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在这时插了进来。
进入的那一刻,傅洌爽的叹息,励飒却完全相反,视觉失效的情况之下,感官上的波动更为灵敏,所有感觉全部涌入两人相接的那一处。
傅洌缓缓地动,力道很稳,却也很重,每一下都击中她最柔嫩的地方,她躲无可躲,只能全部承受。
渐渐地,她湿润起来,傅洌的动作也开始加快,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狠狠地动作。
励飒难耐的出声,她咬住自己的唇瓣,强忍着不要痛呼出声,她不要向这个恶魔屈服。
□来得迅速而猛烈,傅洌额前的发丝已被汗水润湿,他看着身下那个脸色已然苍白的女子,伸手抚上她的脸。
励飒的脸上全是泪,浸湿了眼上的领带,冷汗也是嗖嗖的往外冒,她好疼,全身都疼,他却还是不停的动作着,凌迟着她,一定要尽兴了才满意。
他再次附上来的时候,励飒的双手被解开,可她却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挣扎,他刻意的折磨,让她生不如死。
“傅洌,求你,不要……不要……我疼……”
她抽泣着求他,还是不能啊,不能逃过他的手心,不能违背他的意志……
他却没有如以前那般轻易接受她的示弱。
嘲讽地轻哼,他再次将火热挺进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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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一切结束,床头柜上的东西已经被励飒挣扎时候的动作扫了一地。傅洌拿了大衣,裹住她赤裸的身子,他轻轻的在她耳边道:“绛儿还在等你回家呢。”
励飒被他抱着走出大楼的时候才发现,天色已经有些发白了,淅淅沥沥的下着雨,他抱着她,身旁有人替他们撑伞。小区里停了数十辆奔驰,周身黑衣人站立两旁。
她终究没能逃离他的身边。
坐在车上,励飒将头抵在车窗上,听着雨滴打在上面发出的轻微声响,微微阖上眼,内心空洞的发凉,仿佛此生再无所望。
励飒记得,上次有这样的感觉是在东北。
她还记得,那天她如常去医院看望子恒,却发现病床上根本没有他的踪影。
心里的恐惧攀升至最大,她几乎急的发疯,跑去办公室问医生、问查房的护士,可是,没有一个人知道。
或许,是没有一个人敢告诉她。
她失魂落魄的走出医生的办公室,在病房前的走廊上,见到了那个男人身边的人,彼时她还不认识他,听他自称姓郭。
“励小姐吧,二少请您接电话。”顿了顿,仿佛预料到了她会拒绝一般,低声道:“是您想知道的事。”
顺着他的手臂,励飒看着那递到跟前的手机,眸中满是不可置信,看着那小型物体的骇然眼神,犹如洪水猛兽。
“喂?”她抿了抿嘴,接过了手机。
“跟着郭永祥走,他会带你过去。”那人狂妄的低沉男声在电话那端响起,根本没等到她的答话,径自就挂了电话。
瞬间明白了一切。
他的手下将她带到了那个林子,子恒就那样躺在地上,身体不停的颤抖,身下一片血海,映着那地上积了厚厚一层的白雪,霎时惊了她的眼。
那根将近一米长的猎枪再次对准了子恒的右腿,励飒踉跄着上前,匍匐在地,双手死死摁着枪杆,大声道:“不,傅洌,不要!”
那个恶魔却只是邪恶的笑了笑,示意身后的人将她拖走。
励飒跪在地上不起身,她抓着枪不肯松手,看了看一边已经呈昏迷状的子恒,泪如泉涌。
他却好像已是不耐烦,枪口再次远离地面,对准了目标。
励飒挣开身边人的束缚,她凄厉出声:“傅洌,我答应你,我嫁,我嫁!你放了他,你放了他……”最后的几个字已经消失在她的哭声中,周遭肃静一片,整个林子似乎都能听到她的回音,凄惨焉然。
傅洌轻轻笑了,他俯身掐过她的下巴:“你嫁?你以为小爷稀罕娶你,也不看看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转身欲走,励飒跪走两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仰头看着他,“是我,是我想要嫁给你的,是我,我求你了,难道真的要我给你磕头,你才肯答应?”
傅洌深深地看着她,在她以为他几乎是没有动作准备磕头的时候,他伸手拉过她的胳膊随后将她打横抱起。
她知道,从此她跟子恒,天各一方。
励飒摩挲着玻璃,指尖描摹着水滴下滑的轨迹,绝色的脸蛋上泪痕交错。
一只大手附上了她的,那人的身子也贴了上来。
“以后乖乖的待在我身边,知道吗?”
傅洌倾身吻上她的唇,他一辈子都不会放手,一辈子都会将她锁在身边!
若有人阻,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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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朝着山顶道的大宅驶去,励飒看着窗外熟悉的景色,眼眶发酸。
也许这一辈子,她再也没有机会离开了。
在了义镇的几个月里,有的时候她也一直在想,她对他,到底有没有,哪怕是一点点的爱呢?
无可否认,傅洌对她,很好,他很喜欢她,而且是非比寻常。至于这种喜欢能够持续多久,她不
敢说,更不敢保证,这种如镜花水月般的奢侈爱情,她要不起,更不会去妄想,去揣测,她不要成为,不要成为那种只依靠着男人的感情过日子的女人。
励飒始终认为,爱情的双方,无论是给予或是接受,双方都应该处于平等的地位,这种地位,无关地位、无关财富、无关阶级,更无关特权,它只是男女之间,最为普通的情感交流,心灵的契合,精神世界的统一。
而她和他,自相遇之初,就只有施与受,强迫与占有,这让她如何全身心的回应他的爱?
纵使举案齐眉,终究意难平。
她静静地盯着车窗上不断下滑的水滴,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