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手里家伙的变化,王伊人惊喜道:“真厉害,它又行了。”杨星脸上尴尬讪讪的问:“你要帮我想办法对付她们吗?”王伊人啐了他一口道:“你真是我命里的魔星!”凑到他耳边神秘说道:“简单,擒贼擒王,方冬梅是头,摆平她不愁钓不到两个小的。我看她也是个闷骚的主儿,刚才在床上劲比我还大,先把她弄醒,直接征服她的身心。身心身心,身在心之前,搞定了身,心迟早是你的。两个小家伙对你都有好感,尤其是小的,我看她将来也是个好床伴,刚才在床上哪里像个处*女?也只有你能降服她。只有那个冰美人难办些,不过先搞定大的,多用水磨工夫说服问题不大。”
杨星听王伊人娓娓分析,佩服的的把双手顺着王伊人光滑的后背摸下去,停在她丰盛的圆臀上道:“我真想看你这里有没有一条尾巴?”王伊人笑着啐了他:“你才是恶魔,你的尾巴不长后面,都长前面了。”
灯下看美人别有一番风味,方冬梅肌肤胜雪,完全符合熟女的条件,除了因为家事操劳手脚有些粗糙外,胸大,腰细,臀圆,身子摸上去仿若无骨让人爱不释手。欧阳倩身材还没完全发育,鸽乳不大但是正好一手掌控,腰肢纤纤不盈一握,睡觉时也是眉头轻蹙,让人心生怜惜,肌肤滑腻清凉,从头到脚摸下去宛若一批上好的绸缎。欧阳婷年纪虽小但胸部规模不小,即使平躺那一对乳型极美的白兔傲然直立,没有丝毫下垂的意思,杨星手在这里停留的时间最长,觉得就像最上等的果冻一样软滑,仿佛要吸住自己的手掌一般。王伊人看杨星在三个美女身上上下其手,不由冷咳了一声,杨星这才醒悟自己的目的,看方冬梅长长地睫毛闪动,像是快醒过来了,连忙抱起她向另一个卧室走去,这间卧室的床虽然很大但挤了五个人也很拥挤,王伊人看着床单上各种体液干了的的痕迹也觉得身上痒痒的,听到另一间卧室里传来方冬梅若有若无的呻吟,摇了摇头走进了浴室。
方冬梅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的梦,自己梦见了死去多时的丈夫,他勇猛的将长矛扎进自己的身体,一如他在战场之上,但很快丈夫的面孔黯淡了,另一张既不英俊又不成熟的面孔印在了自己心里,他是那么温柔,温柔的让自己想哭,但他又是那么坚硬,让自己一的浪潮在他的坚硬前都粉碎于无形,最后她就像是海水一样静静地围绕在他坚硬的岩石下。
她睁开眼睛,那张面孔是那么清晰,自己还在梦中啊!她伸手去温柔的抚摸那张面孔,微热的皮肤,浓密的头发,有些扎手的胡根。但周围的事物渐渐清晰,她的思维也开始复苏,摸着摸着,一道闪电击中了她,自己在干什么?和自己的学生如此亲密无间的抱在一起,那深陷自己体内涨的自己又酸又紧的是什么,她张开嘴想大叫,可杨星先一步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唇,正当她扭动身体拼命想把杨星的舌头顶出去时,穿着浴袍拿着毛巾擦着头发的王伊人坐在他们床前,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嘘,别乱动,听我说。”
杨星和方冬梅就在这种别扭姿势下和旖旎的气氛中听完了王伊人的话,虽然没听到王伊人的话,但杨星感觉到方冬梅逐步放弃了抵抗。虽然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角留下来,但最后她用四肢紧紧缠着杨星为而痉挛,和杨星的舌吻难分难解时,杨星知道,王伊人的计划成功了。接下来杨星还来不及清理身体就被赶出来,显然王伊人还有更多的说服工作要做。
杨星在腰间围了张浴巾,几人的衣服都在刚才的疯狂中撕破了,捡起甩在地毯上的手机,才发现调成震动的爱立信gh398上有好几通未接电话,他回拨完电话,王伊人和方冬梅才走出来,王伊人偷偷比了个ok的手势,杨星既然有了要把她们都收下的念头,也就把那些世俗的禁忌想法都抛开,他伸出手去紧紧握住方冬梅雪白的小手,方冬梅脸一红想抽回手,却如何抽的动。
杨星紧盯着她的眼睛诚恳的说道:“我这个人,做了的事情从来不后悔。刚才的事情,再来一次,我也会再做一次。这世俗的眼光从今天起,你也别太放到心里去,毕竟人是要为自己活一回的。等会我们还要劝劝她们姐妹两,我这里说一句,只要她们愿意,我负责她们一辈子。”杨星停了一下看方冬梅的脸色,方冬梅紧咬着牙,脸色忽青忽白,但也没抽回手去。
杨星接着说:“你二老和大堂姐的病情不要再拖了,你现在也不适合回学校了,等这次事了,你带他们去北京,找最好的医院的彻底治疗,钱不是问题。她们还在上学,不适合跟你跑,到时我派几个人给你用,她们在九都我总是要照看好的。”方冬梅脸色平静下来,杨星轻松的一句话就把她心头最重的大石搬开,看着这个年轻男人,想起他在床上君临天下般气势,她也有些迷醉,这就是我以后的男人吗?
杨星看方冬梅还有话说就示意她继续,方冬梅期期艾艾道“倩儿问题不大,只是婷儿才十四岁,你要小心对她。”杨星哭笑不得,方冬梅彻底变成小女人后倒还没把后妈的架子放下。连忙赌咒发誓,不等欧阳婷成年今后决不碰她,只是想起欧阳婷在床上全无少女破瓜的羞涩,而是好奇宝宝一样缠着自己一试再试,如此的床上尤物这个誓言恐怕自己也保证不了。
欧阳姐妹因为是第一次,又被人下了虎狼药,身心俱疲,因此到现在还没醒过来。杨星看手表已经是夜里八点多,先头床上一场缠肠大战,体力都消耗不少,吩咐了酒店送晚饭上来后,方冬梅看见欧阳姐妹露在外面的两双光洁的大腿上都留着斑驳的血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