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娜兰有点受宠若惊,她笑脸盈盈地坐在了慕容轩的边上,当然慕容轩的另外一边由秦碧儿坐着。
“轩,你说,她们是你们迷族训练出来的女保镖?”秦碧儿殷勤地帮慕容轩夹着糕点。
把盛倩倩怎么了
“轩,你说,她们是你们迷族训练出来的女保镖?”秦碧儿殷勤地帮慕容轩夹着糕点。
“是啊!”慕容轩笑容可掬,很是享受着她的服务,“你挑一个吧,以后一个保护我,一个保护你!”
夏映菡嘴角有着嘲讽,瞧他那宠溺的样,昨晚一定让他很尽兴吧。
“你让我挑,我很为难的,轩!”女人嘟着嘴,笑魇如花。
“你要是……”
“呃,轩,我就要娜兰吧!”秦碧儿看着两人,一个长得娇美,一个长得平凡,她当然不会让慕容轩身边有人漂亮女人陪伴左右了,“我觉着,我和娜兰很投缘呢,我以后逛街不愁没人陪了。”
“好!”慕容轩微笑得看着女人,仿佛对这一结果早在她的预料之中。
“谢谢,轩,你对我真好!”
“那也是你乖吗?”
夏映菡看着两人亲昵的举动,突然不是滋味,虽然她叫秦碧儿,但她真的跟以前的她一模一样,对着她,就像是看着镜中的自己。
看着与自己一样的人,对着这个家伙谄媚献笑,她的胸口就口气憋着,闷闷地,让她浑身不自在。
“对不起,你们慢用,我吃好了。!”
慕容轩看着突然离席的夏映菡,若有所思,低头优雅地吃起了早餐,没再与秦碧儿搭讪……
夏映菡坐在秋千上,从来都没有这么地无助、迷惘过。
那慕容轩什么意思,对着一个与她长得一样的女人极尽地宠爱,是他对她念念不忘呢,还是他根本就是只爱那一种美。
是那种娇美中有着野性、大方中又透着妖冶的美,会让他霸着不放,是这样的吗?
慕容轩吃罢早饭后,看着那个在秋千上的女人,那种似曾相似的熟悉感又一次突袭而来。
娜寒,那个三年前有着一面之缘的女孩,那个与夏映菡很投缘的女孩,难道真的是物以类聚,才让他产生一种错觉吗?
“慕容总裁,接你的车子来了。”这时,钱嫂把公文包递给了慕容轩。
“谢谢,钱嫂,我知道了。”
……
钱嫂看着院子中那高大的背影,深深地叹了口气,要不是看见他对夏映菡这么念念不忘、伤怀落寞,她还真不会原谅他。
更别说会留下来照顾他了。
夏映菡躺在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今天,她以慕容轩保镖的身份在慕家(得盛改名而成)呆了一整天。
二年来,那里的变化很大,多了很多生面孔,而且盛倩倩已经不知所终,她作为娜寒的身份,又不可以向慕容轩问个究竟。
他到底把盛倩倩怎么了?
夏映菡起床,走到窗口,看着院子里不停摇拽的树枝,紊乱了整颗心。
她想方设法的回到慕容轩身边的目的是什么,是杀了他吗?
但为何有机会她却不好好把握呢?
当她看到慕容轩对着一个和以前的自己长得相像的女人、又疼又爱时,为何就混乱、迷失了呢?
夏映菡甩了甩头,不愿去自寻烦恼了,还是去楼下拿牛奶,好好睡一觉吧!
有这么荒谬的事吗
夏映菡甩了甩头,不愿去自寻烦恼了,还是去楼下喝点牛奶,好好睡一觉吧!
…。。。
当夏映菡又一次经过以前自己房间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驻足下来。
她看了下走廊两边,寂静无人,现在夜深了,大家都睡了,那么,她进去看看应该没人发现。
夏映菡轻轻地走了进去,借着月亮,依稀能看见里面的摆设,好像没什么变化!
依她对这个房间的熟悉程度,她可以断定,这个房间的大物件和二年前年的一模一样,至于小装饰有什么变化,她也记不清了。
她坐到了床|上,摸着那条以前她盖过的被子,柔软干净,怎么会这样?慕容轩不是没有睡这个房间吗?
但为何这里没有一种死气沉沉的、发霉的味道。
夏映菡躺了下来,看着天上那轮泛着光华的明月,有着恍如隔世的感觉,她淡淡地笑了。
不管睡在哪,原来在自己床|上真的是最舒服的,就连窗外的月亮也显得和蔼可亲多了。
夏映菡抱紧了被子,迷迷糊糊之中,就听见凌乱的脚步声,她一惊,会是谁呢?
她把头埋进了被子里,此时要躲也躲不到哪里去了……就在夏映菡忐忑不安的时候,一只大手抚上她的肩膀。
“你终于肯回来见我了吗?”
慕容轩这么落寞的口气在说谁呀?难道是她!
“菡,你终于肯回来了吗?”慕容轩躺了下来,紧紧地搂着夏映菡,“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夏映菡被这突如其来的熊抱,弄得手足无措,她该怎么办?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慕容轩的头已经埋在了她的脖颈间,他那独有的气息夹杂着酒味直扑她的鼻子。
这个男人喝醉了,才会误闯进她原来的房间吗?
夏映菡轻轻地掰着男人的双手,希望在他没有清醒之前逃离这里……
喝了很多闷酒的慕容轩,的确有点不醒人事,当他跌跌撞撞地走入房间,看见□□有人时,他就莫明地觉着是她回来了。
慕容轩紧紧地搂着夏映菡,感觉着女人在他怀里的反抗,这使他更能断定这是夏映菡了。这个女人在他怀里从来没有顺从过。
“菡,你为什么这么残忍,选择这种方式来报复我,其实,你不知道吗,在你我的战争中,我早输了,我早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