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怒气冲冲往恒山冲,但真的快要到达恒山的时候,他却踌躇了。
这几年令狐冲这人并没有多大的长进,但毕竟也是结了婚的人了,他这个性格的人不可避免的会跟施戴子一样,变成妻管严,更何况他的妻子是任盈盈这般有心计的人呢。
他很识时务地没有去找任盈盈对质,而是在路上买了一壶酒,一个人跑到恒山附近的一座无名山峰上思考人生。
一壶酒全部下肚,他心中的愁绪并没有得到释放,反而更加的纠结,他开始痛恨自己的酒量竟然这么好,居然喝了这么多还不醉。
他拔剑在手,舞的虎虎生风。
在将山上的青草和灌木丛全部祸祸了一遍之后,他累了,在一片狼藉中呼呼大睡!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他跑到街上买了简单地吃了点东西,然后就继续往恒山赶。
经过这一夜宿醉,他终于知道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他要跟任盈盈对质,哪知道刚到恒山派脚下,恒山派的小尼姑就惊慌失措地找到了他,说是风清扬病重了。
令狐冲心中大惊,连忙往山上赶。
等他赶到风清扬的住所,才发现任盈盈和仪清等人已经聚在风清扬这里,风清扬本人则像个疯子一样满地打滚,拿着自己的脑袋咣咣砸墙,虽然他现在一点内力也没有,可他撒起泼来,这些个娇滴滴的姑娘根本压不住。
这哪里是病重,明明就是病危嘛!
令狐冲看到他的样子大吃一惊:“太师叔,太师叔,你怎么了?”
正在拿着自己的脑袋跟墙较劲的风清扬看到他的到来,混乱的眼神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他冲过来抓住了他令狐冲的手,红通通的眼睛散发着嗜血的光芒:“冲儿,有人害我,是三尸脑神丹,是三尸脑神丹……啊……”
风清扬大叫一声晕了过去,即使是晕过去以后,他的身体依旧在有规律地打摆子。
令狐冲吓得魂都快飞了,扑在风清扬身上就是一通乱喊。
这时候仪清说道:“任姐姐,风太师叔的样子,好像真的是中了三尸脑神丹了,任姐姐你那里有解药吗?”
令狐冲抬头,看到任盈盈站在角落里,神色莫名,他心中无来由地烦躁起来:“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点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