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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枕雨再一次无语,半晌才说:“迫不得已,就是你为了自己的利益,那样残酷地伤害一个人的理由?打也打了,烙印也永远不可能再去掉了,曼姐,就好像你迫不得已把一个无辜的人杀了,然后再跟他说声‘对不起’,你觉得还有意义吗?”
坤曼便又笑了:“我哪里把那个人杀了?最多只是在他身上捅了几刀而已。我给他请最好的医生,给他治伤上药,叫他早早好起来,不是一样吗?”
齐枕雨叹气:“可是,那个人的伤虽然好了,痛却忘不掉,而且,疤痕也永远地留下了。”
坤曼的手抚上他胸前那个烙印,笑着说:“我又不嫌弃你这疤痕难看。再说了,最初的时候,我怎么知道,会像现在这样爱上你?”
齐枕雨冷冷地别过脸去:“谁稀罕你爱上我!”
坤曼仍旧只是笑:“好了,别生气了。我知道自己以前做错了,那我以后加倍对你好,用一辈子来补偿你,好不好?”
齐枕雨再一次抓狂,抖动手臂,听着那些镣铐响成一片,咬着牙说:“对不起,曼姐,你的一辈子太贵重,我要不起!不如先来说说今天吧,像现在这样,往酒里下药,然后又跟从前一样,把我锁在床上任你为所欲为,难道,这就是你加倍对我好的补偿方式吗?”
坤曼望着他气得呼呼直喘的样子,再一次哈哈大笑,然后收敛笑容,凑上来压低声音,说:“那怎么办?谁叫你那么不听话,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生气我在酒里对你下药,可你为什么不想想,我明明有更容易的方法,叫你立即失去行动能力,但是,我没有用。”
齐枕雨看她伸手抚摸着自己腕上那对黑色的护腕,终于无奈地闭上眼睛叹一口气,半晌才睁开眼睛,问:“说吧,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就是叫你继续留在我身边。”坤曼又慢条斯理地说,“阿枕,你回去有什么好?你一无所有,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不能娶来做老婆!”
齐枕雨一下子被她戳到痛处,说不出话来。
坤曼轻轻摩挲着他胸口那个烙印,缓缓地说:“别忘了,你来的时候,跟我签了三年的合约,当时就支取了一百五十万泰铢的薪水。这大半年以来,你在我这里白吃白住,我还请教练教你格斗和射击。你知不知道,那些都是国内顶级的教练,单独包下来教你,薪酬很高的。回去的话,你要用多久,才赚得到这么多钱还我?怎么样,阿枕,你还是乖乖留下来还债吧?”
齐枕雨悲哀地望着她:“那么,就现在这个样子,被你囚禁起来,锁在床上,我又怎么还?拿什么还?就用尊严和身体吗?我、我又不是男妓!”
坤曼望着他眼里深深的悲伤,俯□去,亲了亲他的眼睛,亲到他闭起眼睛,用睫毛遮住了那些悲伤,才说:“我知道你不是,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那样的人。”
“说这话,有什么意义?”齐枕雨闭着眼睛,涩声说,“曼姐,说出来你可能会笑话我。其实,我的梦想是做最好的首席建筑设计师。在国内,是很看重学历和资历的。所以,我本来打算大学毕业以后继续深造,一直读到博士。硕士研究生的录取通知书都拿到手了,可是我爸爸在工地上摔坏了腿,我没有办法,只好放弃学业回来照顾他。你说的没错,我一无所有,只好找个工作,一边上班养活自己,一边照顾他。
“我白天上班,晚上看书,打算存够五万以后,重新去考。上班的那家公司虽然规模不是很大,但派给我的师父,人特别好,教给我许多学校书本上没有的实用知识。等我硕士或者博士毕业以后,凭着自己有过实际的工作经验,一定会更有竞争力,能更早实现自己的梦想。”
他停顿了一下,终于再次睁开眼睛,恳切地望着坤曼:“曼姐,从前每一次求你,都是被你逼到没有办法,才违心地说出来。今天,我是真心真意地求你。你觉得我欠你多少,我打欠条给你。太近的话,我不敢说,但是五年之内,我就是拼了自己这条命,也一定连本带利全都还给你,行吗?放我走吧,曼姐,求你了!”
坤曼俯视着他,沉默许久,才又开口:“阿枕,那么点钱,你要用五年来给我承诺?”
齐枕雨不由吸了口气,愕然地看着她。
坤曼便又俯□来,茶褐色的大眼睛里完全看不出任何情绪,就那样对上他的眼睛,温柔而缓慢地说:“其实那点钱,在我眼里,什么也不是。我要的,是你这个人!你刚才说想要读书,是吗?想去哪里?美国怎么样?读到博士,怎么样?我供你,或者,我陪你一起读?”
齐枕雨瞠目结舌地看着她,半晌才气急败坏地说:“坤曼,装疯卖傻很有趣吗?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可以把别人不当人吗?滚!”
坤曼却一点也没有生气,只是叹了口气,皱起眉头说:“怎么又生气了?”
齐枕雨喘一口气,才咬着牙说:“坤曼——”
“又来了?”茶褐色的大眼睛里,眸光蓦然一沉,闪过一丝危险的不悦。
齐枕雨只好叹一口气,略略缓和了口气,说:“曼姐,是你先跟我算账谈钱的,可是,我跟你谈钱的时候,你又说你不在乎——你,你这是耍赖!”
两人眉眼相对,坤曼却只是凝视着他,沉默半晌,才缓缓地凑过来,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唇角,声音略有些低哑地说:“只对你一个人这样,知道吗?”
齐枕雨一下子愣住了,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里,有什么地方蓦然变得柔软。
眼前这个女人,有钱有势,美貌出众,身手强悍,心计过人,可是,除了自己这个被她锁铐囚困在床上的男人,竟然再找不到一个人,能任她撒娇耍赖!
他无比惊讶地发觉,自己心里竟前所未有地对她产生了一丝隐隐的同情。
屋子里蓦然安静得出奇,两人就那么沉默地对视着,许久。
坤曼的神情终于变得无比温柔,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抖动了几下,缓缓地说:“其实勐东村周边,已经开发成旅游区了。我打算在那里,再建一个度假村。你的梦想,不是要做最好的首席建筑设计师吗?到时候,那个度假村酒店的建筑设计,我就交给你来做,好不好?已经用掉的一百五十万泰铢我也不跟你要了,而且三年后我再给你五百万泰铢的薪水。等回到版纳,买房买车还是继续深造读书,不都随你了?至于床上的事,你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难道就没有需要?我们各取所需,不好吗?”
齐枕雨怔怔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如果她说的这一切真能兑现的话,听起来似乎确实是不错的选择。
想到三年合约期满可以离开,而且还有五百万泰铢的薪水,他终于沉默了。
坤曼看着他的神情,知道一切谈妥,便在他身上趴下来,微笑着缓缓地说:“所以,还是一切照旧吧?好吗,阿枕?”
齐枕雨却闭上了眼睛,悲哀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
一切照旧?照旧做她的玩物,什么都没有改变!
坤曼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扯得他仰起头,颈项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喉结性感地突起,她微笑着,亲了下去,细细地舔舐啮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