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世…界…的…尽…头…了…呢…现…在…死…在…什…么…地…方…了…立…即…马…上…告…】
尔雅的拼写速度越来越快,嘴上念得也越来越气,就在狂打了一整篇短信即将收官,怨气也达到最□的时候,尔雅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啊……”
尔雅手快接了电话,结果一大段字全部白打了,尔雅一声尖叫直接传到对方的耳朵里。
“怎么了这是?”金戈在电话那头不紧不慢说道。
“打电话就打电话,发短信就发短信,干嘛发了短信还要打来电话!”尔雅破口喊道,一串话如同绕口令一般,难得她竟然没有讲错。
“几天不见,还是那么磨蹭,就问你下没下班,回两个字就解决啦。”金戈嫌弃。
“两个字哪够表达我对你的无比厌烦憎恶敌视仇恨之情!”尔雅越说越气。工作的不顺加上短信白打,一肚子的怨气终于有地方发泄了。
“哦,原来你这么想我。”金戈不怒反笑。
“滚!”尔雅大骂一声。
“你现在在哪呢?”金戈听见尔雅骂自己呵呵笑了几声,然后问道。
“家。”尔雅没好气地回了一句,然后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我还没问你在哪的,你倒是先问起我来了,说,你死哪去了?!”
“你猜。”金戈逗趣。
“不说拉倒。”尔雅撅嘴。
“厦门。”金戈回答。
“厦门?!”尔雅高声尖叫,“你一个人跑那么远?!”
“羡慕么?”金戈挑衅。
“厦门美么?”尔雅好奇。
“非常。”金戈语气肯定。
“切,”金戈的语气令得尔雅不屑,“无非就是海么。我们d市三面都是,什么稀罕!”
“感觉不一样,一个是波澜壮阔的,一个是水波不兴的,不身临其境不能感受两者之差。”金戈说的动情。
“滚蛋滚蛋,抄了几年情书,开始跟我卖弄了是么?!老娘不稀罕!”尔雅听不惯。
“工作还顺利么?”金戈转了话题。
“……相当顺利。”尔雅顿了一下,然后高声强调。
“爱欺负了?”金戈不动声色。
“你怎么知道!呃,没,没有。”尔雅条件反射,说完才明白过来。
“说说吧,谁敢欺负我们善良可爱的马儿!”
“我跟你说,你可不知道我这命啊有多苦,这商场的要求简直就是变态,我先跟你说我第一天上班啊……”
尔雅滔滔不绝地对着电话讲了近一个小时,期间陈述了自己的悲苦遭遇,痛斥了商场的苛刻要求,褒奖了周子腾的好人好事,最后表达了自己将愈挫愈勇,不甘人后,坚持不懈,奋勇向前的决心!
而电话那头的金戈如同一个最好的聆听着,静静听着尔雅的讲述,间或给她一个或同情或支持或肯定的“嗯”声发音。
只是在听到尔雅的这一段艰苦岁月中竟然出现了周子腾的身影,并不止一次的反复出现时,金戈有一瞬的迟疑,但随即不动声色地继续听尔雅诉说。
挂了电话的尔雅终于舒畅了,憋了一个星期的苦闷终于发泄出来了,今晚可以睡个好觉!
挂了电话的金戈终于疑惑了,原本打算晾晾尔雅,结果只晾了身体,没晾着精神,倒是精神世界越发的充实起来。
原本还打算从集美去到福建土楼游览一番,金戈看来只能是提前打道回府了!
我们生长在这里
每一寸土地都是我们自己的
无论谁要抢占去
我们就和他拼到底
——《游击队之歌》
15收复失地事件
金戈提前结束行程,回到d市。因为是临时决定,所以没人知道。
而金戈回到d市后并没有立刻回家,却是去了另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
“小哥。”金戈走进一个排练场,熟练的打起招呼。
“呦,金爷,终于回来了。”“小哥”停了手里的乐器,抬头笑答。
“小哥”原名萧歌,因为谐音,所以便有了这样一个昵称。而金戈则因为年纪最小被大家戏称为金爷。
“其他人呢?”金戈放下手里的背包。
“‘鸟巢’按你的要求出去联系了;其他人跟着充场面去了。”萧歌说着看了眼手表,“差不多快回来了。”
正说着呢,门被推开,三个人有说有笑走了进来,见到金戈后都兴奋地上前打招呼。
“联系的怎么样了?”金戈冲着一个一头乱发的人说道。
“我办事,你放心。”鸟巢着胸脯保证。
“曲目定下来了么?”金戈见已经联系好,便走到自己位置上拿起一把吉他,调了一下音色然后问道。
“有什么特殊要求么?”鸟巢不以为意,其他几人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
“商场一方没有指定曲目么?”金戈手上拨动琴弦,头也不抬。
“指定什么曲目?他倒是想听《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也得会唱啊?!”鸟巢打趣道。
众人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
鸟巢见自己把众人逗笑,忍不住又补充上一句,“我不在他周年店庆的时候唱《回家》《我不会再来》《最后一次来到你身边》,把他客人都撵走就很给他面子了!”
众人依然哄堂大笑,金戈也很够意思的抿抿嘴,没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