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身边自己妈妈与马文豪所谈的问题由最初的互相吹捧到了影视电影最后又转到了让双方子女互相见面的话题上了,林星洁到底是个女儿家,在不熟悉的人听到他们谈论这些话题前有些面红,有心想要提醒下自己妈妈。但她这个念头刚动,却只听身边的陈阿扁已经笑嘻嘻地开了口“听说那日林小姐在家乡台北的演唱会颇为成功啊,据说一个万人体育场座无虚荣席啊。就连小女也是你的歌迷啊!”
身边的贵人突然开了口,林星洁也不便再好意思去提醒自己妈妈,只得微微笑了下礼貌地回答道“总统先生客气了,星洁只是一小小的艺人罢了,再成功也只是家乡父老捧起来的。”
林星洁的声音脆如柳莺,极为好听。身边的陈阿扁听得心里有些痒痒,但他还是极快压了下去。捧起了面前的茶杯,架起了二郎腿喝了口茶,貌似无意地淡淡笑道“哦?呵呵,林小姐不必称呼我为‘总统’,那只是公职罢了。林小姐是台北本土人吗?”
林星洁心计不深,随口答道“算是吧,我是台北出生的,但我爷爷以前是从福建老家到这里的。”
“哦,是这样。”陈阿扁点了点头,话锋一转,又道“小女那天也同她爱人去看了你的演唱会,听说那日演唱会结束后有一最后登台与你同唱一曲的男子似乎吹萧吹得非常好引起轰动了是么?”
‘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了什么?不不如果他有什么证据了还会来请我一起吃饭吗?’林星洁心中轰然一道闪电划过,心中一阵紧张过后随即释然了。这一刻自己妈妈与马文豪一起谈论起自己的终身大事在她耳里反而却动听了许多,眼神一阵波动后她继续微笑着的看着陈阿扁礼貌答道“是的,我也不知道偶然抽中一签的歌迷里会有如此精通音律的人。怎么,陈先生有心栽培他吗?”
第五百二十五章
陈阿扁自从这话说出口之后便是一直紧盯着林星洁的脸上表情,后者随后的回答虽然毫无破绽,但陈阿扁是什么人,是政客!政客最能的就是揣摩人的心思,看透别人的想法!更何况陈阿扁这个成功的上位者。
林星洁最初的一丝不自然和眼神里的紧张虽然消逝的快,但有着这一丝表情陈阿扁却已经心中了然。虽然没有什么证据表明他与那个男人有着直属关系,却最起码证明了林星洁心中有鬼!
陈阿扁嘴角微微挑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喝了口茶继续不动声色地问道“呵呵,我倒是有这个心思啊。但就不知道林小姐与他是什么关系了,听说那日演唱会结束后他还曾到林小姐家中一坐直到深夜才由你的车送出去的是么?”
听到着,林星洁突然柳眉一挑,转头瞪着陈阿扁冷冷道“你跟踪我??”
林星洁声音不轻,何况又是在这本来就只是放着低低音乐的包厢中。她的声音迅速引来了正在与马文豪攀谈的林母与马文豪二人的侧目,两双大小眼睛在林星洁与陈阿扁的身上逗留了一会儿后还是林母站了出来,假装嗔怒着拍了林星洁的头一下“你这孩子怎么和陈总统说话的,一点礼貌都没有。”随即她又转头对陈阿扁笑道“抱歉,小女被我宠坏了望陈先生不要见怪。不知道刚才星洁她说的什么话?”
二楼拐角的小阁,龙明将这一切收入了脑海。他嗤笑一声,随手一弹指间的烟蒂,悠然说道“阿扁倒还分得轻重,知道对星洁这样的女人不该贸然轻动。有时候名利从某种角度来看倒也不算是一护身东西,唉~看来那日早该不到星洁家里去啊。看来他现在还只是想以我们引出在这里的眼线,嘿嘿!那就看看是道高一尺还是魔高一丈吧!”
一阵风飘过,狭小的小阁内已经空无一人影,只剩那个还未熄灭的烟头躺在地上正在这密不透风的小空间内散发着冉冉青烟。
陈阿扁看了眼正一脸平静的马文豪,林星洁的不满在他眼里就似乎是美人娇怒,根本毫无份量。他金边眼镜后的那双眼睛划露出一丝狡洁的目光,对着林母故做大度的摆了摆手,一脸无谓地笑道“林小姐是我们tw人的骄傲,又是千金之躯不知有多少人喜欢她。所以既然她在这里开演唱会我自然要小心那些对她有企图的份子,我就暗中派了些人保护她罢了。熟料林小姐将我误会是我跟踪她,呵呵,林夫人不必见怪。”
林星洁见到陈阿扁那神色,既然他这么说了,自己现在即使再愤怒也不能再对他抱以不满。只得叹了口气,又将事情对着自己母亲说了一便。
“你这孩子,怎么能不明所以的就对陈先生抱怨呢,人家也是关心你嘛!谁让你是万人迷呢,哈哈哈哈”林母不知道内情,戏谑着一点自己女儿的脑袋。随后又对着陈阿扁道了声歉,说道“陈先生,那日星洁的确带了一男一女回家。不过都是她的朋友罢了,也没留他们过夜,当晚就送他们走的。”
“哦?是林小姐熟识的朋友?”陈阿扁立即听出了其中的语病,立即紧问不舍道。
‘难道他真的怀疑起龙明了,不然他为什么这么问?天!龙明不会被他们发现了吧?那他们今天找我来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为了那个马仕杰?’林星洁虽然心计不深,但见到陈阿扁现在那紧问不舍的语气,一丝阴惑瞬间笼罩上了他的心头,心中顿时乱了起来。
“额那男的好象是星洁的朋友吧。不过那女的么”林母通过刚才与马文豪互相一番攀谈,大有后者想要为自己儿子说亲之感。但他现在虽然身居高位,数年之后还有没有这么风光就不一定了,所以她也是一直与马文豪互相打着马虎眼。现在听到是一庄与这个毫不相干的事,毫无遮拦的便说了出来,但话说到这里却停了下来,似乎有着为难。
陈阿扁见到她脸上的为难之色,与马文豪对视了一眼,双方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个意思‘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这剑到底还是刺中了!’
“那女的怎么了?”马文豪装做一脸好奇的追问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