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我不笑了。”我赶忙严肃,又把他压倒。
他几乎哭出来的眼睛里,倒影着我的笑脸。
那个美少年,原来是以这样温柔怜爱的目光,看着身下这个平凡的男人啊。
像得到了某件宝贝,把玩着,爱不释手,又怕揉碎了他。
“我抱你,因为我想抱的是你。”我说。
我知道现在的我是温柔的,因为他已经感动得哭了。
这个男人,从打认识我开始,就不断被我欺负着。但是只要给他一点点恩惠,他就会感恩戴德,犹如初春沐雨,绽放他最感激最动容的感情。
“傻子……”我的舌尖忍不住爱抚他干燥的双唇,淫糜的动作让他羞红了脸。
手不断下滑,直到摸到了双腿的交叉处,分开。
“不……别看……”他背过头,光滑的颈子上跳动着脉搏,似乎欢迎我的侵犯。
我轻轻咬过去,他惊呼,那不同于女人的低哑声音却唤起我的情欲。
我一路啃咬着,最终来到他始终不肯放松的地方,用双手慢慢分开——
跳动的男性,前端已经分泌了液体,一下,一下,抖动着。
“求你……不,别看……别……”
“为什么?”我用脸颊轻轻摩擦着他的男根,“你以为我会厌恶你么?厌恶一个有着同样构造的男人向我敞开双腿?”
他猛然睁开眼睛,惊恐的张着嘴,看来我说到了要害。给他哼笑一声。
“怎么会呢?这个,就是我的东西啊。”含住他的东西,略微咸涩的味道。因为是他的,所以不会厌恶,因为是他的,所以怜惜。
你是我的。
这里,那里,都是我的。
第二天,我起床时果然神清气爽,一大早给金副教授做了早餐就打车直奔律师事务所。一般情况下爹爹都会赖床到上班即将迟到时,而那时老爸早已经在律师事务所忙翻了,所以叫爹爹起床的任务就交给我了。
“起来啦。”我拍拍蒙着被子的头。
“恩~~~”他在里面扭扭。
“你春卷啊你。”我再拍拍。
爹爹突然冒头道:“我不是春卷,是毛毛虫。”
说完还自唱了首革命歌曲:“我是一只毛毛虫,咕蚯咕蚯。”
我一怒之下掀被子:“一大清早你装什么清纯?”
爹爹不满的起身,抻抻懒腰:“啊~~~”
“对了,”爹爹反击道,“你昨晚有没有用我给你准备的套套?”
“啊?”我一瞬间竟然无法消化,因为……我没看到啊。
“我在你包包塞的啊。”爹爹贼笑。
好啊,原来金副教授是你叫来的,早有预谋。
我怒。
“那些个套套很贵啊,有普通型的,花香型的,啊,还有仿黄瓜的呢。”
黄瓜???!!!
我暴怒。
爹爹无视我的脸色继续道:“本来我是想向老板要仿榴莲的啦,可是老板说——”
我把被子重新往他头上一蒙:“你睡觉去吧!”
ps:脸又过敏好多天,不得出门,不能走到机房上网,没有时间写文,每天蒙着纱布到处吓人……还好,我痊愈了——
25、
有了爹爹,即使在律师事务所也是快乐的。但是窗外的景色是霓虹
而不是高柳,却时时提醒了我现在情况的恶劣。老爸办公桌左手边
的抽屉里已经有三封辞职信了。一封是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收到
的,他得意的新进之一,而另外两个则是在这件官司到底要不要打
的问题上产生分歧的,事务所的大牌。
“代价是惨重的,教训是沉痛的。”爹爹如是说,“但是,革命的
路上布满荆棘,我们只有排除万难,匍匐前进,才能获得永久的胜
利。”
爹爹沉痛的一拍老爸的肩膀:“同志,前途渺茫,你我肝胆相照,
共铺红色之路啊!”
我抽走爹爹手里的《毛泽东语录》,递来老爸的西装,领带,领
夹。
今天,是修正容越狱之后开庭的日子。
听老爸说,那家伙被抓回来时,已经瘦的没有当年的样子了。
到了法院门口,我们一家三口就兵分两路。爹爹和我坐到旁听席,
老爸则走上被告代理人席位。
端正的坐姿,不容忽视的相貌,冷峻的表情。我曾无数次看过这样
的老爸——何黎——但是都是在电视里。
那个人们口中的在司法界举足轻重的律师,如果他的道路选择的是
法官或是政界,我相信他的作为将是空前。
他是那样的谨慎,谦卑,高傲,冷漠,睿智,果断。
他渴望成功,追求权力。
如果,如果他选择的不是因为金钱而抛弃地位,选择尊严而不成为
律师,那么他绝对与今天的这种境地,不被人理解,不被人支持的
尴尬毫无关联。
一切都只是如果。
今天,他就坐在那里,他就是那个,人们口中的何黎,我所爱的人
的一部分。
我所爱的另一部分,是那个居家好男人,是那个为了饱足家人的口
舌之欲而去报名了厨艺班的男人,是那个半夜骑自行车送我上医院
的男人,是那个天天推掉应酬回家陪我度过高中最后一年的男人,
是那个在我十岁就当我是男人所以与我契约的男人。
何黎,
何黎!
爹爹的眼从不曾离开他,但是却突然指向审判长的位置:“我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