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野没有回话,目光死死盯着男人的手,清晰可见他额角迸起的青筋,黑眸越眯越危险。
倏地——
他冷眸一抬,语气急切坚决,“找我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不管这女人是不是施乐,先弄到手在说。
项野失态的目光岂能逃得过犹这条狡猾狐狸的眼睛?
他老神在在地看了看项野,又低头看了看施乐,突然恍然大悟一般一拍大腿,“哎,你看我这脑子,差点忘了你们都是从亚洲来的了,正事儿咱们来日方长,你们一个地方的就是一家亲,得先好好叙叙旧,shell快去路易斯先生那边坐坐。”
施乐心里一惊,这是要把自己转送给威廉。路易斯吗?
一开始她是想借此逃脱犹的魔掌,可现在一看感觉会掉进一个比犹还恐怖的魔窟,这种战争狂人多是变态,说不定喜欢性虐待。
她盯着犹一动不动,本能地抗拒着。
猛然见到她眼底闪过的一抹无助,男人愣了一秒,不过紧接着他还是沉下脸色,薄怒的语气带着不耐和威胁,“还愣着干什么,听话,快去!”
犹使蛮力将她拉起来,往项野的方向一带,又沉声说了一句,“听话!”
施乐不得不照做,不适的着装让她那两步路走得战战兢兢,一落座,便感受到旁侧扎人的凌厉目光,一股股寒意蹿上了背脊。
这什么男人,少看一秒会死!?
“啧,坐那么远干什么,凑近点!”犹提醒。
施乐心里骂咧了一句,听话地又往项野身边挪了挪,手臂碰到了他的衬衫,她吓得缩回了身体,没想到男人竟然毫不犹豫地一手扣紧她的腰,薄唇凑到她耳边试探着低声唤道:“施乐……?”
还以为男人是发音不准叫她“shell”,施乐脸上没有多少惊讶。
小女人柔软的身体这时候重心都依靠在项野身上,他近距离观察她的眉眼,鼻唇,甚至胸围的尺寸都和他心里的那个人一模一样,久违的感觉让他激动不已,可她僵硬的脸色,身上不同的香味儿和眼底的憎恶却让他非常失望。
这明明是他最亲爱的宝贝,可似乎又不是。
这世间真的会有长得这么像的两个人吗?
“你叫什么名字?”项野轻声问道,他想听听她的声音。
“她叫shell,喉咙发炎了这两天说不了话。”犹将话头抢了去。
项野不悦地一蹙冷眉。
屋里项爷的其他手下早就震惊得瞠目结舌了,这明明不就是嫂子吗,为什么不认识boss?
正是应验了那句话,“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我们明明近在咫尺,我伸手去抓不住你。”
手臂舒展着坐在沙发上,犹侧着头睨着男人搂抱小女人亲昵的动作,那迫切需要的程度连他都吓了一跳,传闻中这男人是不碰女人的,现在看来他和这世界上任何男人一样,不碰,只不过是因为诱惑还不够大。
瞧瞧他的眼神,虽然他已经尽力在掩饰了,可男人骗不过男人的眼睛,犹一眼就看出来这女人在他眼里的魅力。
本是送来个亚洲妞儿碰碰运气,没想到中了头彩。
得意的勾着唇,犹心里的算盘打得响亮,“路易斯先生,听说大地之神刚交了一批便携式地对空导弹体统的货?”
终于说到正题上了?
犹的目的他怎么会不明白,虽然他非常想把女人留下慢慢调查她的身份,可他不能被一个黑帮头子牵着鼻子走。
冷冷盯紧犹老谋深算的脸,不过二十多岁的年龄,兴许是在贫民窟长大的经历让他眼神看起来老练狡猾。
“哼,你消息倒是灵通。”
犹嗤笑,“那是当然,我关心你嘛,我听说你们这次出给中东那边货量非常大,肯定有不少尾货剩下,反正也是回炉,不如考虑把不合格产品外销一下,还能多一批可观的进账。”
国家授权的官方军火公司走私是非常严重的罪。
但是许多国家,甚至m国基本上为了自身利益多少会对军火公司走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项野看着他,冷哼,迂回,“犹,还说是朋友,你这不是诱我犯罪么?”
“路易斯先生你也太胆小怕事了吧,你父亲可是国防部一把手,连这点保护作用都承担不了,那一把手也不用做了,你说对吧?”
“……”项野眯眼,他故意在拖延时间,谈判的同时大手隔着红裙不停在小女人背上来回磨挲着一点点试探。
没穿胸罩?!
这一点让项野有些吃惊,大手向下移去在她软细的腰上流连,还是没有摸到预想的棱角,从背脊直到p股整个摸索过程没有遇到任何的阻碍,搭在那立耸的弧度上手感别提有多好,可是心里的怒火却蹭蹭往上窜,犹竟然不让她穿胸罩内裤就带过来!?
原本项野压根儿没打算答应这笔交易,这时候他犹豫了……
可这时候愤怒的何止是项爷一个人?
施乐快被男人霸道的搂抱丶不知收敛的咸猪手给恶心死了,心里厌恶得不行,然而,身体却好像认识那只滚烫的大手似的爱极了他轻柔又有技巧的摸弄,每一次按捏正好是她最敏锐的部位。
身体抖得不成样子,鼻头微微发热,甚至体内产生强烈的反应想让他继续下去。
是她太久没做饥渴了吗?
怎么会享受着陌生男人的侮辱?!
手心儿直冒汗,她紧紧纠结着裙子边儿,羞耻,羞涩,愤怒,恐惧,种种情绪将她所有的冷静摧毁得所剩无几。
小女人满面潮红,那娇羞腼腆的模样看起来甚是惹人怜惜,连犹这个习惯了拉丁美女奔放个性的人也忍不住多看上两眼。
片刻,他突然摸了摸自己的卷毛,嬉笑的声音阴森森的,“呵呵,路易斯先生,看把小姑娘弄得都不好意思了,别着急,咱们先谈正事儿。”
“不是你自己说正事儿来日方长吗?”
“……”
施乐还在喘息,她觉得自己就快要流鼻血了,心里委屈又害怕,两个男人在讨论着什么她基本上已经听不见了,脑子里“就范”“反抗”两种声音一直在折磨着她,恨不能谁能这时候往她头上狠狠浇一盆冷水。
就范?可是这男人好变态又这么急色,会不会把她折磨死?
反抗?必死无疑,但起码能痛快点。
正犹豫不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