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丁斥他,“林恩,赶紧去!”
“我靠,这样你不又成第一了?!这轮不算啊,你们等我回来!”
林恩正要起来,文森叔这时开门走了进来解决了林恩的困境,“boss,我让阿贝去做了,估计待会就好。”
做事周到的李文森,总是能无形中提升别人对他的满意度,施乐越来越喜欢他了。不过也只限于如此,可千万别逼她去接触,她受不了那种冷场,还不能像跟项野那样吵吵嘴。
终于发现了点男人身上的闪光点,施乐突然转头冲项野一笑,笑得项野头皮一麻,不知道这丫头又起了什么鬼心思。
大家吃过了晚饭,这个圣诞节基本上算是过了。
项野很少有像今天这样完全不工作,甚至连电脑都不碰一下的日子,只是像旁观者一样看着身边的人聊天,喝酒,吃东西,玩乐。
这些男人表面上看起来没做什么,但是家人的意义不就是关心和陪伴吗?
他们对项野来说,不是家人,胜似家人,不然怎么一个喜欢清净的人,会允许并身处在这样纷乱的场面里?其实他也在关心陪伴着他们。
爱,是相互的,无论哪一种爱。
正像男人说的,那些臭小子舍不得难得的清闲,真的折腾到了26号早上才各自回房睡了。
项野两天没有睡觉,除了下巴上长出了胡渣并被他第一时间刮掉之外,精神头仍然好得不行,只剩下和那丫头二人世界的时候都还能把她压在床上又是搂,又是亲,又是蹭,可就是不上她。
她又没来大姨妈,丫到底在搞什么?
施乐不明白了,不过越来越疼的头,让她无力思考,感冒好像严重了。
推了推男人的胸膛,施乐喘着粗气,闷闷地说:“我头有点疼,想吃点药!”
“头疼?”项野突然从她项间抬起了头,俊朗逼人的脸颊上满是关切,手背贴上她的额头试了试温度,眉头狠狠一蹙,“这么烫,傻丫头,让你别睡地上!”
男人又怒吼了,转眼就从她身上翻下了床,声音冷冽,“让阿贝给你煮点治感冒的汤。”
这男人脾气还真难搞。
施乐翻了个白眼儿,也从床上爬了下来,一边蹲在床头柜边打开自己小行李袋,一边叫住了正要冲出卧室的男人,“不用那么麻烦了,我好像有感冒药,吃一粒就好啦!”
“你现在不能吃药!”说着,项野就大步走了过来想要阻止她找药,不想却在她行李袋里发现了另一个药盒,本就不太好的脸色刹那间沉入黑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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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小anne美人荣升解元,九十度鞠躬!你的心灵手巧,森森地震撼到了x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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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男人低沉冷冽的声音突然近在耳畔,施乐惊了一下,拍着胸口转头嗔道:“干嘛一惊一乍的,你吓着我——”
话还没说完,惊见男人英气的眉宇间聚满了怒意,望着她的黑眸冷锐如狼,大有火山就要爆发的趋势。
又怎么了他?
施乐一蹙眉头。
垂下眼皮儿看了看男人手里的盒子,一瞬间,她身上一贯带着的那点儿小嚣张就不见了,之前温存时弄得发烫的小脸儿白了又白。
项野手里拿着的是“优思明”,学名屈螺酮炔雌醇片,说白了就是短效避孕药。每盒二十一粒,必须连续坚持每天服用。
惨了惨了,被发现了。
见她抿嘴不答眼神闪烁,项野更怒,半蹲在她面前,举高手里的橙色药盒,语气低沉狠厉,“这是什么,说!”
小肩头一哆嗦,男人审讯般的质问,让她喉咙像堵了棉花,哪还能说出来话?
整个儿像做了错事的孩子,心里紧张得不行,攥着感冒药的小手嗖嗖冒冷汗,顶着被挨骂的危险装傻,“这,这,放在药袋里当然是……是,是药了。”
“什么药!?”
“还能是什么药,感冒药呗!”施乐打着马虎眼,伸出小手去抢男人手里的药盒,可就她那反应能力哪能比得上受过专业训练的爷?
小手随即捞了个空,重心不稳身体一歪,眼瞅门牙就要磕到了床头柜上。
男人有力的前臂突然在她胸前一拦,她门牙幸运地保住了,不过肩头随即一痛,男人近乎蛮力的把她抓了起来按靠在床边,接着就是劈头盖脸地一吼,“还装,当我跟你一样蠢!?”
望着男人猩红的眸子,施乐默了。
她差点忘了这男人是万能的,怎么可能会不认识避孕药?
小嘴儿一咧,装傻不成她转移话题,“嘿嘿,你真聪明,连这东西都知道,是不是有过经验啊?”
“少他妈东拉西扯!”项爷气冲脑门儿,对乐妞儿的倒打一耙压根儿不买账,胸膛气得急促起伏着,周围的空气都快被他身上的寒意冰冻了。
乐妞儿这姑娘实在,很少偷摸做些什么事儿,被男人审讯的质问和凌厉的眼神一拐带,她心里虚得发慌,真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似的,连声音都软了。
“爷~,老公~!”
“别叫我!”项爷这回是真怒了,抽出盒子里的药板,一看药已经吃了一半,俊脸更是扭曲得可怕。
冷眸一凛,铁拳紧紧攥住了药板,“谁准你吃这种东西的?谁他妈准你吃这种东西祸害自己杀我儿子的!嗯!?”
杀他儿子?用不用这么夸张啊?
她连孕都没怀,他怎么就知道是个儿子?
再说了,她现在才二十二岁,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大把事业没闯,她不想这么早生孩子怀孕有错吗?
望着被捏碾成渣的药粒儿从掌心掉下来,施乐直咽口水,觉得自己很有可能会和药粒儿一个下场。不过这会儿她终于从男人笼罩的怒火中找到了丢到天边儿的理智,敛去了眼里的示弱,学着男人的语气义正言辞,“东拉西扯的是你,谁答应给你生儿子了,嗯?!肚子是我的,人生也是我的,我想什么时候生就什么时候生,我想给谁生就给谁生!”
还敢惦记给别的男人生孩子?
“你再说一次!?”项野黑眸危险的一眯,下一秒虎口钳住了她的下颌。
呼吸一下子变得不顺畅,施乐背靠着床边,像滩上鱼儿般半张着嘴大口喘气,就算她有胆子敢再说一次也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