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完一棵树,他趁休息的间歇不禁又双手握拳作垂泪状,今日单就一上午便两次见识了那人的厉害,直叹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愁啊愁,真快白了头…
苏芳站在院门外,早已等待了许久。凤笑阳背着一大捆柴怀里抱着一小捆,一手还提着那稍显轻却很占地方的竹筐步履艰难的走近。他气喘吁吁的放下东西,咽了一口唾沫只道,
“师父…开饭了嘛?”
“没有。”
苏芳答得简略,凤笑阳一时不知是喜是忧,也不知是不是已经过了时辰了,却听见那人又说,
“东西别搁这,背后院去。”
转身的离去的时候瞥了他一眼,道,
“想吃饭跟我来厨房学着做。”
凤笑阳手里的东西齐齐落地,只觉连哀号的力气都没了。身后两片落。前日里偶然在这逮到只笨拙的兔子,他特地在劈完柴火后想又来此处寻上一寻,兴许又有野味猎到也未可知。
凤笑阳往林间慢慢行进,顺手摘采了些平日里苏芳偏爱收集的药草,没走几步忽然自林间蹿出一个男人把他吓了一大跳。只见此人一身淡黄色粗布棉衣,腰间别着一把浅弯的匕首。红铜的肤色,浓眉细眼约莫二十来岁年纪。男人手里握着一个瓶子,见了凤笑阳也是一惊,随后站定细声问道,
“你…你是谁?”
“这话该我问吧?”
凤笑阳作势仔细打量了下此人,心下狐疑道:师父不是说云山顶峰处鲜少人上来,今日怎会冒出个汉子,看样子也不似误闯呀。
那男人见了这少年怀疑的目光,一时站