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赫然放手,她立刻猛咳出声,“咳……咳……你怎么可以?原来……你还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没错,我就是魔鬼,是专门对付你父亲那种老好巨猾的克星。”亚历冷冷地撒开嘴,嗤冷地说。
“你、你胡说!”葛珞又喘了喘气,凝着泪的眼蓄满愤懑的怒焰,“由于我父亲对国王一向忠诚,而国王陛下也赏识他,所以你们各个眼红,觊觎着我父亲的优势,想加害他对不对?”
也因为如此,爸爸才会因为此趟旅行忧心如焚,直说担心会遭小人算计,她才会献计,找了非塞亚湖这处隐密又优美的地方,却依然逃不过这些小人的眼线,身陷贼窟。
“你说什么?”
亚历一时不知是该笑还是该苦?这丫头说的话真是太离谱了,完全和事实不符。
“你不敢承认了。”她冷冷一笑,泪终于被她笑出了眼底,落在她显得无助的容颜上。
“子虚乌有之事,我为何要承认?”
他森冷阴沉的语气在她的耳畔低回,让葛珞惊心动魄得想拔声尖叫。
“不管怎么样,你抓我来就是不对。”她心底虽是惴惴不安,但为了父亲,非得争个是非曲直。
“你知不知道你父亲专做一些误导国王决策的错事?诸如加重人民税赋、废止一些已行经有年的德政,只为图利自已,而我们这些反对者倒成了觊觎他的大坏蛋?我说葛珞小姐,请你搞清楚谁才是有心人!”
亚历一字字加重音阶,每一句话都像针灸直扎入她的心肺!
“不,我不相信……”
她的心凉了半截,内心的沉重又多了几分。他说的这些全是真的吗?为何她已找不出半个字为父亲反驳?
“给我证据,否则我不会轻易采信。”葛珞怯然地说。
他咧开嘴狂肆大笑,一对紫眸有如闪亮璀璨的宝石,深沉的语气更像极了冰冷的爱抚。
“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我凭什么要给你证据?反正信不信由你!”
“唰!”葛珞华丽的丝质洋装猛然被他撕裂了一个大洞,从领口直接破损至腋下,露出里头一件紧身束衣。
及束衣上挤拢出的两团柔嫩小丘与深深的乳沟……“不——”她惊吓住了,直抱着胸口往后挪着身子,泪水更加狂猛的逸出。
他轻蔑地嗤笑,俯下身,双手压在她两侧,“我压根不相信樊斯的女儿会是个贞节
烈女。“
“你滚开——”
葛珞受不了他批判的言论,泪眼婆娑地抓住两条铁链直甩在他身上。
“你这个悍妇!”他抓住铁链,闪着寒芒的眼冷冷地盯住她,“或者你已遗传了你老子的劣根性?”
(bsp;他骤然出手拉开她胸前的长绳,不一会儿束胸一松,两只弹性极佳的丰乳立即由裂口中跃出。
“啊——”她羞愧不已,声音颤抖地指控道。“你这个王八蛋!怎么可以……呃——”
亚历挥开她的小手,一手攫住她一只香滑的椒乳,邪佞地揉压,故意粗鲁地弄疼她。
“你这张小嘴真不干净啊!”“不……不要……”
她慌了!淡蓝色的眼眸上泛出了泪雾,可怜被炼住的双手却连一点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这个男人疯了,莫非他要毁了她的清白?
“当真不要吗?有很多女人都希望我这么做,你不想试试?”他嘴畔带着丝残佞冷笑,粗糙的手指玩弄起她敏感的乳头……葛珞身子一震,而后全身僵住,从头到脚都轻颤不断。
“是不是很舒服?可有哪位公侯伯子男这么对你过?”他毫不怜惜地轻薄她的身子,低沉的嗓音夹了一丝冷讽。“闭嘴……”她喘息不休,泪已婆娑。
“怎么,樊斯的女儿没有遗传到他的风流个性,居然还会害躁?”亚历讥诮地挑起眉,恣意抚弄着她一方柔软……“啊呀——不要……”
她的小脸一瞬发白,瞪着眼前这个满口猥亵的男人,如果可以,她只想送他一巴掌!“别装了。”亚历俊逸绝伦的脸上漾出十足谑意。如今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若是让樊斯得知自己的千金女被他给玷污了,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主意一定,正在他打算撕毁她下半身的衣物时,她突然整个人朝他撞了过来,铁链的环勾就这么硬生生插入他的右臂,拉出一条寸余的血痕!
“该死的你!”他狠狠瞪向他,又看看自己疼痛欲裂的伤口。
眼睁睁看着鲜红血液从他的伤口中涌出,葛珞已吓得双唇发青,一向胆大的她偏偏就怕见血,这一惊,她居然昏厥了过去!
第三章
“看您伤得不轻,那女人当真这么难搞?”
柯尔好笑地看着亚历铁青的脸色,一边为他包扎还不忘窃笑,若非知道亚历刀子口
豆腐心的特性,他已不知死几回了!
亚历为怕下人起疑,抵死不让柯尔请医生来,只好找笨手笨脚的他来包扎,还真是冒险。
希望明天这伤口别恶化才好。
“你笑够了没?”亚历沉着冷锐得足以夺人魂魄的嗓音对他一吼。
柯尔立即敛住笑,舌头霎时像被猫给叼走了!
主子再善良,与爱尔兰军作战时也曾取过几个将领的头颅,为求全尸,他还是懂得自保得好,别再要嘴皮子了。
“您现在打算怎么处置她?”柯尔聪明地转移话题。
“我不会放过她。”他撤嘴,扯出一个冷得骇人的弧度。
“打算破她身,以报此仇?”柯尔似乎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