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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2 / 2)

十几分钟后,玲姐走出了办公大楼。她走过我身边的时候,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朝天上看一看,掠一掠头发,突然掏出剪刀剪断了风筝上的线索。动作很快,又有点不经意的样子。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机关大院。我楞了楞,马上明白了她的用意。隔了一会儿,我才往大院外面走。我觉得她不应该出手的,她应该知道我不会没完没了地闹下去。这会儿我倒有点担心她出手的时候有人看见了。

拐进一条小街,玲姐叫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在我身边停了一下,我钻进去,看见玲姐扭头望着她那边的车窗。我要握她的手,她把手挪开了。一路上她一句话也不说,到了她家楼下,付车费的时候也不说话。上楼梯的时候走得很快。她打开门,等我走进去了,她才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喘气。她扫了我一眼,望了一会儿墙壁,又扫了我一眼,又望了一会儿墙壁,一边喘气一边问我:“你在干什么啊?”

“我要你嫁给我!”

“你那样到底要干什么?”

“我要你嫁给我!”

“神经!”

“我要你嫁给我!”

“真是太神经了。”她双手捂着脸,声音从指缝间透出来:“你也不想想,你这么做,我在单位里还怎么做人,脸往哪里放?”

她这么一说,我有点生气了。这个问题我本来考虑到了的,但从她的嘴里说出来,我就觉得很不好受。我是诚心诚意向她求婚的,但心底里积蓄的那些怒气和怨气并不是已经完全化掉了。

我说:“我怎么啦?我偷了还是抢了?我做了什么让你见不得人的事啦?”

“还这么混。总这么混。越来越混了。从来都不替别人想一想。”

没说的,这几句话一出来,旧帐也跟着带出来了。她越数落越生气,气得浑身乱抖,像风中的一片树叶。突然,她开始拧她自己,掐她自己。胳膊和腿上立刻红了好几块。我冲上去抓住她的手,她一边挣扎,一边继续咒骂我和她自己。情急中,我又想起了格戴克的那一招:“吵嘴的时候让女人住嘴的最好办法,就是吻她,用你的嘴勇敢地堵住她的嘴。”我把她按在沙发上,这回格戴克赢了。她先是推我,接下来摇头晃脑的,再下来的挣扎越来越无力,再接下来,抱我的手越来越用力了。

我觉得这是一个突然到来的特大利好,虽然不是很有把握。我像营销书上说的那样继续进行合理诱导,开发潜力,终于确认了她的需求。

晚上临睡前,乘她心情大好,跟她聊了几句那个姓易的男人。她好像也很乐意解释一下。老易在丰台区的一个机关里上班,五十多岁,妻子去世已经3年,有个女儿留学日本。介绍人是单位里的一个领导,既然领导介绍了,她也不好不见面。她只见过老易两次,感觉老易人比较踏实,别的感觉还谈不上。我多少松了一口气,没追着问下去。

第二天早晨,玲姐穿着长裤和长袖衬衣去上班。天气闷热,她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我想捋起她的袖子看一看那些被掐过的地方,她不让。她走后,我在客厅中央呆呆地站了几分钟,然后笑了。

我有好久没在这过夜了。这一夜,这一个早晨,有点回到了湖边那种好时光的意思。我坐在沙发上回味了一遍,觉得再也不能让这种日子溜走了。我找出纸和笔,开始计划下一步的行动。首先还是得提防着点那个老易。我得掂一掂我和他的份量,仔细分析一下继续保持份额领先的可行性。也许应该对他进行一次跟踪调查?这好像是在搞恶性竞争,同时提高了时间成本,做得太过份也许还会失去好不容易得来的阶段性成果。也许只需要搞好自己的优势展示就足够了?优势策略是忠诚度管理的核心部分。应该说彼此的优势和劣势还是很明显的。

从年龄方面看,我比玲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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