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入夜之后抚顺月光仿佛九天掉落的银河一样将光辉撒向了抚顺古城,一切是那么的宁静翔和,无奈的是这样的宁静在战争岁月里是那么地短暂。
包汉文和一众部队主官和一群参谋正在商讨和完善攻击方案的时候,抚顺城出现了火光和嘈杂。抚顺城的军民区内一队队的倭国士兵开始执行直元真的命令,他们将所有的百姓从家里赶出来并且抢走所有能够携带的干粮。对于军队的抢夺其实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并不会真正的抵抗,不过那些哭闹轻微的弗逆以博取同情的行为却几乎家家户户都有。这样的行为原本算不上什么,不过加上直元真纵兵扰民的命令以及倭人向来的凶残其结果就是稍有推脱或者开门慢的人都被无情的屠杀,那些伤病和残疾人士以及老弱幼儿都被倭军视为包袱杀死。其实直元真作为一个理智派的倭国军官并没有下达屠杀的命令,无奈的是时间的紧迫和倭人向来的凶残造成了这一切。不过直元真现在考虑的并不是这个,他关心的是这些平民什么时候能够在东门被作为盾牌使用。
在指挥部对着抚顺城的了望口上所有带了望远镜的军官都将目光投向了城内,大家都明白发生了什么。而这个时候早已经商讨了一遍又一遍的计划已经没有继续完善的时间了。
“各位,想必大家都看到了抚顺城内发生了什么?多的我也不说,计划也不用继续讨论了!”顿了一顿包汉文将目光投向抚顺城,良久回过头来,此时已经是双目血红。对于从80年后回到这个时代的中国人来说,那时候的中国虽然还只是发展中国家,但是飞船上天,潜艇入海,经济腾飞等等的一切都让中国人有了无比的民族自豪感,当这样的人目睹同胞被屠杀的时候其心情如何自不用多说。包汉文犹如丧失同伴的狼一样了用血红的目光盯着这些将校良久道:“我命令!总攻现在开始!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有多少损失半个小时后我要站在抚顺城头。”在众军官还在发愣中,包汉文招来了门外的南华特种小队回头瞪了这些发呆的军官一眼:“有卵子的就跟我上,你们要是怕死老子就第一个战死在抚顺城下!”
一众东北军的军官哪里受得老这刺激,开玩笑!要是让三军主帅去火线万一有个好歹少帅那边他们拿自己的命也没法交代。而几个带着眼睛的参谋心里却感慨,“盛名之下岂有虚士?”安波那战役的辉煌难道是牛皮吹出来的?
说实在的东北军将士都是好样的,可之前他们毕竟还是军阀军队。有人是土匪为了活命招安的,有人是被糊糊涂涂被抓来的,有些是为了富贵荣华把所学卖于张家的,就是最不怕死的也是受了张家重恩图报的。可今天东北军的将士门即使是那些几年前还是最凶残冷酷而又狡猾的土匪也变成了无谓的战士。所有人的胸中都有了一种豪情,那种第一次为国家、民族和人民战斗的豪情,“死有重于泰山”的感觉让东北军的将士们变得疯狂,而一旦被责任和仇恨覆盖的感情那些老百姓家里留下的尸体就是他们更加疯狂的原因。
直元真没有想到中国人的动作会这么快,攻击会如此的猛烈,因为从白天的战斗来看占据着绝对优势的中国人正在尽量地避免伤亡。这样突如其来的猛烈打击让本就无心恋战的倭人有些彷徨,但是卑鄙的事情已经做了也不在乎身上多条虱子的倭人,在城墙防御被击破后立刻将一部分的百姓当作盾牌投入到了巷战中。而直元真带着两千余部队从东门突围。对于倭人的人体盾牌,已经把自己当作国家脊梁的东北军将士在不断地被身边袍泽英勇事迹的感染下硬是在没有重机枪和炮火的情况下用刺刀和胸膛将无心连战且被中国人的勇猛吓蒙了的倭人消灭。
不过直元真的卑鄙行为,也确实让包汉文原本为了露露脸而用这个实在最专业的火力配备准备的封锁线成了一个伟大的徒劳。在突出包围圈之后直元真谨慎地并没有放弃那些盾牌,他清楚如果现在放弃这些被裹胁的百姓只要中国人在前面还有阻击部队他们肯定将被中国人的愤怒和仇恨淹没。也正因为这样数道预先的阻击线又一次变成了徒劳。
终于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跋涉,倭人到了一处山口,后面将是群山和密林。终于这些倭人决定放弃这些拖慢行军速度的盾牌,而他们的方法就是将所有的男人杀死。随着枪声的此起彼伏,我追击部队更加愤怒地冲向了响声处。照所进山以后几乎就不用追了可是在抚顺的警犬和犬精有了用处。当我军最到山口看者一地的尸体和活着的年轻女性褴褛的衣着,怒火充斥着每个人的双眼。其实这些女子并没有被强暴,并不是因为倭人变善良了。而是他们根本就是被追的没有时间。可是那些女子被倭人用刺刀在乳房和私处留下的伤口,正是在中国人面前傲慢无比的倭人对中国军人的侮辱和嘲讽。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倭人在山口有利地形留下了少量的断后部队。
出乎倭人意料之外的是,没有重武器的他们火力实在差的可怜,虽然射术依然精准可是在中国人无畏死亡的愤怒面前迅速被人海淹没。以至于后面抚顺城中的军官都很难找到自己的士兵,这些士兵都带着愤怒冲向了倭人逃窜的方向。直元真终于为自己的山口默许士兵自我鼓舞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