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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2 / 2)

他慢慢脱掉我的衣服,小心翼翼地将我的衣服一层一层脱下,端详着我,直到最后他把我的内衣除去,我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最让我担心的是我的头发,如今它再也不能像一川黑色的熔岩那样披在我背后了。除掉头巾之后,杂乱的短发像野草那样伸展着,但他伸出手去抚摸它,拨弄它,仿佛它美丽依然,能给他带来巨大的欢乐。

我曾听人说有些男人喜欢幻想和修女做爱。这当然是最严重的罪行,因为这种奸淫背叛了上帝。我想仅仅是因为这个,就足以让那些色欲攻心的人垂头丧气;这也是为什么他们通常只有在因为战斗或者酩酊大醉而发疯了之后才敢如此这般。但他两者都不是,他是温柔得发疯。

他把手放在我胯下,沿着我大腿内侧,把手指滑进我的阴道,抚弄着他在那儿找到的褶皱的肌肤。他的眼睛像双手一样肆无忌惮,自始至终端详着我。然后他又亲吻我,每当停下来,就一遍又一遍地叫着我的名字。从头到尾他都轻松自若,这让我笑起来,究竟是什么让一个曾经那么胆怯的人变得如许自信呢?“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对这些事情变得如此老练了?”

“自从你让我离开之后。”他柔声说,又亲吻了我,用嘴唇合上我的眼帘,“现在别想,”他在我耳边低语,“就这么一次,让你那活跃的思维停下来吧。”

他跟我一起躺在床上,再一次轻轻地、准确地用手指把我的阴道分开,在做这些的时候,他看着我的眼睛。他见我尚没有什么反应,就用指尖在阴道口来回游走,慢慢加重力量,于是我体内开始升起一种甜蜜而酸麻的快感。那天下午,他让我体会了过去从未想像过的东西:性爱的独特和欲望的美妙。我最记得他的舌头亲吻我的感觉,像一只小猫,快速地吐出一点点舌头去舔牛奶。每当我发出呻吟声,他总是抬起头,看着我跟他纠缠在一起,明亮的眼睛洋溢着笑意。

《维纳斯的诞生》第四十八章(3)

据说在天堂,上帝的光芒会改变一切事物的本质,所以你的眼光能穿越一些坚固的东西,看看它们后面藏着什么。当阳光黯淡,天色转入黄昏的时候,我能看穿他的身体,看到他的灵魂。伊莉拉曾对我讲过的那种音乐般的体验我终于在多年之后感受到了,我听到了琴弦的颤抖发出的甜蜜声音。

因为他在绘画上的天赋,院长允许他逗留一段时间。夜间他教会我身体的艺术,白天则帮助我完成小礼拜堂的工作。

他不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陪着普劳蒂拉;在他的调教之下,普劳蒂拉画技大进。他的博学引起了她的好奇心,他们在艺术和谈话上越发接近,这些我都看在眼里。

他们待在一起的时间愈长,我愈加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就算没有他,普劳蒂拉迟早也会离开我。我一直都明白这个事实。她前程远大,修女院的高墙根本容不下她,并且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给她了。她就快满十四岁了,在这个年龄,少年必须找到一个教师才能发挥他们的天赋。如果说有城市能容得下一个天才横溢的少女,那么如今,这个城市就是罗马。剩下的一切无需我操心。

我安排他们在酷暑到来之前离开。当然,我告诉她这件事时,她眼里只有失落和害怕。想到我妈妈的严厉曾让我更加叛逆,我决定温柔地说服她。所有的理由都没有起作用,我告诉了她一个故事:曾经有个少女,她多么渴望能够画画,以致铸成人生大错,如今她最大的愿望是,把她过去没能得到的,统统给予她自己的女儿。听完故事之后,她至少同意离开我了。回头想来,她是个比过去的我温顺得多的孩子。

她的箱子装满了我的希望和梦想,也装着我塞在天鹅绒衣服中的手稿。现在我已经不需要它了,它远比一个上了年纪的修女全部家当来得值钱。在我最后一次将它捆扎起来之前,他仔细看着它。我看见他的手指沿着线条移动,充满了敬畏。我知道他会跟我一样好好看护它,那样的话,它终究有一天会被历史提起。

《维纳斯的诞生》第四十九章(1)

他们离开的前一天夜里,我们并排躺在我那张坚硬的床上。热浪阵阵,我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情欲得到满足之后,我们精疲力竭,困乏交加。他把手指探进一个盛满水的碗里,在我身上画出一道冰凉的水线,从一只手沿上臂,绕过我的脖子,画到另外一只手,温柔地停在我的伤疤上;那个伤疤从手腕伸延到手臂内侧。

“再给我讲一次吧。”他安静地说。

“跟你说过几十次了。”我耸耸肩,“刀锋滑了一下,然后……”

“……然后你用血在身体上画画。”他微笑着。“你画在哪儿呢?这儿?”他碰碰我的肩膀。“然后这儿?”手指往下滑到我的乳房上。“接着是这儿?”现在他的手指在我的小腹上朝下阴移动。

“不是!我才没有那么疯狂。”

“我不信。”他说,“尽管如此,那一定很好看——栗色的皮肤画出一道猩红。不过还有很多其他颜色也可以和你的皮肤相得益彰……”

我微笑着,任由他的手指在我身上移动。明天我会穿起自己的修道服,回到我的小礼拜堂,重新成为一个修女。明天。

“如果你知道我曾有多少次在想像中把你的身体画下来……”

“还有一次真的画出来了——在一座小礼拜堂的天花板上。”

他摇摇头。“你并不适合充当圣母的代身。你的眼神总是那么肆无忌惮。你知道为什么我以前总是那么害怕你吗?因为那时你总是很像夏娃。但我不会把你的思想斥为毒蛇的诱惑。”

“我想这取决于毒蛇带着谁的脸孔。”我说。

“啊,你至今仍不肯把毒蛇当成是女人吗?”

我耸耸肩……

于是,那天夜里,床上多了一条毒蛇陪伴我们。虽然我深知我们的所作所为乃是亵渎神明的举止,却并不想去阻止:它银绿相间的身体在他笔下生长出来,环绕着我的乳房,延伸到我的小腹,然后消失在我的阴毛里面。画家在那一片茂密的阴毛中用最轻的线条勾勒出他自己的脸庞。

翌日清早我从床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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