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兴趣。”
我一本正经地说:“哪来的不一样呢?你倒是给我说来听听。还是,你根本就是在唬我?”
“我是说正经的。”
陈怀远突然来了精神,说:“根据我多方打听的结果,这个美人可是个外国的女人。”
我听完大吃一惊,站起来问:“真的麽?外国的女人!”
有个声音在心里响起,有个重要的事件要发生了……
赵怀远对我意外的反应觉得好奇,不过正在洋洋得意他,继续吹嘘地又说:“我为什麽要骗你?我想想喔……对了,她是荷兰人,红发碧眼,还跟着外国神父一起过来的。”
等等!红发碧眼的荷兰女人。
如果陈怀远说的是真的,加上这股莫名的奇特直觉,是不是表示大屋里的小东西,其实并不是苏清琳的太太?也就是说,这位红发碧眼的荷兰女人,极有可能是我另外一个祖先?
那麽,让我回到未来的线索,或许就出在於这个女人的身上。
我脑中闪过千万思绪,表情也是瞬息万变。隐隐约约中,有些片段的思绪就快要结合在一起,但又少掉最重要的一个要素,迟迟无法拼凑成功。
我想了一想,说:“好!我就跟你去看一眼。”
“这才是我的好兄弟!”
我们俩走出帐房,吩咐夥计说有事要出门一趟,便和陈怀远撘乘等候在门口的黄包车。
就在我踏上黄包车的刹那,不安感觉油然而生。陈怀远似乎也发现到我的异常,露出不解的眼光。他张口像是要对我说些什麽,而我则是一句话也听不懂。
“你说什麽啊?”
我问他。
他看着我的迟疑,又“咿咿呀呀”继续手足舞蹈起来。尽管有着丰富的肢体语言,我依旧不懂他的意思。撇过头看看黄包车的拉车人,也对我投以奇怪的眼神,透露出怀疑的表情。
我惊觉起来。同时也察觉到并不是陈怀远和其他人有问题,关键点在於我本身。时间又开始产生异变,最明显的就是此时的我正以倒退的姿态往店里前进。
起先速度算是一般,後来越来越慢,到最後令我有股卡死的窒息感。陈怀远也随着我回到店里的帐房,脸上正显示着他刚才兴奋的神秘表情。
“……她可是近来从搭船过来的,从对岸过来的美人喔!怎麽样,有没有兴趣去我欣赏呢?”
时间点回到方才帐房的场景。
当他“第二次”说出这句话来,我正打算开口答应,因为我已经知道後面他所说的一切。却没料到,这具身体忽然失去的控制,宛如又进入剧情模式。我又变成旁观者,观赏着这具身体的演出。
“不去。”
我再次往椅背上一靠,端起桌上的凉茶喝了一口,不以为然说:“还不是一样?黄皮肤,黑头发,再美也不过就是那麽回事?”
他赶紧争辩说:“绝对不一样,你要相信我!”
“没兴趣。”
我一本正经地说:“哪来的不一样呢?你倒是给我说来听听。还是,你根本就是在唬我?”
咦?我发觉讲话的速度比刚刚还要快。
“我是说正经的。”
陈怀远突然来了精神,说:“根据我多方打听的结果,这个美人可是个外国的女人。”
我听了大吃一惊,站起来问:“真的麽?外国的女人!”
赵怀远得意地说:“%&□◎%&¥$……”
随着我们的一句对话又一句的对话,说话的速度就好像飞梭般,快到让我听不清楚。特别是讲到最後一句,陈怀远在讲什麽我压根都听不清楚。
快转!
我对此刻做出对适切的解释。快速的动作,急速的对话,根本就是播放影机中的快转功能,只不过我现在是真实地体验。直到最後我们俩上了黄包车,快转的速度也来到个极限。
不是吧!
当到达极限後会出现什麽样的场景?这可是完全无法意料的事情。譬如用电脑看电影时,用滑鼠对後面的时间轴点按,每次点入的地方都不尽相同。唯一可以确定的事情,就是剧情是往後跑的。
我的眼前陷入一片黑暗,意念又回到意识和潜意识间的朦胧地带。
只不过,这次的时间相当的短暂。我的反应都还没过来,就感觉到思绪再度回归,身体的知觉也再度获得控制。眼前的画面正逐渐清晰,却是一只巴掌正朝我过来。
啪!
完美的弧线,在速度的加成下产生的力道,结结实实地打在我的左脸颊上。
我疼得眼冒金星,连闪躲的动作都做不出来。我的火气下意识地狂烈烧起,开口想要骂出的几句粗话,不料又是个回击甩右脸颊上。
啪!
“搞什麽呀……”
我从嘴里吐出这几个字来。
“唔!”
我的话还没说完,下体就遭受到一股剧烈的袭击。那种痛楚,不是可以用言语去解释的,只能当事人才能理解。我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