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身子动了动,鼻孔紧缩,胸脯上下起伏的剧烈。
她不懂自我调节,只能慢慢沉下心不去想他不去胡思乱想,急速跳动的心脏慢慢放松下来。
沈相城这辈子没有相信过人,可却不得不相信眼前这个人,也是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可以这样安心的可跟她做这件事,不忍心去虐身,当然这些爱好都比较变态。
这世上也只有她可以让他这样安心的躺在她身上休息,不去担心是否有厮杀和侵略,是否有背叛。尽管平时会恶言恶语,偶尔还会出手去打,可看见她可怜兮兮的摸样心中难免会有一点余悸。
这世上的事情就算是对外公他都会保守,有些时候真的累了,只能抱着她或在闻到她的气息眯一会眼睛,虽然知觉还在难免会沉下心。
“我渴了。”她呓语道。
沈相城随即睁开眼睛看了看安安,弯弯的睫毛动了动又睡下了。手指放在她嘴唇上轻抚了几下,起身掘开舌尖猛然侵犯,手掌磨砂着软弱,她萎靡的睁开眼睛轻轻回应。
身子蹙然无前戏的结合在一起,精瘦壮硕的腰身挺起疯狂的刺进。
“我昨天做了个梦,梦见你死了。”她在身下红着脸低吟道。
沈相城不说话,抽身拎起她的臂膀翻过身,头俯下来挂在她耳边呼着热气继续着运转,他口气极轻:“是吗?你是多想梦想成真。”
安安咬着枕巾不再说话,全身剧烈的疼痛和难忍让她心里莫名的烦躁,气喘吁吁的生气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去骂。
、第18章
沉默哭泣不应该是在他面前。''
她轻吟:“沈相城,什么时候我们一块回清塘看看那颗文竹,如果死了,咱们就分手,如果还活着,我们好好相处一段时间,行吗?”
沈相城觉得这话语可笑极了,可笑的他有点发蒙。
“死活又如何?能改变什么?柳安安,你的毛病该改一改。现在遇到个什么事情就来跟我闹耍些脾气,我可没时间受理这些东西。”
安安眼泪婆娑:“从前的事是我不好,是我脾气大。是你先找到第三者,你找了多少女人可想过我的感受。”
“哈哈,”笑的胸膛都发震,“柳安安,要说小三,也是你。要不是你参合进来,我的孩子都会说话了。”
安安躺在他身上只觉得疲惫至极,迷湿的眼睛似乎被粘在一起揭不开动不得。
他接着说话:“想闹脾气可以,我向来对女人宽厚,尤其是你,为我消遣这么长时间有点要求在所难免,可你记着自己的身份!不要惹毛我,否则不好过的不是你一个人。”
话说完好似全身迸发怒气一般,指尖掐住她的翻身挺进。
安安只觉得昏昏然天旋地转,像一把利剑,一刀两刀三刀刺的全身胀痛难忍,眼前仿佛看见了血淋淋的自己,被刺的仅剩下几根骨头支撑整个身体。
早晨的天气极好,沈相城第一次睡的这么无忌,睁开眼睛时间过窗帘斜射一道光,他伸手摸了摸旁边的女人,已经空空如也。
遗留的味道很清淡,还有几丝做某事太过用力扯下的头发。
他觉得累极了,倚在床头点了支烟。
落地窗露出的风吹的窗帘漂浮的沙沙作响。
房间很安静,安静的像是迎接有一场清欲。男人雕刻慵懒的身体显得分外性感缭绕,是的,他这个时候他还没有过瘾。
“安安。”沈相城轻轻唤了一声,诺大的房间并没有声音做大。
他随手扯掉床单裹住身体走出来。
他光着脚推开卧室的门走了出来,楼下没有一个人。
走回凌乱衣服袜子一地的卧室,翻找出手机拨打过去。
“在哪?”
女人沉默了几秒:“你不需要知道。”
沈相城手拉开窗帘笑起来:“我确实不需要知道,等我查的时候你似乎就不好过了。”
她声音很轻:“随便你,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切都结束了。”
“结束?”极重的反讽音调,“想结束也是我说的算,你还没有资格!”
安安拔掉电磁把卡扔掉地上,叫狠狠的踩下去。手机摔的粉碎。
旁边的刘承素低声笑道:“我看好你,越是被激怒的人结果就越出乎意料,你一定能比所有人都强。”
她微微一笑:“我只盼着能早点见到我爸,恶人总要有恶报的。”
“未必,”他声音很平和的说,“他不一样,能亲手杀掉自己兄弟的人就不是凡人。”
安安觉得心烦意乱,揉了揉发丝:“走吧,马上就安检了。”
飞机是先中转到香港,再从香港飞到孟买。
一下车几个人几乎要昏厥过去,尤其是安安,她稍有洁癖,几乎不能闻任何稍有味道的气味。
开车的司机车技极高,在涌动的人群轻易就穿越去。
只有几百米的路程瞬间就出现与众不同的建筑。
几个人下车,看见眼前宫殿豪华的令人咂舌,安安同沈相城一起去过的地方也不少,五星级酒店甚至皇家田苑都去过,从未见过这么大阵势的庄园,仅顶级豪车就有四辆,后院还是极为奢华的棒球场。
楼层六七成,珍品珍藏舞厅财库应有尽有。
房子主人是卡迈勒,印度it界龙头公司最大股东,理工大学的高材生,皮肤棕色并不是太典型的印度黑人,脑袋极为聪明,当然不聪明的人自然是不能称雄,特别还不是高等姓人种,成为有钱人更加肆无忌惮对待低等人。
安安受不了这么这样太过明显的等级划分,有点嘘声。
卡迈勒礼貌性亲吻下安安的手用极为的英文说道:“小姐姐哪有不满意可以提出来,我这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