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座的百川纳海可是这样使的?”关沧海回过头,似笑非笑的面具此时看上去分外怖人,举高丹青粗壮的左臂,丹青挣扎著,可力气越来越弱——
“他母亲的——姓关的——…也会妖女的妖术——”关沧海看丹青的精神已萎靡,便松开了手,任丹青软软滑下。
“可你还不会‘沧海桑田’吧?”骨骼微微作响,丰沛的内力膨起了关沧海的袍子,衣袂飘飘,似笑非笑的黑白面具,关沧海看上去诡异万分。
风流袖勾起红红的唇,下一秒,一团红雾,裹著风流袖攻到了关沧海身前。
“带著丹青,赶快从左边逃走!”关沧海一边抵住红袖,一边对清秀说。清秀才发觉,风流袖软塌的左边,有一条密道。而本以为被关沧海吸净内力而亡的丹青,居然也没死,尚虚弱的呼吸著。
“你居然背叛!”风流袖攻势越发狠毒。关沧海渐渐有些吃力,毕竟身体可使用的—…只有丹青一半的内力——…
“这就是你本来的程度吗?未免太差了吧?你到底是不是关沧海?”风流袖渐渐察觉不对。
“香座聪明。”清秀方丈一行没能进入密道,因为有2个人正从里面出来。一个人身材矮小带著面纱,另一个人——赫然就是与正在和风流袖打斗的关沧海穿著打扮无一不同的——另一个关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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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风流袖一愣,趁对手不留意,红袖击向对手的面具,对面的关沧海闪过了攻击,可红袖带过的风却将面具一分为二,面具裂了,露出的脸赫然是—…
“静海!”清秀轻轻喊出声。不料却有一个比他更大的声音盖住了他的叫声,是洞内走出的两人之一——…带面纱的那位,面纱被主人急切揭开,露出一张少年的脸孔——…江流水。
“阿流——”静海苦笑,摘下一直戴在头上的帽子,露出光光如也的脑袋。
“师傅—…”随即恭敬的对清净行了个礼。
“不用了,早知道是你了。”清净只是挥了挥袖。“傻孩子——”
“海为什麽装成那幅怪模样?”江流水只是盯著静海,眼光几欲将静海洞穿。
“若不是我,他本就该是那幅怪模样。”江流水身边的真正的关沧海却带著笑音说。
“静海,好久不见。”关沧海走近几步,笑著说,“或许我该说——关沧海?”
静海不语,众人不解。
“关沧海你——…”风流袖忽然握住关沧海的脉门,“我倒要尝尝你的内力。”
“无妨,我这里那种东西很多,尽管拿去—…只要你—…吃得下,呵呵—…”关沧海却任由她吸食,大方的站著。
“你——…”不多时,风流袖口中忽然吐了血,连忙扔开关沧海的手,“这是怎麽回事?我的内息怎麽?”
“紊乱——膨胀对吗?”关沧海却轻佻的勾起了风流袖的下巴,“待会还会更痛苦喔~~~你会呼吸困难,身体发热,每根血管都在高呼想要爆炸——你会想撞墙—…想抓破自己的脸,抓破一切——最後—…舞蹈而死呢——”风流袖甩开关沧海的手,往後走了几步,眼中有惊恐之意。
“你想干什麽?你帮我夺了这麽多东西,教我百川纳海到底安了什麽心?”
“我只是想见到沧海——…真正的关沧海——…我的哥哥而已。”众人一惊:静海居然是今代沧海的哥哥,而且听关沧海的口气,静海居然才是沧海!
“沧海早已被我舍弃,现在的只有静海而已,再说——…真正的关沧海是你,不是吗?”静海低声说。可人们听得很清楚。
“哈哈——我是‘关沧海’,可你也是‘关沧海’!”缓缓除下面具,莹白如玉的脸庞,盈盈若秋水的眸子,总是含笑的红色薄唇,不是桑美人却是谁?
“哥哥——海——好想念你的桂花酒——”
“桑田!你究竟打什麽主意!”江流水踏上一大步。
“带走——本属於我的东西而已。”掩口笑笑,随即抱住静海旋风般的卷向密室,临行还在丹青头上轻点了一下。
“等等—…”江流水正欲追上,不想却被拉住了——是水盈袖。
“我想你们还有重要的事要说,所以不想干的人就帮你们解决了,海我带走,丹青我杀了,清秀方丈嘛—…知趣点自己走吧——呵呵——”笑声宛若犹在耳边,可人早就走远了。
“师傅,为何拉我?”江流水冷冷的对水盈袖说。
“因为我想你见两个人。”水盈袖如是说。
风流袖脸色阴沈,不著声色的按了按椅子左扶手的机关想请求支援,不想,江流水冷冷笑著。
“不好意思,那些人都被我解决了。”
风流袖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那些人——…至少有200人呀——
江流水是个奇异的人。首先,他不会长大;其次,他的武功很高,10岁时就有了2甲子的内力;如果前面2点还不够特殊,那最後,他是流云盈袖的主人。
时间对江流水来说——…是用来挥霍的东西。他很聪明,他师傅说他是练武不世出的奇才。10岁的时候,阿公见到他的时候,用了20招才把他捕到。要知道,能在伽兰先生手下走20招的人,天下不超过10人。
“孩子,我是你阿公———今天起,把原来的事情忘了吧———”老头当时是这麽说的。
“好,但你要每天给我肉吃。”江流水自己回忆是这麽回答的。於是他就和老头走了,吃得好住得也好,小小的少年觉得很好,只是心里空空的。
自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