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怎么跟我一样惨啊,不行,这忙我帮定了,你看我的。”
我们的出租车,朝着公车道飞速开进。
ps:今天终于爬上来了~~~系统总说我发呆;不让俺发~~~
“什么?外遇?给你戴绿帽子?”司机也大吃一惊。
“是啊,大哥,你也同样是男人,你能理解,我现在去捉奸的感受吗?”
“当然!我支持你!你看我的!”司机油门一踩,立刻提速。但是人有些多,老爸的车渐渐被七扭八拐的车辆遮掩住了。
“这可没招了……我不能走公车道啊,警察会罚款的。”司机抱歉道。
“我明白。”爹爹开始擦眼泪,不过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是干打雷不下雨。
“你说我跟她过了二十年了,孩子都这么大了,多少女人勾引我,我都念着她,我从来都不敢多看一眼……她逛街,我都陪着,她化妆,我什么时候都等着。她图面膜,我半夜醒来吓一跳,不也什么都没说……”
“兄弟,你怎么跟我一样惨啊,不行,这忙我帮定了,你看我的。”
我们的出租车,朝着公车道飞速开进。
眼看着老爸的奔4在律师事务所门前停下,我立刻跳下车,刚要撵上去,爹爹却跟司机磨嘴皮。
“大哥,给我开张发票。”
司机不禁惊讶:“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要发票?”司机看样子也不想给。也是,人家为了帮你抓外遇都闯进公车道了,爹爹你就让人家多赚一笔还不行?
爹爹不肯退让,一脸正色道:“收钱不撕票是种可耻的行为。”
我倒,敢情我们参与的是绑架事件?
“啊,老爸你别关门啊!”我一声大嚷,立刻唤回了爹爹的注意力,他一溜烟的奔向正在关闭的事务所最外层的大门。
“何黎你别关门啊,你别关啦——啊呀——”
爹爹这招够狠,他竟然把手伸到了门缝里。
“啊~~~何黎~~~你的钢门啊~~~钢门把我夹住啦~~~好疼啊~~~~”
我狠狠的捂住爹爹的嘴,老爸则在同一时刻又打开了门。
一脸阴沉的男人死死的盯住爹爹,连身为第三者的我都感到毛骨悚然。也是,要是我被人半夜大喊“我被你的x门夹的好紧啊~~~”也铁定当场暴怒。
呵呵呵~~~老爸心疼了,我看见他眼神扫到爹爹的手指时立刻软化了。
“进来吧。”老爸颓丧走人。
于是爹爹带领我蹦蹦跳跳进入律师事务所。
“老爸,告诉我你一定要搬出来的理由。”我率先进入正题。
老爸敞开衣领,因为无奈而皱紧眉头,喉结上下窜动,叹了口气。
“同同,那,纸巾。”爹爹乖巧至极递过纸巾,我接过来擦擦鼻血。
老爸走过来,一边笑我一边将纸巾揉成小撮,轻轻塞到我鼻子里。又拿来冷毛巾敷在我的额头上。
“老爸,你接这个案子,是因为……”我配合老爸的治疗的同时不忘发起攻击。
“因为我也是律师。”老爸认真道,“在国外,律师在司法界是很有权力的。但是在国内,律师在社会上的地位却比法官和警察低很多。平时忍受着来自社会各方面的压力,唯一的傲人之处就是收入丰厚,生活条件好。但是修正容,”说到这里,老爸又皱起了眉头,“在拘留所的日子,是他平日里不屑的也是难以想象的痛苦,一落千丈的反差,加上他本身就是个心高气傲的人,所以他逃了。”
我似乎有些明白了:“你不同意他的行为,却理解他的心情,是吗?”
“是。如果我不帮他,也许他的家属花钱也会找什么律师帮他。如果没有知名的大律师帮他,那么人们会说,律师界是势力场,律师自己都不能自保。但是会有大律师来打这场官司吗——对立者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没有哪个大律师赔得起这败诉的名声和人脉。”
“但是,老爸,你是最赔不起的一个。”我厉声道。
是的,你是最赔不起的一个。也许你能赔得起你二十年的养育即将换来的收获,也许你能赔得起载载浮浮的事业,也许你能赔得起你用年华换来的财富,但是你赔不起,你百分百赔不起,爹爹。
他苦笑:“同同,有点后悔送你去学心理学了。”
爹爹插嘴道:“我不管,何黎你要是不想我饿死就跟我回家。”
真敢说,明明二十年的饭菜在他嘴里都如同糟糠。
老爸却说:“我是一定不会回去的。”
他不允许自己毁了爹爹的事业。爹爹的事业说大不大,至少眼前这件事他插不上手;可也说小不小,发展前途无量。
“那好。”爹爹转向我,“同同,明天咱们把行李搬来。”
啊?要搬就搬,为什么我也必须掺一脚?
无奈,我何时拗得过爹爹,只好答应。
当晚,我们就睡在了律师事务所。
一张双人床,老爸和我各把一头,爹爹睡在中间,摆个仿宋字体的“大”。
爹爹在律师事务所跟在家一样惬意,吃零食,看电视,锤抱枕。
老爸虽忙,活动范围却总是在事务所内,并且力求视线范围内有我家爹爹。
我异常清闲,上上网,发发短信。
说到上网,死党陷害我,擅自为我征集性伴侣的仇,终于让我报了。
起因是那天她收到个莫名的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