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玩笑,我真的要远去了,奔到另一个地方,沙漠也好,冰岛也罢,总之,我要开始过我的旅行生涯了,而且是漫长的。原谅我只用这小小一方信纸向你告别,我终于分清楚爱与感激是不同的,我们不能再造就任何悲剧了。所以,放你自由可能是最美好的一条路。随文附上离婚协议书,虽然我们从未有过夫妻之实,我还是深深抱歉让你有了这个人们所在意的污点。
这些年来,你的忧伤令我心痛,我想,爱不是一定要相依相守,所以此刻的我,心是平静的,虽然真爱难求,我还是决定踏上。别为我担心,也许多年以后,我会再找到另一个能和我相依终生的女子。
你该好好地、静心地为自己想想,不能再像小女孩般冲动了。不论你做的决定为何,我都支持你,永远地站在你身后,要爱自己才会拥有,懂吗?别让我放心不下。
记住我已足够,我将在世界每个角落为你祝福。
知名不具
她折好信笺,眼眶红了。胸中满是激动的情绪,带着更多的不舍,多么善解人意的真情男子!他总是明白她的任何感受,这么飘然离去,不就是为了成全她多年未完成的梦吗?他为她做的已太多,如今又知道她的进退两难而早一步为她设想,却不要求任何回报。
她的心微微地颤痛了起来,思忖着,是否记停止这场追逐了?
站在镜前,欢娟对着镜中的自己看了又看,一头浓密服贴的短发,一张美丽的脸孔,像怒放中的野玫瑰。
她脱下丝质睡袍,换上一件连身窄腰的花裙。戴上艳红菱璎耳环,再朝镜中人鼓励的一笑,拿起车钥匙。她潇洒地出发了。
当她站在那扇柚质屋门前时,又好像回到再见面时的紧张,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抱着手中那一大束长茎红玫瑰,轻轻地敲了两下门。
她没听到他的答应就自己推门而入,而温明浩像是和她早有默契似的背对着她,他们仿佛着一出早该上演的戏。
“明浩。”她轻唤着,嗓子哑哑的。
他根本没注意到办公室里多了一个人,直到那一声轻唤,他才迅速地转过身来,于是,他看到她了,那么亭亭玉立、风姿绰约,嘴角还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陡地一震,浑身颤抖,倒抽了一口冷气,挺直身子,死盯着熟悉的她,掩藏不住眼中汹涌的激动。
终于来了!
他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
“予欢?”他粗声地开了口,痴痴迷迷地注视着她。
“是的。”她坚定地迎向他。“时光倒流,你我又见面了。”
“你终于肯恢复真面目见我了!”他激动满怀地说。
“你早就料到了,是吗?”她的笑容没有停。
他润了润干燥的嘴唇,“会不会有再一次的离别?我不能再承受任何打击了。”
她走到他的面前,微笑地望着他,温温柔柔地说:“我是予欢,你的予欢。”她把玫瑰捧到他的面前轻声细语地说:“你说过,红玫瑰代表不变的爱,送你百朵玫瑰,代表着真挚不变的爱。”
“哦!”他轻吁出一口长气,心颤抖着,虽然心里早已有数,但却依然无法克制自己,感觉快要窒息了,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叫他无法承受,他的脸颊因喜悦而变白了,呼吸变得沉重,他不知所措的面对她,举起了手想拥抱她,但又沉重地放下。
“你生我的气吗?”她问,静静地仰视着他。
他走近她,“我生气?是的,我生气。”他的声音里有着深深的情意,“我气你的好意成全、气你的不告而别、气你的一去经年、气你的薄情寡义、气你的一再欺骗、气你的钻石心肠、气你的无动于衷、气你没有听到我的解释就定了我的罪、气你让我孤孤单单、茫然失措而不知道该向谁投诉、更气你回来了却对我的感情视而不见!”
他一口气说完,然后,急促地、一把将她拥进怀里,紧紧箍住她的身子。
他慢慢地抚着她的短发、她的背、她尖尖的下巴,她身上有着香香的气味,这的确是他的予欢,不容置疑的。
“你早已发现了这个秘密是吗?”她揽住他的脖子,浅笑迷人地低语着:“显然我的演技太好呢!”
他傻傻地望着她,狂喜在眼底燃烧。“我一直当这是个梦,而不敢拆穿你.怕你又突然拂袖而去,怕一拆穿,你就要消失了。”
“傻瓜,”她轻叹一声,“放心吧!再也不会消失了!没有人忍心再去欺骗一个感情上最固执的傻子了。”
“告诉我,这些年来,你在做什么?”他满足地说,多年的等待总算没有白费。
####能否再寻真爱
31.能否再寻真爱
丁予欢依偎在他怀里,年少时那股阴冷之气去了一大半,“想你,不停的想你。”
他抓住她的手,低低呢喃:“我该相信你吗?你忍心让我一等数年呀!”
“当我知道你和葛耀云并没有结婚,而她所说的孩子也不是你的的时候,你不会知道,我几乎要发疯了。”
“我却时时刻刻等着你的归来,直到看到那则车祸的消息才彻底死了心。”一想起当年那种绝望的处境,他不禁又感谢起此刻的幸运了。
“当时,已经和子喻订婚的我,无力挽回什么,我感到地球的一切都在一刻间离我远去了,我会死在他乡,永远也见不到你了。我一直都不快乐,而子喻当然也看出来了。他从来不勉强我做不喜欢的事,即使是这次回来也是他的主意,他不忍心再看我消瘦下去了。”他说着,无限感慨。
他偎在怀中,显得异常傻气,“如果不是经历了这许多风风雨雨,现在的我们会是什么样子?”
他温柔地看着她,温柔地低语:“无论世事如何改变,有一点永远不会变的,那就是——我将爱你不渝。”
她迎视着他的目光,忘情地问:“即使再多等数十年?”
“是的。”他温柔又坚定地说:“我早已说过,要用一生的的时间来守护着你,这句誓言,不受时空的限制,永远有效。”
她看着他,眼里有千言万语。
“予欢,”他不安地询问:“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吧?”
她轻轻勾上他的脖子,以行动来证明,他长长叹息,低下了头,捕捉了她柔软的嘴唇。
悠扬的音乐轻轻响起,天涯共此时,无声胜有声。
相拥良久,丁予欢却轻轻叹了一口气,似有无限哀怨。
“怎么了,予欢,我有什么让你不高兴了吗?”温明浩温情的问。
“我突然想起了子喻,虽然我们订婚了,但为了不勉强我做不高兴的事情,他还是主张我来到了你的身边,他该有多么痛苦呀!也不知道,他是否能尽快找到他的感情依靠,可以替代我的女人。那样我的心里也会好受一些。不然,我真的亏欠他太多!”丁予欢眼神茫然的说。
“会的,一定会的。像子喻这样大度的男人一定能很快找到爱他的女人的。我们为他祈祷吧!”
……
叶丽莎坐在镜子前,犹豫着到底是要把头发留长?还是让她的发型设计师再轻轻松松地赚个二十五块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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