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辰,你说我爸他怎么就想不开了呢?”沈修晴喃喃的问,“我昨天去看他的时候他还好好的,他还对我微笑……一夜之间,他就走了!”
骆北辰只能拥着她,安慰的拍着她的后背。
骆南星开车技术极好,在街道上七拐八弯不多时就甩掉了跟踪的记者,他从后视镜里看看后面的人,沉声道:“嫂子,事情已经发生了,请你节哀!”
“她们所有的人都在怪我,他们说是我逼死了自己的爸爸!呜呜……”沈修晴哭得更加伤心了,“我怎么可能作这种事?他是我的爸爸呀!”
“晴晴,你听我说,这事不是你的错!”骆北辰皱了皱眉,任凭她的泪水洇染新买的guuci衬衣,“我相信不是你!”
“我很小就没了妈妈,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亲人,他虽然对我不好,可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会这样离开我……”沈修晴说。
“我知道我知道……”
“嫂子,我们相信这事与你无关。”骆南星说,“我刚才来的时候看到南宫默的车了,这件事和他肯定脱不了干系!”
“南宫默与我们作对很久了!”骆北辰的声音跟着沉了下去,带着骇人的冷意,“这次他玩大了,敢动我的人,我要他付出代价!”17129835
“以骆家的实力完全可以和南宫家抗衡。”骆南星冷笑,眼中闪烁着残忍,“我骆南星很久没玩过大票了,真期待啊!”
骆北辰缓缓的点了点头:“南星,你带来了什么消息?”
“自然是好的。”骆南星别有深意的看了沈修晴一眼,骆北辰会意,没有再追问,温柔的安慰着沈修晴。
此时沈修晴心里又乱又伤心,根本没有听出他们话里的意思。她缩在他怀里,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直到回到骆宅,还没有缓过来。骆北辰心疼的抱着她往家走,苍白的脸上布满泪水,眼睛红肿得像核桃一样。家里的佣人看到他们回来都松了一口气,一起迎上来:“总裁,夫人……”
“她没事,让她休息一下。去厨房煮点儿粥。”骆北辰交待道。
“是。”
回到房间,骆北辰拿了个冰袋来给她敷眼睛,柔声道:“敷一敷眼睛就不会那么痛了。”
她接过冰袋来敷在眼睛上,情绪渐渐缓和下来。
骆北辰松了一口气:“你今天早上没吃饭吧?我让厨房煮了粥,要不要睡一会儿,等粥好了我叫你。”
“不。”她摇摇头,“我昨晚问了我哥哥死的事,我怀疑我爸爸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才会想不开……”
“你没告诉他真相吧?”骆北辰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没有,我什么也没说。”她说着,泪又掉了下来,“可是为什么我一走他就,他就……”
“法医说你爸爸是昨晚死的,这证明他并没有看到今天的报纸,那些事情他也不会知道!”骆北辰说,“这件事不是像表面这么简单,尤其今天南宫默出现,我更加肯定这是一个阴谋!”
“你说什么?”沈修晴惊到了,“你的意思是……”
“昨天陆琛才帮你向记者澄清了谣言,不过也把刘芝曼伤害沈博祥的事情公布给了大家,你爸爸就出事了,你不觉得太奇怪了吗?”骆北辰问,“而且,这是在你爸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他根本没有理由……”
“可是法医证明我爸真的是自杀。”
“如果,是被人所逼呢?”骆北辰危险的眯了眯眼睛,“或者,是有人把沈博祥的死因告诉了他!”
沈修晴震惊得忘了哭泣,看着骆北辰说不出话来。
“现在只是我的推测,但我会证实的,相信我,老婆,你不用自责,这事和你没关系,你对他们已经够好了!”
“恩。”
不多时骆南星就亲自端了粥上来,骆北辰点点头,接过粥慢慢喂给沈修晴喝。热乎乎的粥滑进胃里,暖暖的舒服极了,让人的情绪也缓和了许多。她舒口气,忽然觉得头晕,她抬手抚着额头,只觉得想睡。
“睡吧!”骆北辰让她躺下,替她掖了掖被角,等她睡着了才和骆南星出去。
一持受溃说。“南星,你发现了什么?”骆北辰冷着脸问。
“南宫默与陈南关系密切。”骆南星缓缓的说。
骆北辰皱了皱眉:“这两年他们关系一直很好。”
“我知道,但是这一次……除了沈微敏以外,在嫂子回来那天南宫默去监狱看过陈碧兰。”骆南星冷冷的勾起唇角,“从监狱出来,南宫默就去了陈家。”
“再然后,事情就一件一件的开始了?”骆北辰接口道,阴郁的眼神像结了冰,散发着骇人的冷意。19sff。
“没错。”骆南星点点头,“哥,沈微敏是个很好的切入口。”
“好。”骆北辰忽然笑了,那笑意却没有到底眼底,“我会让她知道,落在我手里比落在南宫默手里还要倒霉。”
“我知道了。我马上去办!”
“另外,我想笑笑回来你嫂子心情可能会好点儿,你替我通知倩倩。但不要告诉爹地和妈咪。”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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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很灿烂,也很热。陈家,种满植物的阳台上,陈书记与南宫默悠闲的阳台上品着茶,谈笑风生。淡淡的茶香飘荡在空气中,貌似很高雅。然而再高雅的茶香也掩盖不了品尝者邪恶的内心。
“竟然还有这样一出?”
“是啊,陈书记你恐怕也想不到吧?”南宫默笑着为陈南加了一杯茶,“这下有得让骆北辰头疼的了!”
“恩,根据医院当天的录像,骆北辰也出现了吧?呵呵,我想我们需要加重剂量,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陈南阴险的扯了扯唇角,脸上的皱褶子堆得一条一条的,“如果不是骆北辰,我的女儿不会呆在监狱!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南宫默脸上的笑意更加深了:“可是陈书记,我们现在只能给他造成困扰,最多把沈修晴送进监狱,并不能对骆北辰造成什么有价值的伤害。”
陈南抿了抿唇,幽深的眼中透露出莫测的深意。
南宫默挑了挑眉,凑过去试探道:“难道陈书记还有什么致命后招?”
“贤侄啊!”陈南叹口气,意味深长的拍拍他的肩,“你是个聪明人,知道我的心思。我陈南虽然没有大富贵,但这些年的仕途也不是白走的。对付你们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