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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2 / 2)

陈怀远出声提醒:“前面的转个左弯,第一间就是今晚我们看曲的包厢。”

我没有说话,乃因脑海里还思索着此时的状况。慢慢地记忆重组,帮我把当下的环境给一点一滴的弄清楚。

陈怀远看出我的不同寻常,轻碰下我的肩膀取笑说:“清琳,你犯傻喔?你刚刚还满脸期待,迫不及待。怎麽才一会儿就伫步不前呢?今晚是尤莉安小姐的亲自邀约,别跟我说你对她没有感觉了。”

听着陈怀远的打趣,对照着脑内的资讯,组织一下语言後,尝试进入状况。

我试探性地回答:“没什麽,我只是在想等等如果见不到她怎麽办?”

“清琳!你怎麽突然就不对劲呀?”

陈怀远投以我一个鄙视的眼神,似乎在责怪我的愚昧无知:“你忘记方才老板跟我们两个人说的话啊?”

他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她已经先到了,在包厢里等我们。”

我额头不禁冒出几滴汗,支支吾吾想掩饰已不是身体主人的窘况。过了一会儿,记忆才终於重组完毕,然後,我完全明白!

尤莉安,就是那位红发碧眼的荷兰姑娘。苏清琳与她的认识,纯粹是不打不相识,谱出这段异国友谊。初次见面是在自家店面门口的大街,他正痛打一群调戏女子的地痞流氓,却被尤莉安给瞧见,以为祖先是在欺压百姓,鱼肉乡民,所以她不分青红皂白,就直接动手打了他一顿。

换言之,我离开这时代最後的画面,就是被尤莉安毒打的时候。

然这次回到过去的时间点,大约是我离开的一年半後,与尤莉安已经是非常好的朋友,受到她的邀请,前来听曲。

我们的包厢是二楼十号,陈怀远先敲门提醒後,做个手势与我一同走进房间里去。打开房门,笔直望去是宽广的阳台,使房间宛如昏暗灰黄的画框,镶着眼前落地阳台展露出的美丽景色。

楼下胡琴咿咿呀呀拉着小曲,艳丽地歌伶应和着曲调搬演着戏码,唱着,笑了。胡琴拉过来又拉过去,演奏着说不尽的故事。伊人没坐在特制的藤椅上,反倒是倚着阳台,注视着下方的表演。

波浪般的炙红秀发,明显俏丽的五官容颜,外国女子特有的身段,搭配着气质长裙。她就像是画框里的灵魂中心,随着不同的动作产生不同的作品。

正所谓视觉与听觉的水乳交融,才能完成如此钜作。

“好美喔……”

我忍不住赞叹地说。

异国美女听见我的声音转过身来,眼神中带有一点嗔怒。她的表情像是告诉我:你们怎麽会迟到呢?

不过我还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又进入剧情模式,身体失去控制权。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手触碰自己的额头,嘴里装出不满且恼怒地语调说:“怀远,你不是说这间是我们的包厢吗?怎麽里面会有其他人呢?”

陈怀远摊着手,嘟哝地说:“清琳,我也搞不清楚这是怎麽一回事?是刚才老板搞错了吗?”

“你看表演都开始了,现在哪里能找到其他的包厢啊?难道要我们下去跟其他人一起欣赏吗?我可没这样的打算喔!”

“可是现在也没有办法啊?不然你想要怎麽办?”

我们两个人一搭一唱,最後转向满脸狐疑的尤莉安,异口同声说:“小姐,能和你一同欣赏表演吗?”

我说话很轻,很柔,充满着磁性。而陈怀远则是诚恳与真挚,把这个小小的闹剧诠释地像是真有其事。

“嗯嗯……”

她顿时搞懂我们表演的游戏,装出一脸为难的表情,勉为其难地说:“好吧……”

我没听错,尤莉安居然讲中文,且字正腔圆,带着正统北京话的口音。不同於一般的外国人,讲话都有种奇特的音调。

我趋向前,礼貌地又说:“我叫苏清琳,这位是陈怀远。请问小姐芳名?”

“尤莉安。尤莉安?樊登。”

我们开始听曲。

高艺术价值的东西,向来很难以起我的兴趣。就好比文学大豪的作品,和网路写手的小说,我偏爱後者。流传几世纪的古典交响乐,和时下的口水抒情歌相比较,我也是选择後者。

与我的祖先苏清琳比较起来,我显得俗气。感觉得出来,他很喜欢这类的艺术表演。可是,身体的主动权沦落到我身上,他便无福欣赏。

胡琴配乐曲,具有丰沛人文素质的艺术,就我耳中听来,不过就是个音乐罢了。观赏表演没多久,我发觉自己有些厌烦。还好,尤莉安在旁相陪,不然我应该非常痛苦吧……

陈怀远这混蛋则是满脸向往,醉心於歌曲当中。从我对他的认知,他只是假装在欣赏歌伶的演出,脑内幻想跟歌伶灵肉交流的画面吧!

“啊!”

我伸着懒腰,意外地触碰到她波浪般的柔顺秀发。

好好摸喔……

一股悸动,弥漫在心脏,随着血液扩散。

她转过头望了一眼,我撇过头假装没发生这事。她的眼神闪过狡黠,又继续认真看戏。我嘴角勾起微笑,再次进行我的咸猪手。

似乎,苏清琳先前对她做过过类似的事情,身体还残留不少片段的记忆。因此,我的举止更加放肆,托起她的秀发,在掌心中流泻。

她惊讶地身体一阵不自然地发抖,转头假装生气地注视我,彷佛责怪我影响她观戏听曲。我仍装做平静地模样,心里却是波涛汹涌。

眼看没抓到现行犯,加上戏剧正演到最精采的片段。她小嘴一瘪,转头回去看戏。到此,我暗自窃笑,得意不已。又偷偷摸摸地靠过去,一把托起尤莉安的头发。

她眼明手快,抓起我的手腕说:“呵呵,被我抓到了吧!”

“你不知道你的头发很好摸吗?”

我笑嘻嘻地反问说。

“真的?”

她听完我的答案後相当开心。

我没有迟疑说:“很棒。”

我们两眼对视,她的右手仍扣住我的手腕。突然一使力,整个人扑向我,完全不顾身旁还有个名为“陈怀远”的电灯泡,直接倒进我的胸膛里。

倏地,我怀里的她昂起螓首,一口吻住我。我满脸恐慌,但嘴唇被她牢牢实实地揪住,且贪求我厚实的双唇,无止尽的吻去,丝毫没有放过我的感觉。同时更得寸进尺,用丁香小舌加入战局,把她浓烈的爱恋在我的口腔里爆发。

这应该跟她是外国人士也有很大的关系。相较起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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