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逸时光,有的战士正在闭目养神,狙击手爱抚地仿佛对待爱人般擦拭着自己的爱枪。。。。。。。。。。安静,时间仿佛停止了。
“啾~~~~!啾、啾!轰!轰轰!”海水被炮火的后坐力震出一圈圈的波浪仿佛逃避战火一般向外散去,遇见了别的波浪互相争夺去路,又被帝力传来的爆炸的震动挡住了去路,浪花不断地跳动起来,整个东帝汶港就这样沸腾了。10分钟了联军的炮手不住地找着间隙甩动自己搬运炮弹疲累的双臂;10分钟了;帝力港已经没有一栋完整的房屋,码头边的海滩阵地天崩地裂,那些被炮火溅起的土石跳绳一样刚落下又被震起。战士们躲在防炮洞使劲用双手捂住耳朵,想要抵抗那300多毫米战列舰主炮发出的惊雷一般巨大的响声。罗烈也和大家一样尽力压制着巨大的震动仿佛要跳出的心脏,可是在一枚320毫米炮弹落在他的防炮洞3米外的时候嘴中一咸,眼睛、鼻子、耳朵淌出了丝丝鲜红的细流。防守滩头阵地的27连连长是在国内一个参加过北伐,在护法运动中被打伤左眼退役的老兵刘汉民,为了生存他带着仅有12岁的女儿来到了东帝汶。刘汉民向边上和他一起从国内来的何劲骂骂咧咧地抱怨到:“贼他奶内个熊,娘地这些洋鬼子打仗怕死,就知道躲在他娘的裤裆下面打炮,就是没种真刀真枪跟爷爷干一架。等会要找几个看看是不是都没有子孙根的,是不是他娘地都不带种。”边上的何劲只是抱着那宝贝的火箭筒用手卷着袖子不停次擦。而在这个时候不住地有战士忍受不了那巨大的响声和心理压力疯狂地从防炮洞跳出来向回跑,有几个甚至一路冲到海滩边向着敌人军舰疯狂喊叫、挑衅,试图尽快结束自己的生命来逃避这可怕的血火炼狱。
联军的炮火准备在20分钟之后终于结束了,但是27连的伤亡已经近15%,大多数的伤亡是由于巨大的声音将人震的七窍流血而死、还有受不了心理压力窜出去找死的。只有两个倒霉蛋的不知道得罪的哪路神仙,所在的防炮洞被“罗德尼号战列舰”320毫米4联座主炮直接命中排山倒海的力量将整个地面炸出了一个深1米半,直径5米的巨坑。而原先的数道战壕每隔几米就被炸断一小段,已经由长蛇,变成了一节节地火车车厢。
这个时候那些从国内战场招募而来的有经验老兵用脚踢屁股,手扇巴掌的方法唤醒那些兀自茫然一片,如同梦游一样的新兵。“进入阵地!快!快!洋鬼子要上来了。”“还发什么楞!在这等死啊!快点!”
由于时间仓促海滩上没有铁丝网,没有反坦克壕,没有路障。由于没有炮火支援,当战士们全部进入阵地这个时候一个营的敌人登陆部队已经在装甲车的掩护下在海滩上从容地摆开阵形。只是他们没有想到海岸阵地上的我军装备了大量地反坦克火箭筒,当这些装甲车和坦克距离沙滩后的我军阵地还有50米时50多具火箭筒同时“嗖”“嗖”地发射之后是巨大的爆炸声把这联军登陆的30多辆装甲车和坦克中的近20辆变成了活棺材。这样的情形让剩下的那些原本以为来东帝汶旅游的联军装甲士兵做出了不同地反映。他们显然没有什么心理准备,有几辆走着之字行试图规避之后的攻击,有几辆则开足马力向前冲去,这显然不能对早有应付装甲掩护突击准备的我军造成威胁。而大部分的登陆单兵,则条件反射地趴在附近一切可以找到的掩体后等待命令,就在这个时候海恩。波顿中将开始抱怨为什么英国海军的炮打的如此之准,以至于在海滩上找不到几个弹坑作为隐蔽,整个联军滩头阵地乱成一团。
但是毕竟素质优秀的联军士兵慢慢冷静下来,听着密集地毛瑟步枪和马克芯重机枪声,渐渐的沮丧起来。原本以为只要跟着装甲部队接收阵地的他们只好接受现实架好机枪和迫击炮,掩体后面的士兵小心翼翼地探出头观察他们的进攻目标,开始用精准的点射还击。耳朵还在“嗡嗡”叫的27连新兵蛋子根本感觉不到危险,而且随着装甲车的摧毁找到了信心,开始寻找目标不时地开枪点射。仗打成这样就算你智计通天也没有用了,现在完全是单兵射击技术的较量。在这一点上虽然我军占据地利但是新兵的硬伤体现了出来,仅仅半小时27连伤亡近半。当然联军也付出了巨大伤亡只是他们被压在滩头阵地上想要崩溃却找不到路。
英国海军不愧曾经的世界第一海军,他们用小规模精准的炮火急袭硬是艺高人胆大,敢于对友军前方50-150米的我军阵地一次又一次地炮击,27连顶者敌人的炮火在阵地上死战不退,甚至有的战士在敌人发起冲锋的时候浑身挂着手雷从战壕中一跃而出,扑向敌人。
这样的情形让我感动,也让我清楚次明白滩头阵地是保不住了。
当代理27连连长何劲带着只有十之二、三的27连从阵地上整齐高喊着: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
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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