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停鸡巴可不停,挺动的更厉害,抽插得静江雪肌泛出鲜艳的红光,淫水直流,口中不停叫道:“宇哥哥老公……你肏……肏得我太爽了,我……我好美…好……啊……啊……不行…啊…我……我要了……我…我不行…行…了。”
我听得静江浪叫,欲火更是高涨,索性将静江两腿扛在肩上,紫红发烫的大鸡巴不停在静江那已经湿透了的屄腔中抽插旋动,时而九浅一深,时而七浅三深,时而记记结实,把静江干得淫言浪语不断,央求道:“老……老公,你好会……肏啊!我……我好美……好像要飞……飞上天了,啊……啊……美……美死我……我了,骨…骨头都酥…酥了,不…不…不行了…我…我快不…不行了!我……我快…快丢…丢了,啊……!”
我的鸡巴猛然在静江的屄中紧绞连旋,龟头贴住屄中嫩肉又吸又咬,静江“啊“的一声长呤,阴精自屄中奔流而出,冲激在我又热又硬的龟头上,弄得我也是快感连连,微闭双眼,鸡巴仍然塞在静江屄中,享受那将龟头浸泡在屄腔内阴精中的温柔。
静江昨夜今早连续几次与我合体交欢,脸色红润中略带苍白,晶莹剔透的汗珠自额头、秀发,娇躯滚下,看在我眼中当真是怜惜万分,虽然胯下大鸡巴不再像一早起来那么火气升旺,但也胀得有些难受,但静江此时已经浑身无力,实在再难与我再一次云雨。不舍之下,我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将鸡巴抽出,深吸一口气来平息体内欲火。
这时,时音张开了眼睛,方才我与静江一阵巫山云雨她都看在眼里,没有半点遗露,只是怕母亲脸皮薄,羞了她,才假装睡得极沉。
我自然不会不知时音在偷看,轻轻地在她的圆臀上打了一记,笑骂道:“你还要装?起床了。”
这一来羞得静江不敢见人,急忙用被子蒙住头脸,不敢出来。
时音窘笑了一下,庸懒地伸了伸身子,从后面抱住我,在我耳边悄悄道:“宇哥哥,需要我帮忙吗?”我的鸡巴涨得正难受,那有不需要帮忙之理。
我将时音抱在怀中,亲吻道:“当然了,让你看了一场白戏,不让你做些工来补偿我,我岂不是亏大了?”
双手顺势在时音身上摸索,时音雪白嫩滑的美丽胴体如水蛇般的滑下床,双臂环在我颈上,在我耳旁悄悄道:“昨晚让你肏得太狠了,现在屄还肿胀呢,我给你用嘴巴吧!”
我双手抓住她雪白且弹力十足的乳房道:“那就来吧!”
时音温顺地蹲了下去,玉手握住了我的大鸡巴,轻轻上下套动,噙首一低,张开那鲜红欲滴的樱桃小嘴,吐出一道热气,缓缓地将我的大鸡巴含在口中,丁香之舌则在我的龟头上打转舐舔,含弄吞吐。
我的鸡巴被时音含在口中,虽然她的技术还很稚嫩,但是好在少女的樱唇又暖又嫩,到也舒服之极。
时音根本不考虑这跟鸡巴刚从母亲的屄中抽出来,上面脏不脏,不但含着鸡巴舔舐,一双纤纤玉手也还不停地按摩着我的睾丸,我双眼微闭,左手抚弄时音丰满的乳房,右手则在时音头上不停地梳弄。
时音为讨我的欢心,更是加紧吞吐我的鸡巴,偶而还用牙齿轻咬我龟头,不停地刺激我的感官。
我被时音这一轮吞吐鸡巴的功夫弄的鸡巴更加涨大,就要爆炸了,忍不住鸡巴挺动,在她的樱桃小口中抽插起来。
时音知道我已经快要射了,当下更是用心吞吐鸡巴,舌尖不停地舔舐我龟头马眼,只见她噙首埋在我双腿之间,秀发微扬,全身雪嫩白玉的胴体在窗外太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异常动人。
过了一会,我实在忍不住了,精关一开,浓浓白浊的精液激射而出,全射在她口中,有部份还溢了出来,由时音的嘴角流下。
她刚要吐出来,母亲不知何时已经探出头来观看,她说:“时音,别吐!吃下去!”
时音听到母亲的话,羞涩的吞咽着,将我的精液一点不剩的完全吞入腹中,还伸出香舌将嘴角溢出的多余精液卷入口中,媚眼如丝,温柔之极地瞧了我一眼,却看到母亲已经握住我的鸡巴,以舌为布,用温润的香舌将我的下身再舔一遍,将我的鸡巴舔得干干净净……
本以为到此就能够将这母女俩收入后宫,哪知道时音的父亲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这个时候挂了。弄得静江只得回时音父亲的老家一趟。
一周后,静江和时音从时音父亲老家回来,我去车站接的她俩,一路上娘俩都不说话,当我将这娘俩送到家后,才关心的说:“你们也不要太悲伤了,节哀顺变吧!”
静江低低的说:“我是不是很坏啊!我走了,我在悲伤之余反而有些许轻松的感觉!”
我搂过她说:“他已经不爱你了,你也不要过份的悲伤,该为自己的身体多想想,时音还需要你的关心呢!”
时音也依偎过来说:“宇哥哥,从现在开始我和妈妈可就全靠你了!”
“放心吧,我不会丢下你们娘俩不管的,你俩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