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逸风听了;疑惑:这女子说这话时,居然用不屑的口气?从来没有一个奴婢敢这样说话。
言逸风好奇地向这个嚣张的女子望了过去,并没有梳髻,扎着个很奇怪的发型,这让他更好奇了。
“抬起头来”言逸风冷冷地说道,只是她和她都没有注意到,他眼底里隐隐的笑意。
听这口气,心中的怒气越来越旺,我不甘示弱地抬起头,直视这个所谓的晋王爷,晋王爷又怎样,还不是一个草包。
贴身婢女(5)
好一双眼睛,亮如繁星,流光溢彩,看似清澈,却又望不到底,言逸风试着往深处试探,却始终见不到底,只是感觉到了淡淡的忧愁,忧愁?在她的眼里,能感受到的,只有浓浓的不屑,嚣张,不羁。
这个婢女虽不是倾国倾城,但也算得上是清秀佳人,小而挺的鼻子,水灵灵的眼睛,薄薄的红唇,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尝尝这一甜美。
我感觉到了这个草包王爷探究的眼神,无法容忍,干脆跪都不跪了,直接站起来,走到桌子前,用力一拍,怒吼:“nnd,看什么看,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睛挖下来!”处于极怒状态的我,哪里还顾得上这是古代,不能用以前吓小混混的手法了。
“哦?本王还没听说过一个小小的婢女,敢挖本王的眼睛?”言逸风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笑意却是不达眼底。看得我是恨不得把他的脸撕下来解恨。不过一听他说这话时,我愣了愣,对哦,这是古代,那么,我刚才不就是在自寻死路?想到古代那些残酷的刑法,我就冒了一身冷汗,差点没站稳,脚一软,就跪了下来,颤抖着声音说:“奴婢放肆了,请王爷降罪!”口上虽然说着降罪,可是心里却说着:千万不要降啊,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好了。
言逸风看着这人儿千变万化的表情,对她更加好奇了,听着她说的话,不由心花怒放;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言逸风泯了一口茶,慢悠悠的开口:“你怎样放肆了?”明知故问!
nnd,明明知道又要本小姐说出来,你以为你谁啊!可是,我却又不得不说:“奴婢不该迟到,不该对晋王爷不恭敬,不该直视晋王爷,不该没等晋王爷叫起来就自己起来,请王爷降罪。”
“你不说本王还不知道你有这么多错啊?嗯?”我愣了半响,我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吗,真是的,本小姐居然也会有这一天,最后一个字看似疑问,语气中却充满笃定。
他看着她涨红了的脸,心花继续怒放,好久没遇到这么好玩的人了,不过你这么放肆,不惩罚一下你,本王以后还怎么服众,叫晨悦是吧。
他清了清嗓子,忍着笑说道:“婢女晨悦,看在你初来府上的份上,这次就饶过你了,不过,本王一向奖罚分明,所以罚你在这里跪一晚上,面壁思过,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起来!”
我大声说道:“谢王爷。”
每个人的生命中都会有一个克星,而当人遇到这个克星后,绝无法保持原先的性格。
贴身婢女(6)
窗没有关,冷风吹了进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就一直这么跪着,膝盖已经累得没有知觉。这该死的草包王爷,还要一直在这里看书,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搂了搂双臂,希望可以暖和一些。
疲累和寒冷让我越来越想睡,一直耷拉着脑袋,耷拉一下,醒了,继续睡,一下,又继续睡,有一下没一下的睡着。终于,那个王爷走出了房间,我一下就倒在地上睡了。
言逸风回头看了看她,她也累了吧,不过,不罚一罚她,她就不知道什么叫作本分,狠一狠心,转身走进了书房,今晚他恐怕不能在自己的房间睡了不过,为什么他要这样让着她啊?
半夜,我被冷醒,不由得感叹了古代奴隶的命运,随便跪一跪都累的半死了,被打几板子,要怎么办啊,外面一片漆黑,要怎么度过这漫长的一夜啊。
看了看外面的草坪,光着脚踩上去,应该会很舒服吧,我试着站起来,却一下又因为膝盖长时间跪着,一下子扑到在地,我按摩了一下膝盖,过了一会儿,感觉没那么疼了,站了起来,走了出去,脚还有些麻,所以走得有点慢。
我脱下绣鞋,光脚猜到草坪上,软软的,刚出生的草芽挠的我痒痒的,舒服极了。
望着夜空,望着那圆圆的月亮,我踮起了脚尖,跳起了天鹅湖,忘情地跳着,忘了寒冷,忘了脚上的疼痛,忘了一切,快活地跳着,仿佛只有我一个。即使没有穿舞鞋,黑天鹅华丽的三十二个大旋转,依然熟练。旋转,旋转,再旋转,芭蕾舞,要踮脚,要旋转,是不是在寻找着自己的幸福?做完结束动作,我坐在草地上,喘着气,好久没有跳得那么痛快了,天已经露出鱼肚白,快天亮了,我穿起绣鞋,站起来扫了扫身上的草,回到房里,又在房里跪了下来,等着那个草包王爷。
言逸风一夜都没有睡;为了边境的安全忧心;周围的国家已经蠢蠢欲动了;要想好策略来应对。
无意地望了望窗外;在草地上;看见了晨悦;只见她脱下绣鞋;站在草地上;慢慢地起舞;笑着;跳着;脸上的笑容;让他看得有点痴了;那种舞蹈从来没有看到过;对她的好奇心越来越重。
贴身婢女(7)
门被人推开,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谁,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跪着,行礼:“奴婢参见王爷。”
言逸风望着她一脸的若无其事,心想你演的不错,如果不是我昨晚看到,还真以为你在这跪了一夜。忍住笑意“你昨晚一直跪在这?”
“回禀王爷,奴婢一直跪在这,哪都没去。”
“哦,是吗?”
“是的。”
“对了,昨晚你有看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