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冷静?那头猪!很好,够狠,够毒!”李笑白气恼的对着牧易霆低吼着,猛然的甩开他的手,如果不是他拉着自己,自己早就将东方皓轩给狠狠地教训一顿了,比狠比毒辣,御家的人会怕他这头猪吗?
笑白的脾气还真恐怖,曲樱看着发怒的李笑白,无比同情的看了一眼牧易霆,这个男人可是天翼盟的大哥,掌握着整个亚洲的黑帮,虽然看起来牧易霆总是沉默内敛,没有一点黑道大哥的肃杀之气,可是能牢牢的掌控着整个亚洲的黑帮,曲樱明白牧易霆绝对不是一耳光简单的男人,可是他却如此的包容着眼前有些无理取闹的李笑白,没有丝毫一点的恼怒。
“对不起。”也警觉到自己不该迁怒到牧易霆身上,李笑白低着头道歉着,有些不安的主动握住了牧易霆的手,虽然气的想要将东方皓轩给宰了,可是李笑白更喜欢光明正大的扳倒东方皓轩,让他输得心服口服。
“冷静下来了?”看着似乎终于散尽了火气的李笑白,牧易霆低沉的嗓音隐匿着宠溺和包容,其实自己喜欢的就是她这样的嫉恶如仇的直爽和明亮。
“嗯。”点了点头,李笑白看着似乎没有生气的牧易霆,再三确定他真的没有因为自己的无理取闹而生气,这才彻底的放下心来,刹那,一双明亮的眼睛里再次的染上耀眼的光芒,直接的一个转身一把扑倒了冷天逸身边的曲樱,“曲樱,你这一次一定要帮我!”
“有话好好说。”虽然很是欣赏李笑白的率真,可是被这样扑倒,曲樱求助的看着一旁的冷天逸,还是有些不习惯李笑白的热情如火。
“我们到一边说。”快速的拉着曲樱走在了前面,李笑白这才想起今晚上来找曲樱的目的,“我让牧易霆从警局将烧毁的电脑给搬了回来,原本想要小墨和简宁帮忙处理的,不过这样太麻烦,他们也不知道在哪里,不过简宁说你的电脑技术和小墨可是不相上下。”
冷天逸远远的看着窃窃私语的曲樱和李笑白,忽然感觉有些的诡异,什么时候李笑白和曲樱如此的熟稔了?
牧易霆沉默着,无声的对着冷天逸说着抱歉,天逸目光精锐,可惜这一次他是要看走眼了,曲樱可不是外表看起来的那么纤弱自卑,当然,如果不是因为简宁之前说曲樱是她的好友,而也亲眼目睹了曲樱的身手,就曲樱过去二十多年的调查资料,牧易霆只能说曲樱隐藏的太好了。
“曲樱,你果真太上道了,我爱死你了。”曲樱答应下检查被烧毁的笔记本电脑,看看能不能恢复过去的数据,让李笑白兴奋的大笑起来,激动的拍着曲樱的肩膀,果真是自己喜欢的朋友。
自己能不能不要被笑白爱上?听着她欢愉的声音,虽然曲樱明白她只是习惯的口头语,可是却明显的能感觉到背后牧易霆那深沉而复杂的目光,曲樱不由的瑟缩了一下肩膀,幸好牧易霆有着一流的自制力,否则自己还真担心哪天就成了天翼盟要猎杀的目标。
丝毫感觉到曲樱的无奈,李笑白快速的跑回了汽车边,打开后备箱,将里面五台烧的面目全非的笔记本给搬了出来,幸好牧易霆消息灵通,所以才能将这些笔记本的尸体给搬出来,东方皓轩太自大了,以为一场火就可以消除一切的罪恶吗?
顶楼的公寓里是隔成的三室一厅的格局,而因为下面就是冷天逸的办公室,所以书房一直是闲置着,所以李笑白带来的烧毁的的乌黑的笔记本就放到了书房里了。
虽然答应东方皓轩的挑衅第二天去上班,可是因为答应给李笑白帮忙,所以一大早醒来之后,曲樱就直接的钻进了书房里,准备检查这些被大火烧毁的笔记本。
“先吃了再忙。”虽然有些奇怪曲樱竟然精通电脑,不过相对而言,冷天逸更愿意她留在这里,而不是去东方集团,将端过来的早饭放在了桌子上,这才离开去楼下的办公室。
曲樱是一个专注的人,对任何人任何事,只要一旦专注起来,就会忘记周边的一切,所以她才能成为一个优秀的特工,外用的身份是三流的设计师,可是她精通电脑,曾经一度是军情处的黑客高手,入侵了不少的系统,窃取资料。
一般人认为当脑子精明的人,身手必定会差一些,那就错了,从小就被训练,在军情处这样的环境里,银风有着一流的身手,可惜如今是曲樱的身体,所以身手上如今是打了折扣,只怕不到原来的七成力量。
专注的忙碌在眼前的烧毁的笔记本上,安静里,只有敲打键盘的声音,曲樱努力的恢复着硬盘上的数据,甚至忘记了一旁的早餐。
寻集团的动作很忙,等冷天逸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和商谈业务的酒店离开回来时,却已经是深夜十点,打开公寓的门,黑暗里只有书房里透露出淡淡的光亮,隐隐的是敲打着键盘的咔嚓声。
还在忙?将手里的公事包丢在了沙发上,脱去了西装,冷天逸原本不想打扰曲樱,可是却有些不放心,毕竟早上离开她就在书房里,就算要帮笑白也不需要这么赶时间的劳累。
打开书房的门,视线里,书桌有些的凌乱,拆散的笔记本零件七零八落的散放在书桌上,而曲樱目光盯着眼前的屏幕,视线认真无比,手指快速的敲击着,偶然会皱了皱眉头,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又快速的敲击着键盘,一行一行的程序代码飞快的屏幕上出现着。
可是让冷天逸了冷下眼神的是桌子拐角处的早餐还原封不动的放在那里,如果早餐都没有吃,那么到现在,整整一天她是不是什么都没有吃,甚至都没有离开座位。
“你回来了?”烧毁的太严重,想来也是,对方原本就要销毁这些证据,所以曲樱恢复起来非常的困难,直觉的感觉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