时候,故意离得近了,发觉他手里拿着的东西,正是一支木笛,孤辰曾经见过律天宗手里的笛子,发觉那笛子和律天宗手里的笛子极为相像,但他不敢确定,那个就是律天宗的笛子,而就在孤辰躬身下拜的同时,就听嗖的一声破空之声,而孤辰再抬头的时候,吃了一惊,就见那柳风君的咽喉之处,破了一个血洞,血汩汩的流出来,竟然已经死了,站在那里就死了。
一见如此,孤辰大吃已经,天性的反身冲出大殿,三步两步,跳上屋檐四周观看,却没发觉丝毫的人影,孤辰本想去追,但转念一想,那个家伙能秒杀柳风君,说明他实力不低,同样杀自己的话,可能也是不费吹灰之力的,自己去追的话,有害无益。而孤辰还很疑惑的是,那个家伙,既然能杀柳风君,为何不杀自己呢。他想了想,心说只可能有三种可能,一种是这个人认识自己,所以并不想针对自己,第二,这个人大概是个杀手,领了别人的命令来这里,收银买命,绝对多杀滥杀。第三,这个人大概想要利用自己,或者认为自己有某些当他棋子的功用,所以留着自己的性命。总而言之,不管是哪种结果,其实都能够判定,这个人,肯定不是好人。
孤辰跳下屋檐,回到大殿当中,大殿中的小道士们,早就都吓跑了,而柳风君也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任脚下早已是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