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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没有踏出房间门,他就回来了。
枪从背面慢慢在她退后步子中瞧瞧放在抽屉里。
没想到在这样的时刻,还会做这样的事情。
男人像疯子不停揉弄着她的短发,女人像傻瓜一样顺着他的意融合。
整个过程中谁都没有说一句话,一直在高c,一直在紧促,一直在呼吸,一直没有停下来。
宽大的床白的刺眼,窗帘飘然浪漫沙沙作响陪着音乐。
嘴唇舌尖的纠缠不止,各做各样的动作态势,直到劳累的抬不起手脚才停下来。
枕边的人微微发出鼾声,手臂还紧紧的箍住她的腰。慢慢滑出他的怀抱,她知道就算这个身体再吸引最终还是会送到绝路。
换了套新装,光着脚不发出一点声音走下去,拉开抽屉拿住强。
快速出门。
无休止的奔跑,不明方向的穿梭。
“安安!”
她绷紧神经的呼吸扭过头。
“上车。”
如同黑夜里一盏明灯,安安马上拉开车门跳上去。
刘承素当即拿出几万现金还有一个身份证塞在她手里:“我只能送你到机场,去哪里你自己定。”
“你呢?”
“出国。”他胸膛紧张的起伏:“成博都已经死了,我再不逃公安局就要抓到我了。”
安安木然呆立看着前方:“我不知道去哪。无论到哪他都会抓到我。”
刘承素看了她一眼:“跟我出国,我带你出国。”他口里夹住一支烟:“先去港口,然后交钱偷渡。”
她咽了一口气:“我们能逃出去吗?”
“当然能。”这个时候他还能笑得出口,露出洁白的牙齿。
车子驶出市区又安全了一步,安安握住他的手:“如果这次逃出去,你还会不会娶我?”
刘承素冒着汗看着前方嘿嘿笑出来:“当然要娶,要看你嫁礼高不高。”
“不高,不高。”
两个人在逃难笑出口。
不过这只是个梦,梦永远都不回实现的。
后面警车立马鸣声四起,越驰追来。
他们还在全力前进,尽管谁都知道已经逃不掉,已经逃不掉,还要拼了命的向前走。
活着再辛苦总是比死更有滋味一些。
安安抓住车把,手心已经溢出汗来。
刘承素至始至终都没有发出半点语言,最大油门的开车。
走到江河大桥,安安起身吻了下他的嘴唇:“停车。刘承素,如果我能活下来一定出国找你,无论在哪个地方我都会找到你,到时候我们一定结婚,再也不回来。”
疾驰的速度因为她拉开车门戛然停下。
她拉开车门看着他:“你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