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近距离接触,安蓦然全身滚烫起来,男人厚实的胸膛竟让她有种莫名的——安心。
将安蓦然丢进车里,然后重重咂上车门,快速启动车子,这个时候她应该是回学校的,因为前面就是群英中学。
安蓦然缩在副驾驶座上,不敢动,时不时瞥一眼旁边的男人,见他怒气冲冲的,她心里暗想,他有什么好生气的,生气的应该是她才对啊!
很快到了学校门口,毕倾城拉开车门,对她霸道低吼:“下来!”
安蓦然吃力从车上下来,还没回过神来,毕倾城已经咂上车门,唰地一声开走了。
她看着那模糊的车尾灯出了会神,然后一瘸一拐走进了学校。
轻轻推开宿舍的门,伸脑袋去看房间里的人睡了没,房间很静,路灯的余光透过树影射进窗子,照得房间斑驳陆离,四人宿舍里,三张床上的少女都睡得很沉,她放下心来,轻声进去,生怕吵醒了里面的少女。
她轻声从柜子里翻出药来,处理了伤口,折腾了大半夜,她实在累得不行,走到床上躺下,却惊得跳了起来,床上全是水!被子都湿了!
可恶!又是这样!为什么又要这样捉弄她!
安蓦然怒气冲冲走到许娜的床前,伸出手想一把将她提起来摔在地上,也让她尝尝痛的滋味儿!
手是伸了出去,却悬在了空中。
她不能,她答应过妈妈,一定要好好读书,她不能让妈妈失望,如果动了手,就中了计,她就会被学校开除,不能让她们如愿!
小手轻轻地颤抖着,然后收了回去,这个仇先记下,总有一天,她安蓦然会连本带利讨回来。
狠狠地瞪了少女一眼,她转身回到自己的小床上,睡在了湿被子上,正值生理期,终是受了凉,安蓦然腹痛了一个晚上。
六月底,群英中学进行了全年级的期未考试,考试结果张贴出来后,公告栏前围满了人,所有人都惊呼大喊,高二年级全年级第一名的是那个欠着学费又穷又土的安蓦然,所以有人都不敢相信,安蓦然每天都要出去打工,从来不参加晚自习她哪里来的时间学习?
悲愤不满的人群中站了一个很平静的女孩,此时正盯着公告栏上的成绩名单看着。
“诗诗,没想到安蓦然的成绩竟然在你之上,上个学期期未考试她还在十名后,这个学期就超过了你,真是不可思异呢!”一个女孩盯着成绩单感叹起来。
古诗诗友善地笑:“是啊,她很厉害,进步如此神速,有机会要请教一下她。”
另一个女孩安慰说:“诗诗,她只比你多出九分而已,说不定这次只是侥幸得了第一。”
其他几个女孩也随声附和:“是啊,是啊,一定是侥幸,诗诗是最棒的!”
古诗诗不以为然,轻松地说:“没关系,我心里没有不服气,输了就是输了,输半分也是输,我们走吧,放假了,好好玩玩去!”古诗诗看了一眼成绩单上排在她前面的若大名字,离开了喧闹的人群。
chapter005吻你的味道很美好
学校放假了,所有人都回家了,安蓦然还留在学校,因为她要打工,挣下个学期的学费。
不用上学,安蓦然把时间分成了三份,白天在一个名叫dehao编辑室做编辑,她在那里投过稿,认识一个叫anly的编辑,对她很友好。下午还是去食品厂打工三小时,在巴山夜雨上班的时间可以拉长了,不用十二点前下班,可以多挣点钱。
迎来了一批又一批客人后,安蓦然觉得今天晚上有些不对劲,来的人都是些不三不四的小混混,而且都在舞台上疯狂尖叫,有几个女人更是疯狂地在跳脱衣舞,安蓦然心里隐隐不安,似乎觉得有什么事发生。
“安蓦然,到三号包间去点酒,有客人指名要你去。”
正看着舞台上的人发愣,领班不友善的声音传来,安蓦然忐忑,却还是应了声是,拿着酒单往三号包间去。
推开门进去,里面乌烟瘴气,烟酒味弥漫,男男女女喝得大醉,都东倒西歪地倒在大沙发上,有两个竟然在当众热吻,男人上下其手,女人乐在其中!
“小美女,来本少这边!”众妖艳女人中,一个男人向她招手。
安蓦然抬头看去,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长得还不错,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嘴角却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在一群女人中,尽显花花公子行径。
这不是那天晚上在路边强吻她那个男人吗?安蓦然吃惊,却碍于酒吧规矩,她压下心中的怕意,走过去将酒单递上。
“小妞,还记得本少?是不是本少的吻让你难忘?”男人伸过手来拉她,满嘴酒气。
朋友生日请他过来喝酒,没想到经过大厅时看到了她,上次尝了她的味道还真让他有些回味呢!
安蓦然本能往后退,羞得脸上一阵火辣。
“过来!陪本少喝酒,有你的好处!”于东信索性站起来将安蓦然拉进怀里,端起一杯酒朝她灌下。
“是啊,是啊,于少可是漠河的钻石王老五呢!这位妹妹能让于少看上,真是有福了!”旁边的女人轰笑起来。
“咳咳,放开我!”安蓦然被呛得嗓子一阵火辣的痛。
她并不是不会喝酒,而是有原则的不陪酒,如果是客人买她的酒,正常的请她喝几杯,她自然不会拒绝,这种意义上的陪酒,她死也不喝。
“哟,于少可不会怜香惜玉呢!可不能这样对妹妹啊!”
旁边的女人阴阳怪气地在于东信身上抚摸着,于东信一边搂着安蓦然,一边又和那几个女人逐一亲了几下。
安蓦然想到那天晚上,这男人的嘴也不知道亲了多少个女人,恶心得她胃里一阵翻腾,她捂着嘴歪向一边就要吐出来。
“嘿!你嫌本少脏?本少还嫌你脏!在老子面前装什么正经?”于东信见安蓦然的反应,气不打一处来,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这样,他于少在漠河可是有名的阔少,向来都是女人来巴结他,还没见到这么不识抬举的。
丢下空杯,又拿起一杯酒朝安蓦然灌下,安蓦然抗拒不喝,酒呛进鼻子气管里,她辣得又一阵咳嗽,恶心得更厉害。
杯子被安蓦然不小心拍掉在地上,哗啦一声四分五裂,顿时包间里静了下来,都看惊讶地看向安蓦然。
“嘿!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不信还治不了你了!”被这么多人看着,于东信面子上挂不住,气极败坏地抓住安蓦然,抬起巴掌就要朝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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