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利落地踹开门,里面的家具什么的,一看上去就是名贵的!一个小小的县令能有那么多钱吗?
县令转头看向来人,大怒:“你是什么人?竟敢私闯民宅?”民宅?说得倒是好听。
晨悦冷冷地看着县令,果然是个猥琐的败类,发福的身子在她面前晃来晃去,肥肥的脸让她有种想吐的冲动。一想起上次的受伤,她的手忍不住抓紧,微微颤抖着。
眼睛充血,周围被强烈的愤怒气息笼罩住,让人不寒而栗。
“本小姐问你,你做这县令多少年了?”自顾自地走到一张太师椅坐下,翘起了二郎腿,然后也招呼瑾萱她们过来,她们恭敬地站在她身后,微低着头。在这种人面前,最重要的是气势!
也许是真的被她的气势吓住,肥县令乖乖地说:“3年了。”晨悦看向其它地方,看到那混蛋她就有种绝食的冲动。
“哦?三年了?剥削了多少民脂民膏啊?”她把玩着手中的玉佩,似无意地问道,语气没什么起伏。
“你。。。”肥县令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我就是这么拽,你最好乖乖回答我问题,不然。。。我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她的眼神,透露出危险的气息,肥县令瑟瑟发抖。
“本小姐问你,前几个月是不是你派人来打我了?”抽出桌面上的小刀,看似无意地射到肥县令身后的墙上,刚好削断了他耳边的头发。肥县令被吓得脸毫无血色,脚一软,跌坐在名贵地毯上。
我就是这么拽(5)
“本小姐问你,前几个月是不是你派人来打我了?”抽出桌面上的小刀,看似无意地射到肥县令身后的墙上,刚好削断了他耳边的头发。肥县令被吓得脸毫无血色,脚一软,跌坐在名贵地毯上。
“大。。。胆,竟。。。意。。。图伤害朝廷命官!你该当何罪?”肥县令壮着胆子说,好歹他也是一个县令,怎么能随便一吓就要死要活呢?谅她也不敢伤害他,这可是死罪!抱着这样的心态,肥县令昂起头来看着她。
笑话!言逸风那王爷,君夜云那神医她都敢打,会怕他这样一个垃圾县令?
冷笑一声,一个茶杯直中肥县令头后的花瓶,“恍”地一声,碎了。
问她怎么飞得那么准?在现代,她可是出了名的飞镖高手,想射头绝对不会射到脖子,想射肩膀,绝对不会射到手臂。
肥县令才刚刚站了起来,听着花瓶碎的声音,胆子都要吓没了,脚一软,又跌坐在地毯上。
“实话告诉本小姐,不然。。。和这花瓶一样!”重新给自己泡了杯茶。
轻泯一口,草,这可是上好的碧螺春,梨天很少有的卖,这败类居然有一大壶茶叶!真不知道这败类贪污了多少。
“大小姐,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啊,就是再借个胆子给小的,小的也不敢去派人伤害小姐啊!”肥县令满脸的讨好,晨悦反感,皱了皱眉,把头转到另一边。
“本小姐问你,你是不是杨霸的叔叔?恩?”毋庸置疑的口气!哪里像是疑问。
肥县令偷偷地抹了把冷汗,这女子。。。绝对不能惹她!杨霸这臭小子?那不成是上次他满脸沙子来找他的时候?杨霸啊杨霸,你可给叔叔惹祸了啊。
“杨霸那臭小子得罪了小姐,请小姐大人不计小人过,忘了它好了。”肥县令媚笑着。
忘?她把眉一挑,她小命差点保不住了,还要她忘?不可能!瑾萱她们满脸的忿恨,就是这肥县令让小姐受伤的,不可原谅!四个人的手同时抓紧。
晨悦缓缓站起身来,冷眼看着几乎跪在地上的肥县令,冷哼一声,走到肥县令的身后,一脚踏在他的穿着官服的背上,一手把他的胖乎乎的爪子反手狠狠地用力压住。递了个眼色给瑾萱,瑾萱明白,把一条破布塞在肥县令的嘴里,肥县令疼得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额上渗出一大滴一大滴的汗水。力道越发地大,一会儿,她清楚地听到了骨头的声音,这才满意的点了点,重新坐会到椅子上。
我就是这么拽(6)
力道越发地大,一会儿,她清楚地听到了骨头的声音,这才满意的点了点,重新坐会到椅子上。
“那么,大人,请你现在小人不计大人过,啊,不是,是大人不记小人过。”她的口气很无所谓,就像是跟她无关似的,好像是在说喝水吃饭的小事。
肥县令的手无力地垂在地上,脱臼了;当然如此。
肥县令紧紧咬着口中的破布,忍住巨大的痛苦。这女子给人的感觉很压抑!虽语气平平淡淡,但总是有这种感觉。事实证明,他猜的一点都没错。
“你。。。到底想怎样?”肥县令喘着气说,她不屑,就手脱臼了那么夸张?
“早老实不就好了嘛。”语气依然如此。瑾萱她们静静地站在她身后;手心沁出汗;晨悦她。。。怎么会这样;眼神好冰冷啊!她的气势;连她们习武之人都感觉到点点的害怕。
“不过。。。迟了。”语气还是淡淡的,眼神却一刹那变了,深不见底的恐怖。
一脚踢起了肥县令的下巴,手迅速地击去他的腹部,一顿拳打脚踢后,又狠狠地来了一记过肩摔!
“热身运动。。。做完了。”擦了把汗,看着已经差不多晕过去的肥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